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不算稀奇,我隻是靜靜的聽著。
夏君毅說:“莎莎的離開讓我很難過,我也沒有心工作,一個月後我準備辭職回老家的時候,突然接到莎莎的電話,聲音很急促,似乎在害怕什麽,我不放心,就到了所在的小區,可的室友告訴我,已經兩天沒回來了。
我覺可能出事了,我找遍了所有的角落都沒找到。
直到自己回來…”
夏君毅看著我,很認真的說:“莎莎瘋了,一直念叨著“不要剝我的臉…”
我一怔!
突然想起什麽:“新聞裏前兩天死的孩就是王莎莎嗎?”
夏君毅點頭:“莎莎死了…”
說完他又忍不住大哭起來。
“莎莎很的,可是的臉沒了,這兩天我總做夢,夢見求我幫把臉找回來,可我沒辦法,我找不回來,而且我,不管變什麽樣,我都會娶…”
我緩了好一會兒才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新聞那個逃回來又死了的孩就是你的朋友?”我又問了一遍。
夏君毅已經哽咽的說不出話來,最後隻是點點頭。
我緩了好一會兒,等他緒穩定了。
我才開口:“夏先生,婚的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現在還年輕,將來有的是機會找到更好的,如果你配了婚,你這一輩子都要和王莎莎栓在一起了,而且…”
我頓了頓說:“而且我覺得也不是很你,你是活人和在一起,遲早會被的氣影響送命的!”
夏君毅怔了怔,顯然覺得我說的有些道理,我以為他會回心轉意,不過很快他就說:“我隻要莎莎,死了我也想隨去了…”
我知道,人在極度悲傷的況下可能會做任何決定,但這不一定是正確的決定。
就如同親人剛離開的時候,有人會悲傷甚至恨不得隨他們而去,可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悲傷會淡化…
所以我不認為夏君毅和王莎莎適合配婚,何況王莎莎或許本不他。
“現在王莎莎的還在警局吧?”我問。
夏君毅點頭。
我說:“還是等抓到兇手再說吧,畢竟沒有骨是無法配婚的!”
夏君毅點頭,或許他也知道。
“你有辦法讓我見見莎莎嗎?”夏君毅問。
我搖頭:“除非自己現,或者你有眼!”
夏君毅就懂了,跟我說了聲再見就搖搖晃晃的走出了念念。
我歎了口氣,癡一個男人,可惜了…
雖然我有辦法,可我本不想把王莎莎那種橫死的鬼魂招出來,太危險了!
我剛想完,兩個男人就走了進來。
看到其中一個我有些詫異,因為他正是那次殯儀館殺人事件時詢問我的中年警。
跟在他後的則是一個年輕的警,個子高但是很瘦,臉也有些不正常的白。
“你們…”
“淩小姐,我們又見麵了!”中年大叔說著,極其不拿自己當外人的坐了下來。
“我姓邢,你可以我老邢或者邢警,這位是我的助手李靖。”
“你…好…”我打了個招呼,不明白他葫蘆裏賣的什麽藥。
“淩小姐婚介所的生意好嗎?”老邢問。
我搖頭:“一般般!”
老邢意味深長的笑了一下:“剛剛那個也是淩小姐的顧客?”
聽到這裏我就明白他來意了,因為上次殯儀館的事,我對這個老邢還是很有好的,而且和商璟煜鬧翻了,我也很想知道那個到底抓住了沒有。
可是回頭想想,一個殺人,老邢會信嗎?
我腦海中盤算著,老邢一雙鷹一眼很毒的眼睛裏卻有了幾分難解的緒。
“淩小姐?”老邢了一聲。“那個…”我想畢竟婚屬於灰產業,不知道警察會不會管,就有些猶豫沒說話。
老邢笑了:“淩小姐,上次殯儀館的事我們可是什麽都沒追究,你說的話我們也信了!這還不夠有誠意嗎?”
我看著老邢:“你想知道什麽?”
老邢說:“剛剛那個男人來做什麽?”
我把夏君毅的事說了一遍。
老邢瞇了瞇眼睛,並沒有多驚訝。
“警察不都是唯主義嗎?”我問。
老邢衝我笑了一下,並沒有直接回答我。
我早就聽說他們部有專門理這些難解特殊案子的靈異警察,我想老邢他們應該就是了。
“好了,況我們都了解了,就不打擾了!”老邢說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我:“這是我的電話,如果他再來找你,就打電話給我!”
我點頭,接過名片,隨即又問:“殯儀館那個抓到了嗎?”
老邢搖頭:“這一點我很困,按說一定會出來作案,畢竟一開始我是懷疑是詐了的,可是如今看來,本不是,那是一被人養著的,所以現在我們才找不到。”
老邢深深看了我一眼:“淩小姐還是小心一點的好,你最近運勢不太好!”
我還想問什麽,他已經走了出去,那個年輕警察李靖卻特意回頭看了我一眼。
我總覺得這一眼似有深意。
老邢和李靖走出念念。
李靖忍不住說:“師父,這個人上有別的鬼的氣息!”
老邢看了看他:“那又怎麽樣?這和我們的案子又沒有關係!”
“可是…”
“別可是了,夏君毅應該還會來,多派幾個人盯著!”
李靖還想說什麽,老邢已經不耐煩的走了…
…
送走了老邢,我腦子裏一直在想那殯儀館的事,如果按照老邢說的,那到底是什麽人養了那麽兇一,還被無緣無故的送到了殯儀館?
難道是有人暗中做什麽勾當嗎?
我想了一會兒,還是毫無頭緒,不過總算是鬆了口氣。
起碼暫時,那不會出現在我麵前要我的命了。
這麽想著,我就又想起了夏君毅和王莎莎。
對於王莎莎,本來我還以為是什麽變態殺手之類的,可是老邢他們既然來了,那就一定不是了,王莎莎的事應該和那種東西有關係。
我歎了口氣,什麽時候開始,我邊居然這麽多稀奇古怪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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