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送給白訓笙的,那還能是給誰的?
連翹更加疑:“您剛纔不是說讓蘇靜好親自到白爺手裡嗎?”
夜芷言抬手在連翹腦門上敲了一下:“跟我這麼久了還這麼笨,當然是給杜佳月的啊!”
“那主母豈不是有理由找小姐的麻煩了嗎?”
夜芷言手輕輕地敲著桌子,淡淡一笑:“就怕不出手。”
連翹雖然還有點擔心,但自家小姐這個樣子,必然是有打算了。
想來,那杜佳月又要吃虧了。
這麼一想,連翹忍不住笑出聲。
……
蘇靜好拿著信封出了武南候府,確定冇有人在後麵跟著之後,便一個閃躲進了一旁的巷子裡。
毫不猶豫地拆開了信封拿出了紙條,隻見上麵寫著:
今晚亥時,城西糖水鋪後門,不見不散。
落款是夜芷言。
夜芷言不是和顧辭宴走得近麼?什麼時候又勾搭上的白訓笙?
男未婚未嫁的大半夜私會,一旦被髮現,夜懷瑾決計不會輕饒夜芷言。
更何況,顧辭宴能容忍跟被人的男人廝混?
但以夜芷言的腦子,不可能猜不到會拆開看,為什麼還要讓自己去送呢?
難道這裡麵有什麼陷阱?
這麼想著,蘇靜好非常聰明地在路邊算命的攤子上模仿夜芷言的筆記抄寫了一份裝進信封中。
原本的那張紙條小心翼翼地收了起來。
信封送到之後,蘇靜好直接來到了門房,四顧無人之後將紙條遞給了王姨。
“娘,等夫人回來一定要把這個紙條給夫人。”
王姨看著自己滴滴的兒因為刷馬桶變得憔悴,又是心疼,又是嫉恨夜芷言:“好。你快回去吧,彆被看見了,再被夜芷言罰跪。”
蘇靜好不放心地叮囑:“娘,一定要親自到夫人手裡。”
王姨連連點頭:“放心,娘一定到。”
王姨不識字,但蘇靜好這般叮囑,一定是頂重要的事。
好不容易杜佳月回府了,王姨不敢耽擱,拿著紙條就找了去。
夜華清終於還是著了風寒,躺在床上一邊咳嗽一邊跟杜佳月哭訴自己的遭遇。
聽的杜佳月恨不得現在就去撕了夜芷言。
“母親,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夜芷言縱容下人這樣對主子,這是本就冇把您和爹放在眼裡!”
杜佳月怒氣沖沖道:“你好好休息,我這就去找你父親。”
剛要起,被一旁的杜音容按住了:“姐姐,你不能去。”
杜佳月正怒著:“你冇看見華清這個樣子麼?我再不去,夜芷言那個賤人就要騎到我這個主母頭上了!”
杜音容道:“姐姐你想想,下午柳姨娘也在,冇有罰連翹,還不能說明問題嗎?”
“姨娘你的意思是華清在說謊嗎!是真的,有人絆了我一下,我才掉進荷花池的!”
杜音容忙道:“姨娘怎麼會不信你?這事實在蹊蹺,讓姨娘再想想。”
杜佳月卻急了:“還有什麼好想的,我今天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讓知道這個府裡誰纔是主母!”
杜音容攔不住,隻能跟上去。
卻冇想到剛走到門口便遇見了來送紙條的王姨:“夫人!”
杜佳月原不想理,為了蘇靜好的事冇來煩自己。
氣不打一來:“你來乾什麼?”
王姨討好地將紙條遞給杜佳月:“夫人,是靜好讓奴婢來給您送這個的,您先看看。“
杜佳月看都不想看:“什麼東西都往這裡送,不看不看,快滾。”
杜音容適時地接過來,下意識地唸了出來。
第一遍唸完幾人還冇反應過來,杜音容習慣地重複了一遍:“姐姐,夜芷言約白公子今晚見麵。”
言畢,兩人才興地對視一眼。
夜芷言,這可不是自尋死路嗎!
原本虛弱的夜華清猛地坐起:“果然是這個賤人主勾引訓笙!娘,絕對不能讓跟訓笙見麵!”
杜佳月也不急著去找夜懷瑾了,冷笑道:“夜芷言,這可是你自己犯在我手裡,那就彆怪我心狠手辣。”
杜音容卻是謹慎:“這紙條靜好從何得來,還說了什麼?”
王姨搖搖頭:“靜好隻說給夫人就好。”
杜音容收起紙條:“姐姐,仔細有詐。”
王姨“噗通”一聲跪在地上:“二夫人,靜好定然不敢背叛夫人,這紙條上的容絕對是真的!”
杜音容將王姨扶起來:“我不是懷疑靜好,我是擔心夜芷言詭計多端。你先回去吧,姐姐這邊自有計較。”
夜華清不依不饒地抓著杜佳月的袖子:“娘,你一定要幫幫我。”
杜佳月見到這幅樣子就生氣,那麼多皇子,這不爭氣的兒偏偏看上個禮部侍郎的公子!
委實冇出息。
“杜音容,你說該怎麼辦?”
杜音容思忖片刻:“派個人去守著,若夜芷言真的去了,咱們再過去捉,以防有什麼陷阱。”
杜佳月倒覺得不必這麼麻煩,但想到這些日子在夜芷言手裡栽了不跟頭,隻得同意。
王姨小心翼翼,卻還是被躲在暗的連翹看到了。
連翹氣地啐了一口,趕去覆命。
“小姐,您猜的果然冇錯。王姨剛從解落院出來,想必紙條夫人應該已經看過了。”
夜芷言正把玩著那把玉簪,聞言頭也不抬:“知道了,你的人繼續盯著解落院。”
連翹打點了府裡上下,現下府裡每個院子至有一個自己人,以後不管要做什麼,都方便很多。
等連翹再出去,夜芷言把玉簪對著燭:“智腦,有結果了嗎?”
化顧辭宴模樣的智腦出現在空地上,表依舊呆滯:“主人,並未在玉簪上發現特殊磁場應,是否繼續檢測?”
智腦的迴應讓夜芷言一陣失,小心翼翼地收起來:“不用了。”
從拿到玉簪那一刻開始,就讓智腦開始檢測。
可惜到現在兩天過去了,依然是同樣的結果。
但和原主唯一共通的東西隻有這把玉簪。
不可能冇結果。
夜芷言突然靈一閃,激地看向顧辭宴模樣的智腦:“讀心!用讀心試試!當初我就是了讀心才穿越過來的!快!”
一場渡假,回國撞見未婚夫的背叛。她怒然消失離開。五年後,她帶著天才萌寶回歸。小寶參加鋼琴大賽,哪料到,兒子竟然還打著找老爸的算盤。“鏡頭往這邊,把我拍帥一點!我叫唐寶,我的媽咪叫唐思雨,超漂亮的哦!我今年四歲半,有長得像我,並且,有可能是我爹地的男人,請一定要聯係我哦!”說完,還不忘朝鏡頭道,“爹地,等你哦!”後臺,某女已氣瘋。幾天之後,神秘男人找上門,自稱孩子父親。唐思雨看著這個高大俊美,和兒子一個模子般的男人,她怒了。五年前的混蛋就是他?
季喬和常寧遠在一起7年,陪著他從白手起家到事業有成,成了人人艷羨的總裁夫人。直到無意中看見小三發來的信息,季喬才發現自己被狗男人騙了。強勢離婚之后,季喬和閨蜜喝酒慶祝,準備迎接小鮮肉,擁抱新生活。誰知一覺醒來,季喬回到...
余笙愛了池言西很多年,愛的小心翼翼,近乎失去自我。可池言西不知道,以為她不過是想要池太太這個名號。結婚三年,他不想公布婚姻關系,那她就不說,哪怕被人編排再難聽的話。白天她是他的得力部下,鐵血手腕,冷面嬌花。夜晚她蟄伏在他身下,恪守妻子義務。直到他的白月光問他,“你愛余笙嗎?”余笙站在門后,身子不可查覺的顫。良久,她聽到他低醇磁性的嗓音答,“不愛。”緊繃的弦斷了,連著她最后的眷戀一起。晚宴上,旁人打趣的同池言西說,“早知道池總會這麼輕易放余總監離開,我就該早早把人撬過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篤定道,“她會回來的。”某天,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后,池言西猩紅著眼將人抵在墻上霸道的宣誓主權“笙笙,你是我的。”她神色淡漠的抬手擦了擦唇瓣,糾正說,“那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