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張弓卻被輕而易舉的拉斷了,總不可能是這年天生神力將兩石弓給拉斷了吧?
武選司郎中微微搖頭,這是不可能的!這年怎麼可能拉的斷兩石弓?一定是這把弓有問題!
武選司郎中招來小吏訓斥道:“本三番五次的強調,一定要好好檢查,不要出錯!你怎麼做事的?連比試的弓箭都出了問題,你好大的膽子!”
小吏苦著臉心裡頭自責不已,明明自己都仔細檢查過了,怎麼會出現錯呢?人啊總有打眼的時候。
小吏沒有爭辯,隻是苦著臉聽著。因為他也覺得是弓箭有問題,一個打獵的年能將好好的兩石弓拉斷?那怎麼可能!
武選司郎中沉著臉訓斥了幾句這才斥道:“還不快去換一把弓來!”小吏聽了連聲答應著一溜煙去了。
武選司郎中這才揚聲道:“雖然你們手上的弓箭已經檢查過了,難免還是有可能會出現錯,你們再堅持一下看看!若是有弓箭壞的說一聲!”
其實不用武選司郎中說,其他人見到唐寧的弓箭被拉斷了,早就檢查起自己的弓箭來了,這關係著他們武選的績,他們自然十分在意。
不過他們全都細心的檢查了一遍,並無出現任何錯,所有人都發現自己手上的弓箭沒有任何問題。
似乎,就隻有這個打獵的年手上的弓箭有問題,嘖嘖,看來這就是天意啊!也是,一個打獵的怎麼能來參加武選呢?這不是遭天譴嗎?
其他人檢查完手裡的弓箭確認完好之後就抱著肩膀有些幸災樂禍的看熱鬧。這時候的唐寧心裡到一大群神飛奔而過。
別人的都沒有任何問題,隻有自己手上的弓一拉就斷了,要說這裡麵沒有貓膩誰信啊?自己的運氣可從沒有這麼背過!
肯定是和那什麼姓李的臭屁年有關係,人不大竟然就這麼損,和那紅有的一拚!唐寧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這姓李的臭屁年不會是和紅年串通一氣了吧?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就在唐寧麵上保持著禮貌而又不失尷尬的微笑,心裡卻在憤憤不已的時候,那小吏終於捧著一張弓跑來了。
“大人,弓來了,這張弓確定沒有問題!”小吏氣籲籲道。
唐寧沉默的接過弓來,武選司郎中沉聲道:“以後做事認真一些,別再出差錯了!”
“大人您放心,卑職保證以後不會再出差錯了!”小吏連忙點頭哈腰的保證道。
武選司郎中點頭轉,走了兩步隻聽後傳來哢嚓一聲,武選司郎中將要邁出去的收了回來,沉著臉緩緩轉,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副見鬼模樣的小吏,然後就是唐寧手裡那張斷了的弓。
原本不打算再試的唐寧不過隨手拉了一下,這張弓就應聲而斷,簡直是欺人太甚!做人竟然能無恥到這種地步!
都已近被揭穿了一次,竟然還拿這種製濫造的弓來應付他!唐寧心裡愈發憤然,又不是勞資想來參加武選的,是那紅拉著勞資來的!
唐寧冷聲道:“大人,這武選又不是我想參加的,與其大人這樣待我,不如就讓我退出吧!”
竟然還威脅起來了!武選司郎中聽了也噎了一下,你想不想參加武選不重要,重要的是林小姐親自陪你來的,這代表著鎮遠大將軍的意思,是鎮遠大將軍想讓你參加武選,要不然誰搭理你啊?
周圍的那些世家子弟們聽了不由愕然,這人話裡是什麼意思?參加武選竟然還這麼不願?要知道這武選可不是誰都能參加的,很多人削減了腦袋都想參加呢!
他們就這是這樣的,但是這個打獵的竟然還嚷嚷著不想參加?這是什麼意思?這個土包子!
“武選又不是兒戲,豈能說退出就退出!”武選司郎中扔下這句話之後,皺著眉頭看向了旁邊一臉懵樣的小吏。
小吏打了個冷戰,期期艾艾道:“大人,卑職,卑職,剛剛檢查過了,這張弓,確實沒問題啊!”
武選司郎中冷冷道:“沒問題?沒問題的話,為何這張弓一拉就斷了?”
小吏急得滿頭都是汗,剛剛因為吃了教訓這張弓他確實仔細檢查了,確實是沒問題啊。
可是它為什麼會被拉斷呢,小吏急切之下道:“大人,也許,也許,這年郎臂力驚人,將這兩石弓生生拉斷了……”
說到最後小吏的聲音已經越來越小,因為他自己也覺得這本不可能。雖然他不是武人,但是也知道要拉斷一張兩石弓是有多麼困難。
就算是能拉的滿三石弓也不見得能拉斷兩石弓,更何況這隻是一個十幾歲的年郎!
小吏自己都不信就何論別人了,周圍頓時響起了譏笑聲噓聲,小吏的臉一下子漲紅了。
武選司郎中自然也不信,待要斥責小吏再去換弓的時候,一位員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皺眉道:“發生了何事?”
武選司郎中連忙欠道:“大人,是下失職,出了一點小小的意外。”武選司郎中將剛剛發生的事說了一遍,將原因歸於弓的問題。
來人是兵部左侍郎,他聽了之後便靜靜的打量著麵前的年,這年與周圍的世界子弟顯得格格不,似乎不該出現在這裡,但是他偏偏出現在了這裡。
這位兵部侍郎是兵部的老油條了,他知道兵部武庫中的兵都是挑細選的,而此次武選的兵又是從兵部武庫中挑細選的,哪有這麼巧的事,竟然接連出現了兩把有問題的弓?
也許,不是弓的問題呢?兵部侍郎眼睛微微泛起了亮,這次武選剛剛開始皇帝就難得的駕親臨,若是能發生一點讓人眼前一亮的事就好了!
“大人,下這就讓人去重新取一把確認沒有問題的弓來!”武選司郎中恭敬道。
兵部侍郎微微擺手道:“何必那麼麻煩。”說完之後將目投向了周圍的人,其中一直和唐寧嗆聲的那位李姓年站在最前麵看熱鬧,自然就落了兵部侍郎的眼簾。
逍遙皇帝打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