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現場極為寂靜。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地看著方月。
“那家夥是誰?居然能和詭異拚力氣!”
“我認得他,他是昨夜寒大人帶進村的流民!”
“原來他這麼強!怪不得能讓寒大人刮目相看!”
回過神來,眾人神都有些激興。
藏在人群中的玩家,更是瞪圓了眼睛,用看怪的眼神看著方月。
“不可能!居然有玩家能正麵擋下詭異的攻擊!”
“假的吧!那兩個隊長都快被詭異給打死了,他居然能對付?”
在眾人還在震驚的時候,丫鬟詭異了。
隻見它忽然張開大。
吼!!
詭異特有的刺耳嘶吼聲,頓時響起。
下一刻,詭異維持著和方月拚力氣的同時,還用那隻斷掌的手臂,直接捅向地上地上的林零。
林零這時已經回過神來,來不及問方月為什麼會出現,已經為什麼有能力攔下詭異,他連忙用求助的眼神看向方月。
但哪裡需要他提示。
在詭異變招的同時,方月就已經一腳踢向了詭異的斷掌手臂上,並提前攔截功。
當!
這一腳,像是踢在鐵門上,堅的可怕。
好在方月早有心理準備,這一腳可謂卵足了力氣,生生地將那隻斷掌之手踢歪了方向。
與林零的腦袋以幾厘米的偏差,狠狠了地表。
這可把林零嚇得全無,未等他回神,就到一大力將他提起往後一甩,拋出一個弧度。
等落地時,已經被人穩穩接住。
“哎喲喂!林隊長,你以後減減吧,好重!”
“對呀對呀。”
林零看向接住他的兩人,是兩個昨夜進村的流民。
一個長得壯壯的,一個長得有些清秀。
那個長得壯壯的家夥,他還認識,赫然也是守衛隊的人,但隻是預備隊員,好像做牛牛。
這兩人了苦,就互相對視一眼,開始和林零套近乎,邀功勞。
“林隊長,你不知道我們這一路過來,為了支援集火令吃了多苦。”
“對呀對呀,林隊長,你可要記得我們功勞,我們兩個流民,折騰一晚上壽都快燒沒了。”
兩人正說的氣勁呢,卻發現林隊長的心思本不在他們這。
兩人頓時識趣的閉,順著林隊長的視線往前看去。
在那裡,兩道人影正死戰在一起!
……
“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歐拉……木大!”
-31!
-22!
-15!
-18!
-1!
方月一套連打配合最後跳起一腳,狠狠踹在詭異上,打出完輸出。
優的數字,就仿佛優的樂譜,就你嗎離譜!
什麼十割氣勢,一割傷害?這就是!
方月看著被自己擊退一些距離,剛才單手擋下最後一腳的詭異,臉難看。
劇本不對啊!
為什麼我打它不掉的!
雖然打的很爽,像在打沙包,可傷害這麼人有什麼用啊!難道要磨死它不?
方月心中鬱悶。
他明明記得林零和花無葉剛才戰鬥的時候,刷刷刷的就冒出三位數的傷害值,林零甚至還出過四位數的暴擊傷害呢。
怎麼到了我這裡,兩位數起步,嚴重點還能變個位數的。
我淦!到底哪出問題了?
我之前乾碎[困彈詭]那可是拳拳到,老強了!
到它就不行了?
黑雙眼,不都是[黑級初階]詭異嘛,為什麼差彆這麼大?
方月總覺得是自己沒找到竅訣。
剛才他把林零甩飛出去後,就順勢一個膝頂,頂在詭異的下上。
-33!
似乎因為詭異腦門過重創的原因,這下子雖沒出大額傷害,卻也打出了些微直。
然後就是剛才看到的一幕。
方月一頓連環拳,加上最後一踹腳,結果就這點傷害。
丫鬟詭異這時也停下了作,抖了抖完好的單手,微微歪了歪有的腦袋,仿佛在說——就這?
淦!
被詭異嘲諷了!
生平第一次!
想我方月,除了陳府那個外,遇到哪個詭異不是給乾碎了的!
你丫的也彆想裝!
往前一衝,接近距離,方月運轉僅剩的力在拳頭,揮起一拳,直接砸向丫鬟詭異風的腦門。
令方月沒有想到的是,丫鬟詭異居然站在原地不閃不避,等方月出招的時候,才忽然暴起。
刷的一下出拳,用以傷換傷的方式,同樣一拳直接砸向方月的腦袋。
砰!!
砰!!
兩聲響幾乎同時響起。
丫鬟詭異的拳頭,準的命中了方月的腦袋,一劇痛從腦袋傳出,伴隨著些許碎骨聲,方月倒飛而出,頭上冒出恐怖的數字。
-111!
而方月的拳頭,在倒飛出去前,也狠狠地砸中了丫鬟詭異,直接一拳把給砸趴了地上,砰的一聲地麵直接炸出一個蛛網狀的裂痕跡。
-106!
兩敗俱傷?!
眾人呆呆地看著這一幕。
不!是詭異更勝一籌!
隻見趴在地上的丫鬟詭異,咯吱咯吱地從地上怕了起來。
了腦門,破掉的腦袋,頭骨嘩啦啦的掉了一小部分下來。
慌了慌腦袋,丫鬟詭異一步步走向方月倒飛出去的方向。
眾人心中頓時一片絕。
方月的倒下,代表著古月村今夜防守戰的徹底失敗。
林隊長無力再戰,花隊長生死難料,陳總隊長失蹤不見人影。
其他副隊長們,頂多可以阻攔乾擾這頭詭異,本做不到擊退或者擊殺。
“完了……古月村完了!”
“果然,他也不行了嗎……”
“人類的質和詭異的質,相差太大了!小夜……不,夜哥,他雖然有隊長級的潛力,但戰鬥技巧太糙了,和隊長們沒法比,而且他沒有趁手的武,本無法破開詭異的鐵皮!要是能多一點時間給他長,肯定不是這個結果!”
“可惡!就差一點,我們就有機會殺死侵的詭異!”
“逃吧!已經沒辦法阻止詭異了,我們分散逃,去隔壁的墨村請求收留!”
話雖如此,卻沒有村民行。
深夜逃出村外,趕夜路去墨村?
那和找死沒區彆。
最多是一個死在土生土長的故鄉,一個死在野外的路上。
那該做什麼選擇,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