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幾個人?居然會有這樣的實力?」敖天瓊的聲音像是從牙之中出來的,充滿了一種讓人心悸的覺。天』籟『小說』.』23txt.
「兩個。」百裡溪艱難的說出這兩個字,因為他知道本就沒有辦法瞞,那黃年隻便追過來了。
「你先過去和二隊會合,其餘的事,你自己和燕院長解釋吧。這我就幫不了你了!」敖天瓊眼中寒一閃,側過臉去,不願再看百裡溪。
以他的驕傲,自然不可能說什麼連手對敵之類的話,而且百裡溪這個傢夥幹了什麼事,敖天瓊也猜得不離十了,和這樣一個人連手,自己都覺得背心涼。
百裡溪有些不願的站在原地,眼眸中出了一狠之。黃年的實力不會比敖天瓊差多,他現在恨不得兩人手之後,能同歸於盡,而自己留在此,可以隨機應變,隻要除掉了敖天瓊,那自己拋下隊友的行為不但能夠得到諒解,而且還有儘力斬殺敵手的功勞。
不過,當他看到敖天瓊握著劍柄的手腕似乎隨時都可能朝自己揮出一劍的時候,哪裡還敢逗留在原地,便朝窯那邊飛掠了過去。
二隊的大部分人都集結在一起,朝敖天瓊那邊眺著,似乎很好奇生了什麼事。
唐瑄一路疾奔而來,心中已經轉了無數心思。方纔被自己幾乎全殲的隊伍,應該是一個城市的主力。假如是如此的話,那自己真的是賺大了,因為對方另外兩隊人馬必然也在附近,這樣的話,或許這一次他能為整個武最耀眼的人。
以一己之力,全殲一個城市的武,這樣一份彪悍的戰績,恐怕從來沒有人實現過。唐瑄縱然子沉,此時也忍不住幻想了起來,畢竟還是年心。總算不枉自己多年的努力苦修,今天能夠楊威天下了。
不過,很快他現自己的判斷似乎在某個地方出現了錯誤,前麵,一個白飄飄,臉冰冷的男子正在看著自己,一如他手中的那柄劍一般讓人側目。
「好強!」唐瑄腦中即刻閃過了這樣的念頭,他下意識的握了手中的斷門刀,湧起了衝天的豪氣。
劍,古之聖品也,至尊至貴,人神鹹崇,乃短兵之祖,近搏之,可謂是兵中的皇者,堂堂正正。
刀,霸者所創,至剛至,鬼神潰散,一刀斬下,一往無回,猶如大江大河浩浩,不可阻擋。
刀劍相爭,是永恆的旋律,而用刀和用劍的武者便算是天敵一般的存在,彼此遇上,都是戰意昂然,往往要大戰上幾千回合都不夠暢快了。
尤其是唐瑄的斷門刀,更是刀之中最為厚重的,其刀法講究的便是搏殺,不停的搏殺,沒有一刻的防,可以說是世上最為霸道恐怖的刀法了。
「鏗鏘!」敖天瓊並沒有說話,劍鋒斂起了一波璀璨的芒,等到唐瑄反應過來,敖天瓊已然近了。
唐瑄的汗似乎都豎立了起來,一種極度危險的覺充斥在腦中,不過他卻不驚反喜,反手一刀橫嚮往敖天瓊的腰間掃去。這一劍唐瑄固然躲不過,但臨死之前的反擊必然也能夠重創對手。
敖天瓊微微皺眉,劍芒稍移,點上了唐瑄的斷門刀,劍上力道大增,唐瑄居然覺到虎口一震,幾乎有種拿不穩刀的覺,而這時,敖天瓊的劍芒已經再度出現在眼前。
「好快的劍!不簡單吶!我好激!」唐瑄驀然換手持刀,側躍之後便橫劈了一刀,直取敖天瓊的腹之地,一時之間,兩人都是極力搶攻。
不過,敖天瓊的實力明顯要高一些,而且還有底牌沒有出手,若不然,也不會令唐瑄一直採取守勢,憑藉著同歸於盡的招法才勉強支撐。
「敖天瓊居然這麼強!實在是太厲害了!從來沒有遇到這麼強悍的對手!」
「是啊,要不是他,我們今天就危險了!」
窯那邊的武們看得是目眩神迷,讚嘆不已,唯有百裡溪的臉變得非常的難看,眼神不停的變幻。過了一陣子,他像是忽然下定了決心一般,趁著所有人都在看兩人爭鬥的時候,悄然離開了此。
刀劍擊之聲不絕於耳,而唐瑄的臉變得越來越蒼白,汗水從他額頭上滴落,相比之下,敖天瓊的況看上去要輕鬆很多。
「殺!」唐瑄忽然厲吼一聲,一記玄妙的刀法猛劈而出,執行之際帶著一尺的刀芒,而敖天瓊臉上波瀾不驚,劍上出現的芒居然比唐瑄還要強上一些!
隻有武尉級的人,才能凝結刀芒、劍芒,或者將勁氣外放罩,而這兩人此時還沒有展現出武尉的實力,可是卻能激出刀芒和劍芒,可謂都是十分厲害的天才人,這種逆天的才華讓在場所有人瞠目結舌,無言語對。
「砰!」兩人倏然分開,各自持著兵刃遙遙相對,中間隔了丈許的距離,唐瑄的臉頰上有一道痕,上麵滲出了一些珠。
「好強!武尉之下,你絕對是第一人!」唐瑄臉上出現了一抹笑意,看上去極不協調。
「你也不差,難怪可以將我們一隊的人幾乎全殲。看來今天是遇到對手了!」敖天瓊淡淡的說道。對方的實力出了他的預料,而要收拾起來,要付出的代價並不小。
「不如我們講和怎麼樣?今天就是這麼拚下去對你都沒有什麼好!」唐瑄笑著建議道。
「你覺得你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嗎?你也未免太過自負了吧!」敖天瓊眼眸一閃,緩緩的說道。
「實際上,若不是那人怕死逃跑,我也沒辦法將你們的人全部殺死。不過,若是你換到我這樣的境地,在兩個人麵對十多人的況下,也沒有其它選擇。我也隻是做了我不得不做之事!戰場之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唐瑄正說道,殺人對他來說,是那麼簡單的事。
果然是如此!敖天瓊雖然先前便猜到了,不過從對方裡證實這一點也是十分惱怒,當下心中對於唐瑄的殺意便淡了幾分。畢竟,這樣的測試,每個武都是簽下了生死狀的,實力不濟死了,與人無尤,而最該死的其實是百裡溪。這個傢夥隻顧自己生,放棄了所有的隊員。
「我知道你還有底牌沒有亮出來,不過到我們這個程度的人,誰沒有箱子的東西?我承認你可以殺了我,不過也隻是慘勝而已。就算是你贏了,你想想你難道就不吃虧嗎?」唐瑄接著說道。
「你退回去吧。我懂了!」敖天瓊沉了一陣,將長劍鞘,麵無表的說道。他雖然能夠擊殺唐瑄,不過確實要付出代價,等若是直接放棄了剩下的測試,這對他來說是不可以接的。而且,還要麵對一個居心叵測的百裡溪。敖天瓊雖然憤怒唐瑄的心狠手辣,不過此時也隻能選擇放他一馬。
「嗬嗬,那我們第三再見了。急也不在此一時了!」唐瑄長笑一聲,麵對著敖天瓊,不住的後退著,直到退到十丈之外,方纔轉,迅的離去。
「此人好重的心機,好厲害的手段。不過這的確是痛陳了厲害!」敖天瓊朝回走著,心裡卻在默默的想著。唐瑄的實力不如自己,可是在劣勢下仍然能進退自如,用言語擊中自己的肋,此人可能在將來會為大敵也未可知。
「百裡溪呢?這個狗東西去哪了?」回到窯,敖天瓊卻看不到百裡溪的影,便冷冷的問道。
「不知道去哪裡了。」武們紛紛搖頭,誰也沒有注意到百裡溪到底去了哪裡。
「哼!這種人也配活在世上,連空氣都渾濁了許多了!」敖天瓊冷哼了一下,便坐了下來,盤膝回復方纔損耗的真元力,而其餘的人也很自覺的護住了他。這是二隊最堅強的保障,若不是敖天瓊,方纔唐瑄一人過來,就足夠將他們殺得乾乾淨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