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了房間,楚天奕吩咐巧月伺候秦若曦沐浴,秦若曦卻是直接拉著楚天奕進了室,讓他坐在了榻上。
“你先好好坐著,我洗完手看看你的傷口。”
秦若曦沒有忘記楚天奕上的傷,而且剛才下馬車的時候,秦若曦發現楚天奕的左胳膊僵著不,心中便擔憂楚天奕的傷口是不是又在疼。
“我沒事,你”
“坐那兒等著”秦若曦杏眸圓瞪,直接打斷了楚天奕的話。
楚天奕下意識的噤了聲,但是看著秦若曦這“兇”的模樣,楚天奕卻是不由得勾起了,心中有一道暖流劃過。
秦若曦快速的洗了手,看著自己染著的衫,直接將這廣袖的外掉,隻穿了裡。
雖然裡上還有跡,但是裡袖口窄小,隻要挽起來,就不會到楚天奕的。
楚天奕忍不住調侃道“娘子,你這青天白日的,怎就這般寬解帶莫不是”
“你胡說什麼呢”秦若曦臉頰一熱,這次真的是“怒氣沖沖”的打斷了楚天奕的話。
有些尷尬的朝著四周看著,除了巧月之外,這房間裡還有兩個婢正在收拾東西,二人手上的作未停,仍舊是專注的忙著們手上的活,仿若完全沒有聽到楚天奕的話一樣。
但是,秦若曦卻是分明看到了,那兩個侍的臉頰都紅了。
秦若曦麵之下的臉頓時燒了起來,真是恨不得把楚天奕的給堵住。
三步並作兩步,直接到了楚天奕的旁,抬手便去解楚天奕的衫。
楚天奕一把握住了秦若曦的荑,挑眉看向秦若曦,曖昧道“娘子當真如此迫不及待嗎”
“楚天奕你信不信再說話,我就直接給你下藥讓你變啞”
秦若曦惱怒,看著楚天奕惡狠狠的開口。
那兩個侍不由得打了一個激靈,連忙眼觀鼻鼻觀心的忙碌著,卻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自己的作,隻想要盡快從這房間裡出去。
楚天奕見秦若曦真的惱了,頓時慫了,老老實實的閉著不敢多言。
秦若曦沒好氣的將楚天奕的外衫了下來,可是看到楚天奕左邊袖上的紅跡,秦若曦心口一滯,頓時眼眶一熱。
“我沒事。”
楚天奕看著秦若曦這泫然泣的模樣聲開口,他不想讓秦若曦看到,終究還是沒攔住。
秦若曦吸了吸鼻子,看著楚天奕,聲音有些發悶,“你故意說那些渾話,就是不想讓我看。”
“看了又惹你擔心,還是不看為好。”
楚天奕握著秦若曦的手一個用力,將朝著懷中拉了過來,秦若曦嚇了一跳,慌忙道“你別,傷口都裂開了你還”
話雖這樣說,但是秦若曦到底是不敢掙紮,隻怕再傷著楚天奕,隻能夠順著楚天奕的力道坐在了他的懷裡。
“我沒事,昨天傷口傷的深,一時半刻肯定好不了,如今回了京城,好好用藥,養上幾日便好了,你不必為此憂心。”
“我現在覺得自己真是本末倒置,在宮裡跟皇後孃娘爭辯那麼久,倒是不管你還著傷”
楚天奕著秦若曦的小手,“別胡說。我這傷又不傷及命,而你今日,救下的是一條命。”
“還有可能,是更多的命。”
楚天奕看著秦若曦,認真的開口。
秦若曦的心不由得重重的跳了兩下,楚天奕揮了揮手,示意房間之中的人都出去。
巧月對著楚天奕跟秦若曦福行禮,帶了那兩個侍出門,並且細心地將房門給關上。
楚天奕看著秦若曦道“我明白你心中所想,所以我覺得你今日做的事沒錯。若是人人都事不關己高高掛起,那種有一人,也會有自己無人相助的時候。”
“好了,幫我換藥吧,我們抓時間休息。這段時間,隻怕能休息的日子不多。”
秦若曦點頭,小心翼翼地給楚天奕清理著傷口,換了藥,二人又小心翼翼地沐浴了一番。
一番忙碌之後,楚天奕跟秦若曦換了乾凈的衫,終於是輕鬆了幾分。二人稍稍吃了一些東西,饒是青天白日,卻是去了臥房相擁而眠。
昨天晚上楚天奕徹夜未眠,秦若曦的力也是嚴重支,而今日,他們二人又匆匆趕路進京,從金殿出來未曾來得及休息,就又被請去靜和宮忙了那麼一番,實在是心俱疲。
今晚東月皇還準備了宮宴,楚天奕跟秦若曦現在除了抓時間休息之外,任何事都顧不得了。
安順王府之中一片靜謐安詳,而此時,秦若蘭難產而亡的訊息也已經公佈了出去。
秦若蘭隻是四皇子側妃,所以饒是去世,對於皇室跟東月國而言,也算不得什麼大事兒。
宮中隻是派人去秦府送了信兒,亦是送去了些許賞賜,以示寬。
同時,因為秦若蘭的況特殊,所以皇後孃娘亦是派人去了一趟徐府,將這個訊息告訴徐氏。
縱然徐氏已經被秦宣和給休棄,但徐氏仍舊是秦若蘭的母親,徐大人跟徐夫人也仍舊是秦若蘭的外祖父跟外祖母。徐氏固然是下堂婦,但是徐大人卻仍舊是當朝三品大員。
秦若蘭為皇室產子而亡,四皇子府總歸是要通知一聲的,同樣的,送信兒的太監也給徐府送去了一些賞賜,隻是這些賞賜,卻都是以四皇子府的名義送過去的。
得知秦若蘭的死訊,徐氏當場昏厥,而此時秦府的書房之中,秦宣和正地攥著自己的手,來回踱步。
他剛剛得到秦若蘭難產而亡的訊息,整個人都懵了,等他誠惶誠恐的送走了宮裡傳信兒的太監,這才堪堪的回過神來,仔仔細細的思考著這件事。
秦若蘭是神降臨的命格,嫁給楚天冥做側妃便罷了,如今怎就早早地死了呢
都已經死了,這神降臨的命格,要怎麼解釋
秦宣和的心裡一團,突然想到什麼,立刻推門而出,直奔滿堂苑。
楚天奕秦若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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