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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不記得鸝太妃

王文香說了四種。

“一個人和，會有什麼樣的關係”

雲裳下意識地喃喃出聲。

立在一旁的畫兒聽見雲裳這樣問，以為是在問們，便徑直開了口“穿的服會有啊。”

雲裳一怔，抬起眼來看向畫兒“穿的服嗎”

畫兒點了點頭，見雲裳盯著，卻又有些遲疑了“人不是都要穿裳的嗎”

“是啊，人都是要穿裳的。見著一個人，第一眼瞧見的，便是穿著的裳。”

雲裳抬腳就要往外麵走。

畫兒和佩蘭連忙跟了上去“娘娘這是要去哪兒”

“我要再去湘怡宮一趟。”

湘怡宮外仍舊有人守著，見著雲裳過來，也不等雲裳吩咐，就拿出鑰匙將湘怡宮的大門打了開。

雲裳卻並未立即走進去，隻轉過吩咐著佩蘭“去侍省，問一問此前在鸝太妃邊侍候的那些宮人的去向，要侍候的宮人，將人帶過來。”

佩蘭應聲匆匆離去。

雲裳進了湘怡宮，直奔寢宮而去。

此前雲裳翻找出那地圖之後，為了掩人耳目，曾經人在這湘怡宮中大肆過，雖盡量保持原樣，隻是殿中的東西到底也還是有一些變了位置和模樣。

“去，將裝服的木櫃和箱子都開啟，擺過來我瞧瞧。”

畫兒快步上前，按著雲裳的吩咐，將木櫃子的門打了開來，隨後又將那放在一旁的兩個箱子都拉了出來將箱子開啟了。

見雲裳的目在那箱子和櫃子之中逡巡著，畫兒便主開口解釋著“按著宮人整理東西的慣例，主子們慣常穿的裳是要整理出來放在櫃子裡的，以方便拿取。箱子裡麵一般擺放的是不經常穿的，亦或者是與當下時節並不相符的。”

雲裳點了點頭，先看了眼那兩口箱子，箱子裡的裳倒是什麼什麼花紋的都有。

此前鸝太妃到底在宮中也算說得上話的，雖然後來被在這裡，許多能夠被帶走的東西都被那些宮人走帶走了，可是裳因為實在是有些特殊，一則宮中裳有著明確的等級區分，且與外麵的尋常服也有區別，再加上每個人的尺寸不同，裳未必合適的緣故，這些裳倒是都留了下來。

看起來大部分倒都還算新，也還算緻。

雲裳掃過那兩口箱子，便又將目移向了一旁的櫃子。

櫃子中的裳並不太多，外裳約就十多件的模樣，隻是卻有不重復的。

雲裳抿著看著櫃子中裳的月白、水、桃紅、碧青這四種倒是有其中三種，且月白和桃紅都有兩三件，水有一件，沒有碧青。

雲裳的目定定地看著那些裳，心中暗自想著，從這櫃子裡鸝太妃慣常穿的裳的來看，這幾個，應該是十分喜的了。

雲裳上前將那幾件裳取了下來，遞給了畫兒“仔細檢查檢查，看看這裳裡麵有沒有藏著什麼東西。”

“是。”畫兒接了過去，四下看了看，索在地上將那幾件裳一件一件展了開來仔仔細細地檢視著。

雲裳就在一旁盯著，看著畫兒將裳的袖袋仔細檢查過，又仔仔細細將裳裡裡外外上上下下全部了一遍。

卻沒有毫發現。

雲裳蹙著眉頭，難道王文香話中的意思，不是說鸝太妃這幾個的裳裡麵藏著東西。

“將箱子裡麵月白、水、桃紅、碧青的裳全部找出來，全都檢查一遍。”

畫兒依言照做。

櫃子裡箱子裡這幾個的裳並不太，畫兒檢查了足足一個時辰才將所有的裳檢查完畢，卻仍舊什麼都沒有發現。

雲裳眉頭越蹙越，正思量著是不是自己會錯了意，外麵就傳來了佩蘭的聲音“娘娘，人帶來了。”

“帶進來。”

雲裳轉過頭，就瞧見佩蘭帶著兩個宮從門外走了進來。

“娘娘，這兩個宮是此前在鸝太妃娘娘邊侍候的，鸝太妃娘娘出事被娘娘下令之後，這兩個宮就被送回了侍省，重新分配到了別去做事。”

雲裳點了點頭，目上上下下地在那兩個宮上看了看“你們在鸝太妃邊時候了多久”

兩個丫鬟低垂著頭，左邊那個穿著青的宮低聲應著“奴婢在太妃娘娘邊侍候了三年。”

另一個藍宮也答“奴婢四年。”

“你們可知道，鸝太妃娘娘最喜歡穿什麼的裳”

“月白、桃紅。”

“偶爾還會穿水、嫣紅、海棠的裳。娘娘喜歡艷的裳，說艷的裳能夠襯得雪白。”

雲裳頷首，倒是與櫃子裡那些裳的對應上了。

“那碧青呢”

“太妃娘娘不太穿碧青的裳。”

雲裳手指捲了卷手中繡帕“那太妃娘娘可最近一年，可穿過碧青的裳。”

兩個宮人想了好一會兒，那藍宮突然瞧見地上展開著的一件碧青的裳，眼中頓時亮了起來“穿過一次，就是這件。”

雲裳看向地上，便瞧見地上那件碧青娟紗繡花長，瞧著應當是夏日穿的，雖是碧青，隻是因著是娟紗所製，看起來倒像是籠著一層青煙，如夢如幻，擺繡著的花是梅花，開在碧青紗上，鮮艷人。

“就是去年春末，娘娘本不喜歡碧青的裳，隻是這件裳雖然是碧青，看起來卻比碧青要淡些，在裡麵穿上一件月白襯，便十分好看，娘娘便穿了一回。”

雲裳笑了笑，看向那藍宮“你記到好似極好的，那你可還記得，那日，鸝太妃穿著這子的那一日，都見過什麼人”

“見過什麼人”那藍宮蹙了蹙眉“見過不人吧，太妃娘娘那時還在幫著皇後孃娘打點宮中庶務，各宮各局的管事應當都見過的。”

“藏書樓的王管事呢可曾見過”

寧雲裳八歲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