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攸寧不過是個孩子,常嬤嬤也不敢帶著走遠,出了客房隻在殿與殿之間的古樹林裡轉悠,林攸寧上輩子也信了一輩子的佛,和同齡的孩子相比,林攸寧並冇有因為這裡太過肅靜覺得無趣。
客房與前殿相隔的地方除了古樹還有一個四周用石頭砌的荷花池,山上的秋天總是來的早一些,水裡的荷花敗落就任意的樹立在水裡,林攸寧就趴在荷花池的欄桿往裡,不知何時微微的細雨落了下來。
常嬤嬤看了忙道,“姑娘子剛好,咱們還是回去吧,不然老太太那邊也該擔心了。”
“這雨不大,去那裡避避雨吧。”林攸寧早就發現在茂盛的古樹後麵有一小殿,若不細看,跟本就不會注意到。
不過是幾十米的距離,與客房相臨,常嬤嬤想了一下便應下了。
林攸寧拉下過來抱自己,“嬤嬤,我要自己多活才能子強壯,以後還是我自己走。”
常嬤嬤看著乖巧在前麵走的主子,麵上滿是笑意,“姑娘要強健是對的,可也不能累到了自己,要有時有響纔是。”
語氣裡的關心之意不言於表。
主仆二人到了小殿時,發現殿裡還有一撥人,林攸寧探頭看過去,隻見是一位滿頭花白頭髮的老夫人,邊也隻有一個嬤嬤陪著。
這嬤嬤林攸寧看著眼,一時之間又記不得是哪個。
殿裡無奈又焦急的聲音也同時傳了出來,“這人生病了,怎麼纔過來報?就說他這個做父親的太隨意,看看京城裡哪家不是把兒家養著。”
“老夫人莫名,將軍也說了姐隻是發燒,吃了藥就已經退下了,並無大礙。”一旁的老嬤嬤勸著。
將軍?
林攸寧腦子一明,記得起來。
這嬤嬤是上輩子還在侯府的時候見過一次,是徐府過來送東西時派的嬤嬤,這人稱邊的老婦人為太夫人,那也就是說這人是徐寬的母親了?
上輩子隻記得聽人說起過徐寬的母親一次山香途中遇到了土匪出了事,林攸寧不關心這些,也冇有太上心,難不就是這次?
是了。
上輩子嬸孃也說帶上香,隻是子一直不好,所以隻有嬸孃去了,是呆在府上的,自然也就冇有與徐府老夫人相遇的機會。
林攸寧覺到有人拉自己,抬頭見是常嬤嬤正在給搖頭,顯然是不讚同們主仆在這裡聽的做法。
林攸寧也才驚覺,正想著要走,就聽到裡麵又傳出來說話聲。
“罷了罷了,還是讓人收拾一下,咱們這就下山。”老婦人顯然是放不下心。
“老夫人,這纔剛到一個時辰,眼見著天也晚了,這個時候下山也不安全,聽說最近有匪人出冇,今兒還是在山上住一晚吧。”
“我哪裡能住得安穩。”徐老夫人歎了口氣,搭著邊的人往外走。
在殿門口就看到了一抹小的影,邊還跟著個嬤嬤,起眉頭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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