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瑜墨完全不想說出自己的困難,反而想轉就走。
可是阮氏卻不懂程瑜墨的心聲,定了定神,鼓起勇氣說:「我們本來不想叨擾太子妃,但是墨兒的遭遇實在太可憐,對方欺人太甚,我和墨兒無計可施,隻能前來請太子妃做主。」
阮氏說完見程瑜墨還是獃獃的,不由給使眼。按照們的計劃,此刻程瑜墨應當哭著跪地,期期艾艾地請太子妃主持公道。無論事實如何,務必讓程瑜瑾先為主,給程瑜瑾一種程瑜墨非常可憐的覺。
然而此刻程瑜墨卻還一不地坐著,低著頭,看不清眼中神。阮氏著急,不由說:「太子妃,墨兒太弱了,這幾日神恍惚,見到太子妃都高興傻了,請太子妃勿怪。」
程瑜瑾當然看見了阮氏和程瑜墨之間的眉眼司,笑而不語,道:「無妨。此沒有外人,二嬸和二妹有什麼委屈,便直說吧。」
阮氏又去給程瑜墨打眼,見程瑜墨遲遲沒有說話的打算,隻能恨鐵不鋼瞪了兒一眼,自己撇開老臉訴苦:「太子妃,按道理家醜不能外揚,但是除了您,我們委實不知道該找誰討回公道了。墨兒嫁霍家一年有餘,時刻如履薄冰,盡心儘力侍奉婆母,照料家事,可是靖勇侯府卻毫不顧及墨兒的付出,竟然……竟然要給侯爺納妾!」
程瑜瑾眉梢一挑,隻覺這一切似在意料之外,又盡在理之中:「為何納妾?所納者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