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藥膏還管用的,抹上之後有層涼的覺,秦瑟覺得沒那麼痛了,穿上服便趴在床上休息會兒,想著等藥膏再浸一浸,就出去幫謝桁做事。
與此同時,謝桁拿著藥膏放了起來,出來洗手,但不知怎麼回事。
不管他怎麼洗,總覺指尖殘留著一羊脂玉般的溫熱,讓人眷不忘。
謝桁抿了抿,覺得自己有些不對勁,他皺著眉,起去了灶房,打算讓自己忙活起來,興許就把這件事給忘了。
秦瑟在床上趴了一會兒,險些睡著,迷迷糊糊想起謝桁那條,不敢讓他得太多,免得傷上加傷,這才清醒過來,翻下床,趿拉著鞋就往外頭走。
說來也巧,剛出來,就聽到院門被人敲響。
謝桁聽到敲門聲,便從灶房裡走出來,看到秦瑟,他先問道“怎麼不在屋裡多休息會兒”
“想出來給你幫把手來著,但好像又來客人了。”秦瑟攤手。
謝桁聞言,眉宇間生出一煩躁來,總覺得這次來的人,帶來的不是什麼好事。
今天一天,來了兩撥人,都沒什麼好事。
謝桁便道“不必管,讓他敲,敲到沒人理自然就走了。”
“有人敲門,怎麼能不管呢放心吧,這次來的不是什麼壞事。”秦瑟一下子看穿了他的心思,揚深意地一笑,就在謝桁的注目下,走過去。
一靠近院子,就聽到有人的聲音,從外頭傳進來。
“是這個地方嗎”
“是吧,我去打聽了,這村裡隻有一個人姓秦。”
是兩個低低的聲。
秦瑟猜出來,來的人是誰,便抬手拉開了院門。
葉心蘭和葉夫人正打算再敲門,看到院門陡然被拉開,母倆怔了一下,還保持著敲門的姿勢。
“秦姑娘是吧我終於找到你了”葉心蘭看到秦瑟,立馬笑了起來。
秦瑟拉開院門,瞭然地道“果然還是出事了嗎”
“姑娘,我就知道你不是在騙我,你真的知道我和我娘回程的時候會出事,對不對”
葉心蘭聞言,麵張又有些興起來。
葉夫人也是一怔,沒料到還沒開口說話,秦瑟就知道們遇到事了。
“你眉眼間有青黑之,犯刀煞,有刀斧加之禍。”秦瑟坦言。葉心蘭又是一頓張地道“沒錯沒錯,又讓姑娘說對了我和我娘此次回城,在山道上,遇上了山匪。還好我聽了你的話,當時讓馬車停住了,又讓長隨去檢視,躲過了
這一劫。”“現在你麵上的青黑之淡了不,證明你暫時沒危險了。”秦瑟略安了葉心蘭一句,當時是聽到葉心蘭說,他們是外鄉來的,結合的麵相,才推斷出可能會遇到
山匪,便待讓離開時,若遇山道便撤。
寬闊的道上,常有守將士巡邏,安全更高,也不適合有山匪藏。
而最近有不納道的山道,因為剛納,看守的人不齊全,更為危險。
秦瑟當即就想到了這點。
玄學就是要將麵相和實際的況結合,做出的推斷。
但沒想到,都避開了這一劫,葉心蘭麵上的青黑之,居然還沒有完全消散,看來問題比想象中更嚴重。
“姑娘,那我家兒心蘭,是不是還有危險”聽到秦瑟說是暫時,葉夫人便張起來,顧不得許多追問道。
秦瑟剛張了張,想要回答,就聽到謝桁的聲音,由遠及近。
“瑟瑟,是誰來了”
“是之前在醫館裡到的那位姑娘與的娘親。”秦瑟回過頭,看到謝桁走過來,回答道。
謝桁走到秦瑟邊,看到門外是葉心蘭和葉夫人兩個子,心裡的戒備便放了下來,“兩位有事嗎”
“我們是”
“們是來找我的,有點事想和我單獨說。”葉心蘭剛想說們是來謝秦瑟的,就被秦瑟搶先打斷。
葉心蘭和葉夫人一頓,旋即意識到秦瑟好像想瞞著這位年,母倆便配合地點點頭。
謝桁瞥了秦瑟一眼,哪裡能看不出有事瞞著自己
但他沒有追問的習慣,便道“既然是客人來訪,便先進屋談吧。”
“對對對,咱們進屋談吧,都站在門口也不是那麼回事。”秦瑟跟著附和道。
葉心蘭便點點頭,“那就打擾了。”
“進來吧。”謝桁讓開地方,先轉進了院子。
葉心蘭扶著葉夫人,跟在秦瑟後,也走了進來。
馬車和車夫便留在外麵等們。
馬車在這年頭難得一見,尤其是花神鎮、荷花村這樣的小地方。
荷花村的村民,還是頭一回看到這麼闊氣的馬車,出他們的村子。
有不好事的人,長了脖子地看,就見那馬車晃悠悠地停在謝桁家門口,當即掀起了一場小範圍的風波。
“你們說這馬車裡的人,是來找謝桁家誰的”
“是來找秦瑟的吧,以前可是大戶人家的千金興許有認識的富貴人家來看也說不定。”
“可去你的吧,秦瑟在這也住了兩年了,你瞧見誰來看過”“要我說,謝桁和秦瑟這兩天是走了什麼運道,一大早有人潑黑狗,剛不久那老陳婆子又帶著個騙子做什麼法事驅邪,現在又來了一輛馬車,該不會又是沖著秦瑟去的吧
”
“我看那馬車上剛才下來兩個人,穿得可都是綾羅綢緞,像是來探誰的。”
“那家人得有不錢吧”
幾個村裡有名的長舌婦,蹲在稍遠一些的墻角旁,你一我一句的閑聊開來。
王金桂從旁邊走過去,聽到他們的話,往謝桁家看了一眼,果然瞧見一輛大馬車停在謝桁家門口,心裡一驚,連忙跑回家把這個訊息告訴給謝陳氏。
謝陳氏正在家裡生悶氣,聽得王金桂的轉述,劈頭蓋臉給了王金桂一掌。“就是你三番兩天在老孃麵前搬弄是非,今天我才這麼丟臉,我真是信了你的邪就算有駕著馬車的人家去了桁哥兒家又怎麼樣那秦瑟以前什麼出,你又不是不知道,
有錢人願意來找就找,管你什麼事,每天管那麼多,你服洗了還是飯做了天吃飽了撐的”
王金桂被打了一掌,人都有點懵,有些氣不過,卻也知道謝陳氏今天鬧得好大沒臉,隻能把這氣灑在上,不敢和謝陳氏懟,隻能捂著臉跑了出去。
謝陳氏自己則氣得坐在炕上,口不斷起伏著。
秦瑟不知道這一番曲,將葉心蘭母帶進了自己的房間,倒了一些清水給們潤潤口。葉夫人卻連水都喝不下,著急地追問“姑娘方纔那話的意思,是不是說我家心蘭還會遇到這樣的危險”
秦瑟謝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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