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為自己忙前忙後的夫人,許氏心輕蔑極了。
蠢貨,搶了男人又怎樣,到最後還不是被賣了還要替數錢?
許氏此刻完全忘記了,明明當初纔是妄圖足別人的第三者。
這時候,底下人走了過來,在耳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後,許氏麵頓時變了變。
想當初好不容易纔讓那兩個孩子換了份,讓這個蠢人替別人養孩子,現在怎麼可以輕易的就讓對方認回去?
絕不可能!
不知道是想到了什麼,許氏的眼中赫然閃過狠的冷。
「發生什麼事了嗎?」看著好友不太對勁的臉,母不由得擔憂的著。
許氏連忙收斂了臉上的神,雙腮的跟著了,故作若無其事的說:「不是什麼重要的事。」
與此同時,有人匿名的人給寧老二這邊送來了一份信。
信上容:「你的好兒子要在明天的咖啡館,將調換孩子的真相全都告訴寧芝。」
「什麼,這個臭小子居然要把真相全都說出去?他是瘋了嗎?」寧老二氣的破口大罵,狠狠的摔碎了自己的要飯碗。
雖然他也懷疑過這份信可能是假的,但這種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而且他無意間見到過寧芝的臉,和當初那位夫人實在是太像了。
所以以防萬一,他隻能斬草除了。
到時候隻要寧芝一死,想來兒子也就不會再說出真相了,不然的話家人就要承喪之痛,而他的親生父親也要麵臨牢獄之災。
所以,隻要不是傻子,就都不會說出去的。
到時候調換孩子的事,就能永遠的被藏起來了!
寧老二眼中泛起瘮人的狠。
對於這些的人算計,寧芝和澤逸等人還毫不知。
隔天,上午。
一下課,澤逸就帶著朋友丁雅,來醫學係這邊找寧芝。
「寧姑娘,我可以請你去喝杯咖啡嗎?」他走上前,禮貌但目又複雜的詢問著,語氣中還夾雜著某種愧疚。
作為一個三觀正的人,佔了別人的份那麼多年,哪能不愧疚呢?
寧芝本能抬起頭,麵無表的看著他,語氣淡淡:「我想我們應該還沒悉到能一起喝咖啡的地步。」
說著,不再看他們一眼,收拾書本就準備離開。
丁雅連忙上前一步,握著的胳膊,目焦急:「寧同學,你先別走,澤逸他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要和你說,真的很重要!」
因為旁邊還有不同學在,丁雅也不方便直言,隻能不斷的加重語氣,以此來提醒事的急。
寧芝腳步停下,抿起角,回頭盯著兩人看了看,接著像是猜到什麼了般,點點頭:「行,那走吧。」
將書本全都塞進包後,就率先一步離開了教室。
澤逸兩人跟其後。
澤逸訂的咖啡館就在學校附近。
他訂的是個包廂,方便談事。
去的路上,澤逸看到附近一家水果店裡的荔枝新鮮極了,一個挨著一個的泡在冰塊中,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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