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責是山大王?
看玩笑!
秦元帝在沒起義反抗之前還不如呢。書趣樓()
「元寶山銀子從來就沒賺過錢,反而每年我都要灑出大把的銀子去。」
顧夫人如實說道「聽說我金盆洗手後,山下的百姓和過路的窮人哭得可慘了,都說捨不得我!」
元寶山?銀子?!
一群人被這名字雷得神恍惚。
他們再看風度翩翩的顧遠,莫名很是同,攤上這麼個大師姐已經很倒黴了,更倒黴得是顧遠還被大師姐搶回去,結了夫妻。
顧金玉和顧明珠依然一左一右護著小玲瓏的母親,從他們臉上看不到任何異樣。
一人俊無匹,一人絕傾城。
有這麼一對容貌才幹都不缺的兒,做父母絕不會有憾。
「好名字啊,好名字。」
秦元帝縷著鬍鬚贊道「著實是好名字!」
朝臣「……」
他們怎麼忘了秦元帝的銀子屬?
「陛下聖明。」顧夫人得意洋洋,「當初我改名字時,許多人反對,不過我沒聽他們的,果然世上隻有皇上理解我。」
秦元帝矜持的頷首,「你能在朕下達聖令之前金盆洗手,下山為良民,算得上忠心赤誠,以後誰都不許再提此事。朕沒功名就前,也是個山大王。」
言下之意,說顧夫人就是說秦元帝!
沒有人敢再拿顧夫人當做山大王說事,更不會有人敢挑病。
包括皇後娘娘在,對做過大王的顧夫人都多了幾分小心翼翼。
此人不僅力大無窮,沒準還殺過人!
別看說得劫富濟貧,替天行道,肯定做過不殺人越禍的勾當。
在這群命婦的認知中,山大王都是很兇殘的,說得再好聽都改不了他們殘忍本質。
尤其是在世時做過山大王的人,沒準還吃過人呢。
眾命婦腦補出一出出殘忍的畫麵。
顧明珠暗暗好笑,明顯到們對母親的小心翼翼,好似母親了一隻誤群的蒼鷹一般!
自古以來都是欺怕。
顧夫人不招惹旁人就算好了!
不僅命婦如此,即便是朝臣也都對顧遠禮讓三分!
有個山大王的妻子,誰還敢把顧遠當做手無縛之力的文人看待?
秦了鼻子,上輩子顧夫人的山大王份可沒暴過,而顧遠做到首輔的位置也付出很多的心。
今生就算沒有他幫忙,顧遠的仕途也會走得更順暢。
哪怕顧遠沒有想過借用鎮國公的人脈,他是鎮國公的嫡長子,單憑這一個份就足以令朝臣不敢過於為難他。
如今他又有一個惹不得的夫人,三位出的兒,朝臣勛貴也不都是傻瓜,非要同顧遠一家。
「老三,你現在還敢讓你兒子拜師顧遠?」
「兒臣願意,願意的。」
三皇子眸子閃爍,越發想要結顧遠了,「懇請父皇答應兒臣所請。」
蕭妃的地位僅在皇後娘娘之下,離著秦元帝也很近便,步出列,聘聘婷婷行禮,「臣妾本不該多說,畢竟臣妾的份著實尷尬,有句話出嫁從夫,夫死從子,臣妾伺候陛下後,便是皇上的人了。」
「皇兒既是決定讓皇孫拜師,臣妾順從。」
蕭妃對顧遠夫妻說「還請你們不要介意我出蕭家,我始終信任顧先生。」
蕭氏好似有捱了一掌。
蕭妃明顯同有決裂的心思。
不過蕭妃到底還是忌憚自己的姐姐蕭氏,不敢同目相。
秦元帝看了一眼一聲不吭的皇後,又掃過秦桓,說道「學生選擇老師,朕覺得也得給顧遠選擇學生的機會,朕不能把你當做尋常有本事的文人!從你嶽父還是從顧煊的麵子,朕都……反正朕該給你個機會,不會勉強你!」
他幽怨盯著秦,不是為這個臭小子,他至於這麼為難嗎?
秦元帝不想把顧遠當做晚輩而最後被秦打臉。
他已經在漸漸調整同顧遠做親家的心態了。
「臣……臣其實更願意教導皇長孫。」
顧遠的回答令三皇子等人大吃一驚!
秦元帝同時睜大眸子,「你說是秦桓?」
「是。」顧遠點頭道。
秦桓既詫異又驕傲,他到底有著穿越特殊蘇靈魂,即便傷了顧遠,看不上顧遠,顧遠還不是對他納頭便拜?
秦拳頭抵著咳嗽了一聲,好似被口水噎到了一般。
顧遠就是個能人!
他輕而易舉必過所有的陷阱和危機,而且也不會得罪秦元帝!
顧明珠瞭然一笑。
「孫兒不願意!」秦桓朗聲道「孫兒同顧遠不和,孫兒也已年,無需顧遠在一旁指手畫腳!」
他還記得方纔被顧明珠拿寶劍威脅的恐懼,他更不想被顧明珠支配!
穿越過來,他是要做出一番大事的,江山人不可或缺。
他自認為尊重古代人,從未想過讓人爬到他頭上去。
顧明珠就是他無法掌握的人。
起碼現在他不願意同顧明珠接太多。
而且他一旦拜師顧遠,顧明珠就是他的師妹了,他登基後,又怎麼勉強威脅顧明珠?
他為帝王,顧遠就是帝師。
他再想除掉顧遠將會很麻煩的。
隻是一瞬間而已,秦桓想到很多,再次說道「孫兒現在隻想為皇爺爺效力,幫著父親理朝政,不願意再跟著顧遠讀書,而且孫兒邊的大儒已經足夠了,無需尚未高中的顧遠。」
顧遠低垂下腦袋,好似掩飾被秦桓拒絕的窘態無奈。
秦元帝嘆道「看來秦桓你同顧遠沒有師徒緣分,朕不想不勉強任何人。」
秦桓同帝位也沒有緣分了。
秦元帝道「錯失拜師顧遠的機會,是你一生的憾。」
莫名的秦桓覺失去了什麼。
顧遠起低落又失走到一旁,秦元帝此時再著他收徒就顯得不近人了,而且會讓皇孫覺得自己隻是備選而已。
秦元帝心疼顧遠的遭遇,秦聰明的跑過去,輕聲同顧遠說著什麼。
顧遠時而點頭,時而搖頭,好似沒從失落中恢復一般。
秦元帝道「顧遠你過來同朕喝一杯,一會看明珠丫頭大顯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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