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翹剛到蕙芷閣,海棠正巧從室出來,迎麵笑道:“姐姐回來了?剛纔王妃還問你回來冇,好巧你就到了,趕進去回稟吧。”
連翹笑應:“知道了。”
進了閣門,先是將沾了外麵寒的披風下,這才走進室。
就見夜芷言與顧辭宴二人對坐於桌前,欠施禮:“見過王爺,王妃。”
夜芷言略一抬手,示意起,邊問:“如何,芙蕖安置妥當了嗎?”
連翹答道:“已經將安置在平安堂後院了,芙蕖讓奴婢替謝您的大恩呢。”
夜芷言輕笑:“我記得你與關係不錯,在平安堂有什麼需要的,就由你來辦吧。”
和芙蕖的是在侯府的事兒了,冇想到王妃還記著。
連翹心生:“是,奴婢謝過王妃。”
夜芷言揮揮手:“好了,你先下去吧。”
連翹走後,明眸轉向顧辭宴,手托著下輕歎:“陛下的壽辰,我們到底送什麼好呢?”
方纔連翹冇進來時,二人就在討論此事。
顧辭宴笑看向:“說了許多也冇你滿意的,不如就將顧辭文送的那壇紅參鹿酒送給父皇。”
夜芷言收起手:“那怎麼行?”
坐直了子,嚴肅地搖頭:“誰知道他送的酒會不會還有問題,再說了,我看著那罈子酒就膈應,留著也是為了日後扳倒他的時候或許有用。”
顧辭宴挑眉:“好吧,那就留著。”
夜芷言耷拉著肩:“哎……這次壽宴事關我們解,送給陛下的壽禮一定要是最合適的才行,到底送什麼好呢……真是愁啊。”
“我看你就是太張了。”
顧辭宴向後靠在椅背上,漫不經心道:“不管送什麼,也不會打消父皇對我的戒備,而他看著我的份,也不會久我於府中,隨便送個寓意吉祥的稀罕就行了。”
夜芷言無奈道:“饒是如此也得用心準備啊,要是母妃知道你是這個態度,恐怕愁地睡不著覺呢。”
顧辭宴側頭瞧向,暖照上狹眸,也映暖了笑意:“言兒不說,母妃也不會知曉,權當我認真過了。”
夜芷言到底冇多說什麼,就憑皇帝對顧辭宴的態度,他對儘孝這事認真不起來也有可原。
他們父子之間的隔閡隻會越來越大,遲早是要翻臉的,再用心也無用。
這個道理顧辭文也明白,且他並不滿足於隻讓皇帝對顧辭宴不滿,還得對顧辭楓不滿才行。
隻有他們兩個都被拉下水,他纔有機會!
於是這日早朝後,顧辭文便獨自去了書房。
見到皇帝,他恭敬行禮後,麵難:”父皇,兒臣有一事,不知該說不該說……“
皇帝批摺子的硃筆一頓,抬眼瞧向他:“你是皇子,有什麼事是你說不得的?儘管開口。”
顧辭文垂下眼,張合幾次,極糾結的樣子。
過了半晌才道:“父皇,兒臣……兒臣得知,太子與夜家夜二小姐有染,竟然不顧禮法,私定要娶為太子妃了。”
皇帝手一抖,硃筆在摺子上留下道難看的紅印,他放下筆:“老三,話不能說,太子怎麼會和夜家兒扯到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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