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嫂子呢,這兩天怎麼沒有看見。」就在這個時候,屋外傳來了帝千嵐的聲音,然後便是門被推開的,帝千嵐穿著一件紅的袍無比風的走了進來。
他無比的好奇,怎麼就兩天,自己的哥哥和嫂子就連人影都不見了,自己要找青木都把自己攔著,說這段時間兩個人在做很重要的事。
今天青木在攔著他他就直接闖了進來,然後便看見自己的嫂子像是好久都沒有吃飯似的直接抓起一個就開始啃,像是從來都沒有吃過似的。
「嫂子,你這是幹嘛去了,怎麼好像是很久都沒有吃過東西似的,難道我哥那麼喪心病狂,不給你吃飯?」帝千嵐從來都沒有見過莫月染這樣,不由得用懷疑的目看著自己的哥哥,心想著自己的哥哥這是還沒有把人家給娶回家就想著待自己媳婦了?
可是看著自己哥哥的樣子又不像是能待人的哪一種啊···
帝千璽被自己弟弟用懷疑的目看著不由得輕咳了一聲,以自己弟弟的說法,自己好像是真的待自己小媳婦了。
「咳咳,沒事,你怎麼來了?」莫月染也是有些尷尬,畢竟麵前的人本就沒有待自己,隻是有一些那啥過度了,但是這個事他是絕對不會說出來的,這件事實在是太丟臉了。
「我就是想過來看看,我給你說啊,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把宮裡的那個老太婆氣的半死不過的,聽說平時最喜歡的那個男寵都被打了,你們到底做了什麼事啊。」
帝千嵐一臉八卦的看著麵前的兩人,目在兩人上來回的掃視著,突然目定格這自己嫂子的脖子上,看著白皙的脖頸上有一個淡淡的紅印記,不由得整個人都驚呆了,目無比禽的朝著自己的哥哥看去「哥,你怎麼這麼禽,小嫂子還怎麼小,你怎麼下得去口,你實在是太禽了,我沒你這樣的哥哥!」
帝千嵐服一驚一乍的模樣讓莫月染角微微的搐了一下,這件事很禽嗎?
帝千璽沒有反駁,反倒是一臉委屈的看向莫月染,那模樣彷彿是在說,快看,禽在那裡,跟我沒有關係,他汙衊我···
「咳咳,你弄錯了,你口中的禽是我。」莫月染看著自己男人那一臉委屈的模樣,不由得整個人無比心虛的開口,但是臉上還是一臉的鎮定。
「···就當我什麼都沒有說過。」帝千嵐愣了一會,有些帶著不要臉的目看向自己的哥哥,心裡微微的嘆了一口氣,自己這個嫂子肯定被自己這個腹黑的哥哥給坑了。
「你等會幫我看著門,不要讓任何人進來,什麼重要的事都不可以。」莫月染一臉嚴肅的看向帝千嵐,等會打算把麵前男人裡麵的是蠱給取出來,不然的話隻要是一發作,麵前的人肯定是不了的。
以前他都是忍著的,但是現在若是不把那東西給取出來,就沒有什麼東西可以製他的蠱了。
以前因該是毒和蠱兩兩製著,可是現在麵前的人裡麵的毒解了,保不準那隻蟲子會不會直接在他裡麵蠶卵。
畢竟麵前的人一回暖,便是那個東西蠶卵的時候,到時候千百條蟲子在裡爬過,那種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夠忍的。
想到這些,眸子裡麵劃過一冷意,那些人也是看不起麵前的人,也有可能想到他不可能活這麼久吧。
「不是吧,嫂子,你難道要要繼續,難道我哥他···」帝千嵐一臉震驚的看向莫月染,心想著難道他這個嫂子這麼的兇殘,連自己這個弟弟都不放過,還要讓他留下來聽牆角啊,就不怕哥生氣嗎?
不得不說,帝千嵐被自己的這個嫂子給嚇到了,甚至想著等會要不要把自己的耳朵賭起來,免得聽到什麼不該聽到的。
「你這個腦袋瓜到底再想想一些什麼!你哥裡麵的東西我要把它給取出來,不然過不了多久,你哥就了那個東西養蟲子的了。」莫月染不由的翻了一個白眼,不明白麪前的人怎麼就有那麼齷齪的心思,這樣的啥事也能想。
「嫂子,你是說,我哥裡的寒毒解了?」帝千嵐一愣,他也知道自己哥哥的事,所以無比的好奇,其他煉藥師都沒有辦法的事,麵前的人輕易的就給解決了,這簡直是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嗯,所以他裡的嗜蠱還沒有解開。」莫月染點了點頭,寒毒本就不算什麼,隻是他裡麵的嗜蠱纔是一個棘手的存在,那隻蟲子可能是蠱王,不能驚了它,不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要是宮裡的哪位知道了,還不得氣死。」帝千嵐臉上弔兒郎當的神也收了起來,對於皇宮裡的那些人他實在是喜歡不起來,下毒這些事都給想出來了。
若不是自己小時候裝作愚鈍的樣子,現在可能自己也是這個模樣,所以對於宮裡的人,他都是恨的牙的。
「嫂子,你放心吧,我絕對會守住的,不會讓任何人火來打擾你們的,你放心吧。」帝千嵐信誓旦旦的開口,對於自己哥哥的事是絕對不會馬虎的。
更何況隻有他知道那蠱毒發作起來是有多麼的痛苦,現在自己的哥哥能把這個毒給解了,他自然是不會讓別人來打擾他們,若是真的有不長眼的人非要闖進來,他不介意殺人滅口。
因為等會要給某人解毒,莫月染吃飽過後就把自己等會要用的東西給拿了出來。
「等會不管是什麼人來找我,都說本王不在知道嗎?」帝千嵐知道這件事的嚴重,直接把守在一旁的青木給拉了出來,一臉嚴肅的給青木吩咐著,免得等會有人來擾自己,自己是沒事,但是若是吵到了自己的嫂子,這次解毒失敗就完蛋了。
「咳咳,放心吧,沒人會找您的。」青木翻了一個白眼,若是說有人找王妃或者是王爺他還信,但是找麵前這一個花花王爺這個怎麼那麼的不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