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公夫人笑了一聲“太子殿下年歲尚小,也莫要給他太大的力了。”
雲裳嘆了口氣“我倒是不想給他力,隻是陛下卻是不同意。陛下總說,不能因為他年歲小就縱著寵著,有些東西是從小就得要養的,放縱不得。”
“此前我瞧著承業辛苦的模樣,心疼得不得了,後來還被陛下教訓了好幾次呢。”
“後來我想著,陛下這般苛責,也是為了承業好。承業在如今這位置上,明裡暗裡想要他命的人數不勝數。我們倒是可以護著,可是,再護著,也護不了一輩子。”
“倒是不如從小讓他知曉人心險惡,讓他知曉防人之心不可無,讓他有能夠自保的能力。”
“也是。”國公夫人亦是有些悵然“既是投生在了帝王家,便註定輕鬆不了。”
國公夫人說完,便笑著道“好了,今日我們來,也是為了延兒的事,如今事已經置妥當,我們也該走了。老爺還在太極殿等著我們呢,再不過去,怕是要等得急了。”
雲裳點了點頭,站起來,陪著國公夫人往東宮宮門口走去“外祖母放心,延兒在宮中,我定會好好照料著。外祖母與宜蘭也可宮來探,得了閑,我也會派人護送延兒時常回府的。”
“有你在,沒什麼不放心的。”沈宜蘭雙眸含笑,倒的確不見毫擔憂。
雲裳將兩人送到了東宮門口,又喚了淺酌將們送到太極殿,等著們離開,才轉了。
“母後母後”
雲裳剛一轉,就瞧見承業手中拿著一張紙,飛快地朝著雲裳跑了過來。
“母後母後你答應了我不走的你答應了我要陪我玩會兒的你不能說話不算話”
雲裳笑了一聲,蹲下了子,將重重地沖過來的承業接住了。
“母後沒有要走,是你曾外祖母要走了,母後將送到這東宮門口。母後可將答應你的事記得牢牢的。你瞧,母後沒有出東宮大門對不對”
承業看了眼雲裳後的宮門,抿著不說話。
雲裳又接著道“且你方纔出來的時候,母後都已經轉過準備回去找你了,隻是你先出來了,就瞧見母後站在東宮門口的。”
承業臉這才稍稍好看了一些。
雲裳看了眼承業手中拿著的那張紙,笑瞇瞇地轉開了話茬“承業拿的是什麼呀這樣急匆匆地拿著出來,可是要給母後看的東西”
承業似乎這纔想起了自己手裡還拿著東西,頓時就高興了起來,連忙將手中拿著的紙拿了出來“母後你瞧,這是我寫的字。”
雲裳接了過來看了看,隻瞧見一整張宣紙上隻寫了兩個大大的字
雲裳辨認了良久,也沒有辨認出這是什麼字,隻輕咳了一聲“承業寫的真好。”
“是吧我就說我寫得好吧。可是延兒哥哥卻說他認不出來我寫的是什麼,母後你認得的吧”
“”
這可實在是有些為難雲裳了。
雲裳正盯著那紙上的字冥思苦想著,眼角的餘卻瞧見談謙從殿中走了出來。
雲裳連忙道“那是自然的,母後自然認得承業寫的是什麼字了。”
一邊說著,目一邊朝著談謙看了過去。
談謙似是接收到了雲裳的求助,張了張,不聲的暗示著。
雲裳麵上揚起了一抹笑來“承業寫的是自己的名字對不對”
承業果真高興起來,目灼灼地盯著雲裳“母後真厲害我寫的就是我的名字”
“不是母後厲害,是承業寫的好。”
承業嘿嘿一笑,轉過又朝著延兒跑了過去“延兒哥哥你騙人,母後說的寫的好,母後認出來了我寫的是什麼。延兒哥哥你認不出來是你認字太”
雲裳忍不住扶額。
延兒瞪大了眼“怎麼可能”
“真的。”
兩個孩子在一旁去爭辯去了。
談謙朝著雲裳走了過來。
雲裳笑了笑“辛苦太傅大人了。”
談謙笑瞇瞇地搖了搖頭“小殿下亦是十分聰明,一點即通,且十分自覺,該的時候,該寫字的時候寫字,每日佈置的功課也都按時按量規規矩矩地完,微臣這太傅當得,倒是十分省功夫。”
雲裳眼中笑意更濃“以前是這樣,以後可就不一定了。之前是因為沒有人陪著他玩兒,他除了認字也沒有旁的消遣,如今華府的小公子宮來伴讀,有了玩伴,以後恐怕的懈怠不了。”
“這倒是無妨。”談謙笑了笑“小殿下正是喜歡玩樂的時候,有幾個玩伴也好,微臣也可以教他們玩兒,微臣一直覺著,會玩兒的孩子才會學。”
“太傅這觀點倒是十分新奇。”
雲裳細細想了想,方點了點頭“好似是這個理,孩子小,對這個世界認識,很多時候,都是在玩樂的過程之中學會去認識世界。”
雲裳說罷,便又想起另一茬來“本宮聽陛下說,太傅大人的孩子也還小”
“是,最小的那個與小殿下一般大小。”
“那太傅大人在宮中教習承業,可會因此失去許多陪伴孩子的時間。”
談謙聽雲裳這麼說,卻是微微愣了愣,有些遲疑地朝著雲裳看了過來。
雲裳眉眼含笑“本宮倒是有一個兩全的法子,可以讓太傅大人既能夠教導承業,也可以有時間陪孩子天倫之樂。”
談謙似是已經猜到了雲裳想要說什麼,並未接話。
“太傅大人也瞧見了,承業在宮中沒什麼玩伴。如今倒是將華國公府的小公子帶進了宮來,隻是華國公府的小公子比承業到底還要大上幾歲,對許多事的看法理解,喜歡的東西都不相同。”
“正好太傅大人的小公子與承業一般大小,太傅可願意,讓自家府上的小公子也宮伴讀這樣一來,太傅大人每日在教導承業的時候,也可一併教導了自己的孩子。承業與小公子也都有了同齡的玩伴,倒是一舉數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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