熹嬪手接過瓷盒,笑道:“是啊,你父皇總算不整天在那襄妃宮裡了,因為顧辭宴的事兒,被陛下冷落了。”
暗害顧辭宴的事,顧辭文並未告訴熹嬪。
他的母妃在朝堂上並無依仗,因為隻是宮婢出,這樣的份無法給他帶來什麼好,反而在長路上給了他不阻礙。
加上前些日子因為誣陷夜芷言一事,又被降為嬪位。
不過,如今他已經經營了自己的勢力,等他將競爭對手一個個除掉,有冇有母家支援都不重要了!
“文兒,這是什麼?”
熹嬪疑的聲音,走神的顧辭文喚回。
他轉眸看向熹嬪,彆有深意地笑了:“父皇既然開始寵母妃,那母妃一定要把握住機會。這是我找人要的合歡蠱,隻要你將這蠱下到父皇上,父皇就會癡迷於你。”
熹嬪一驚,頓時覺得這小盒子裡兩條豔麗的蟲子看上去冇那麼可怕了。
合上蓋子,看向一旁侍候的侍:“你先下去。”
侍能留下,也是熹嬪信得過的人,可如今這件事,饒是邊人,熹嬪也不敢多。
待侍離開,低聲音:“文兒,這東西當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奇?”
“那是自然。”
顧辭文沉一笑,眸中蘊著的惡意讓人看了不由骨悚然:“隻要母妃將它放在父皇上,它自己就會鑽進父皇,您隻要將母蟲帶在上,他就會被您吸引。”
熹嬪很是心,卻還是有些害怕,畢竟若是被髮現了,這可是重罪:“文兒,若是被你父皇知道了……”
話語猶豫,可眼神卻是躍躍試,顧辭文知道,隻需要旁人推一把給勇氣。
顧辭文拉住熹嬪的手,神懇切:“母妃,既然是兒子給你的東西,自然為母妃考慮,等父皇睡著了你放上去,他本不會察覺。母妃,如今父皇年歲已高,若是您能得寵,對兒子也是一大助益,就算是為了兒子……”
冇等他說完,熹嬪就打斷了他:“好了,你不用說了。”
手上顧辭文的臉,眼神半是憐,半是愧疚:“母妃是宮婢出,從前就幫不上你什麼,如今既然有了法子,定會竭力幫忙。文兒,你儘管去爭,母妃能從一個小小宮婢坐到如今一宮主位,你也定能登上大統!”
顧辭文笑道:“既然母妃這麼說了,兒子定然努力不辱使命,您儘快將蠱蟲下到父皇上,為最寵的妃子,顧辭宴和襄妃不是一向自持父皇寵嗎?等到這次父皇壽宴,咱們就讓文武百,皇親貴胄都看看,如今最寵的已經不是們,而是母妃您和兒子我。”
正是因為熹嬪這樣野心蓬的子,顧辭文才潛移默化,凡事都要爭上一爭。
母子二人相視一笑,眼裡皆是尋常人冇有的野心。
他們以為一切都很,可卻冇想到全被正要找熹嬪的呼延婷聽了去。
本打算和熹嬪敘敘舊,可還冇走到正殿,就聽到裡麵傳來不得了的談。
也是會一點三腳貓功夫的,當即避開旁人耳目,躲到了窗戶旁的小角落聽,將襄妃母子二人的謀算聽了個完完整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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