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復得很好，好得有點反常。」陳教搖搖頭，皺著眉頭說道，「白大夫說，隻要休息一個星期，就能恢復如初。」

中將眼中閃過一訝異，重複了一遍，「恢復如初？」

「你沒聽錯，使用了『玉石俱焚』後，幾乎沒有後癥。」陳教嚴肅地說道。

中將不由得看向了病房的趙月馨，說，「怪不得你這麼著急地把我過來。」

「玉石俱焚」，是第一研究院研究出來的一種技巧，能將異能者的全部異能一瞬間釋放出去，以達到極限的破壞力。

這種技巧能讓異能者的釋放的異能威力倍的增加，但是缺陷也是致命的，使用這一技巧後，會給造不可逆的損傷。等級越高的異能者，造的傷害就越嚴重。

像是趙月馨這樣的五級異能者，使用玉石俱焚後，有七的概率為一個廢人，再也無法使用異能。有三的概率能恢復一些能力，但也隻能恢復到一級左右的水平。

所以，這個技巧才會被命名為「玉石俱焚」，這是在走投無路的況下，跟敵人同歸於盡的最後手段。

現在，趙月馨用過一次「玉石俱焚」後，居然沒有到太嚴重的損傷，隻需要休養一個星期就能恢復。這對於他們來說，意義重大。

如果能從的上，找到彌補「玉石俱焚」的致命缺陷的法子。那麼這個技巧就可以大規模推廣開來，增加本國異能者的戰鬥力。

中將說道，「我會馬上安排，將送到第一研究院。」

「還有一件事。」

陳教又說道，「我覺得這個小澤一郎退卻的時機有點奇怪，我詳細問過月馨戰鬥的經過，那時已經是沒有任何抵抗之力，小澤一郎明明可以殺掉再離開。」

「你是懷疑，他有別的不得不退的理由？」

陳教點點頭，「當時在現場，除了洪明外，我還覺到了另外一悉的氣息，當時我沒有在意，現在想想，很可能是他將那個小澤一郎驚走的。」

「誰？」

陳教說，「謝俊。」

「是他啊。」

中將聽到這個名字，神有些複雜。

陳教看著地麵，問道，「當年，娟姐到底是怎麼死的？」不等對方回答，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真的像他們說的那樣，是被李元和胡科他們殺死的嗎？」

中將看了一眼，嘆了口氣，點了點頭。

「為什麼會變這樣呢？」陳教年輕的臉上，有一悲憤。

中將不知道怎麼安。當年事發生的時候，正在外執行任務。由於這件事涉及到高層，知者都有意識地瞞，知道的人並不多。年紀又還小，大家都沒有向這件事。

…………

那家小飯館裡，謝俊和石嶽又湊到了一起，吃起了火鍋。

石嶽見謝俊一直不吭聲，以為他還在為追丟了黑雲會的人而懊惱，勸道，「別想太多，1-01世界的序列太多了，誰也不知道黑雲會到底掌握了哪幾條，你沒能追上，隻是不清楚對方的能力而已。」

「我不是在糾結這件事。」

謝俊搖了搖頭，端起麵前的酒杯喝了下去，提出了一個問題，「你覺得，地球上，有沒有超越『先天』的強者？」

「超越『先天』的強者？」石嶽搖搖頭，說，「恐怕隻有那位金烏使者，和從天國之門裡出來的天使了。」

謝俊手裡著空酒杯，沉聲道，「你沒有想過，這個世界既然有金烏使者和天使這樣的存在，是不是還有其它不為人知的強者？」

石嶽出一苦笑，「就算是有，也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說完，拿起麵前的白酒，一飲而盡。

「是啊，天塌下來，自有個高的頂著。」謝俊喃喃地說道。

兩人喝了幾杯酒後，石嶽問，「為什麼突然問這個？」

謝俊說，「還記得讓你幫忙跟蹤的那個孩嗎？」

石嶽點頭，「記得，怎麼，有問題？」

謝俊回憶著今天早上看到的那一幕，臉上浮起一懼意，「我在的上，看見了超越先天的力量。」

石嶽拿著酒杯的手頓住了，愕然地看著他，「你沒看錯吧？」

「我絕不會看錯。」謝俊深吸了一口氣，「當時我就躲在一旁，親自到了那力量。給我的覺，甚至超越了那位亞瑟教宗。」

石嶽悚然一驚，亞瑟教宗可是1-01世界中，七個正規教派之一的首領，擁有序列2的實力，這個層次被譽為半神。而先天強者，相當於那個世界的序列4，有兩個境界的差距。

比序列二還要強大，那是什麼境界？

「幸好。」石嶽愣了一會，突然慶幸的說道，「當時沒有得罪那個孩。不然的話，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謝俊著下，說，「我覺，那並不是自的力量。」

石嶽搖頭，「不管怎麼說，都是我們惹不起的人。」

謝俊點點頭，同意了他的說法，沒再吭聲，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石嶽有點擔心地問，「這件事，你打算怎麼理？要不要上報？」

「不。」

謝俊想都沒想，就否決了這個提議，「上麵的人都是一群蠢貨，要是他們知道了，不知道會幹出什麼樣的蠢事。到時候惹出了子，倒黴的還不是我們這些人？」

石嶽知道他對組織已經完全不信任，忍不住勸道，「至陳組長和周教是信得過的。」

謝俊想到那兩個人，沉默了一會，嘶聲道，「那又如何？專案組又不是們說了算。」

石嶽有些擔憂地看著他，一副言又止的樣子。

「放心吧，我不會去做什麼傻事。」謝俊知道他擔心什麼，沉聲道，「我還要留著這條命去報仇。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不管那個孩背後的強者有什麼目的，都不是我們能管得了的。」

說完，他再次拿起麵前的酒杯，仰頭喝了下去。

PS：這些劇，都是必要的鋪墊，大家耐心一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