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別打了!」藍宓兒見兩人打起來,頓時急了,想要去拉白涵榆,卻又見蕭銘音佔了上風,又去拉蕭銘音。
見藍宓兒竟然還來幫著白涵榆拉他,蕭銘音更是氣不打一來,手下更加用力了。
白涵榆原本修為就比蕭銘音高多了,剛才也是一時氣狠了,直接用了拳頭,完全忘了用修為,這會兒被蕭銘音在地上打,瞬間就想起自己會武這回事了。
運起玄力猛地一震,蕭銘音頓時被震飛了出去。
「轟」的一下,蕭銘音整個摔到地上,猛地噴出一口老。
「你……」藍宓兒大驚,連忙上前去扶蕭銘音。
蕭銘音正生著的氣,見過來扶,非但不領,反而生氣地推開。
藍宓兒臉瞬間煞白,鼻子一酸,差點沒哭出來。
白涵榆看藍宓兒被欺負,更是氣紅了眼,抬手就又朝蕭銘音劈來。
「榆哥哥……」藍宓兒雖然差點被蕭銘音氣哭,可是心裡還是想著他的,見白涵榆真了氣,連忙上前擋到了蕭銘音麵前。
「宓兒……」見藍宓兒擋到蕭銘音麵前,白涵榆頓時一臉傷。
之前在大殿他看到蕭銘音的樣子時,就知道他是暢哥兒的親生父親,他知道宓兒一直到現在都沒能忘了那個男人。
說不在意是假的,可是他願意一直等,他相信隻要他一心一意,總有一天會被自己,還有暢哥兒也會認自己做父親。
可是這個男人莫名其妙就出現了,他一出現就搶走了宓兒所有的注意,以後他也會搶走暢哥兒。
白涵榆越想越慌,他一秒鐘也不想讓藍宓兒跟這個男人待在一塊兒。
「宓兒,跟我回去。」白涵榆一把拉住藍宓兒,就想拉著走。
蕭銘音見白涵榆突然搶人,下意識地也手拉住了藍宓兒。
藍宓兒沒想到蕭銘音回拉,有些驚訝地看著他。
蕭銘音被看紅了臉,梗著脖子不爽道:「你要去哪兒?事都還沒說清楚,誰準你走的?」
是他的人,憑什麼跟別的男人走。
白涵榆見蕭銘音竟然又對藍宓兒手腳,頓時氣不打一來,抬手又要去打他。
「住手!」
「榆哥哥……」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白涵榆終於頓住,轉看向雲初涼。
雲初涼看蕭銘音跌在地上,又見他和白涵榆都拉著藍宓兒的手,頓時額角便掛下三條黑線。
這兩個人果然是對上了,就知道早晚會有這麼一天。
雲初涼沒有理會跌在地上的蕭銘音,也沒有去罵白涵榆,隻笑意盈盈地看向藍宓兒:「藍大小姐,又見麵了。」
藍宓兒覺自己的窘態都被看到了,頓時俏臉通紅地撇開白涵榆和蕭銘音拽的手,朝雲初涼微微躬:「雲姑娘。」
說完意識到什麼,連忙又俏臉微紅道:「該你主纔是。」
雲初涼無所謂地笑了笑:「藍大小姐隨便什麼都可以。」
說著,像是剛看到跌坐在地上的蕭銘音似的,歉意地朝白涵榆和藍宓兒頷了頷首:「我這表哥讓兩位見笑了,兩人別介意。」
白涵榆皺了皺眉,這人竟然是魔宮主的表哥。
白涵榆想著雙拳下意識地,生氣地冷哼道:「主這表哥好生無禮,還請主好好管教他,免得他又禍害人家姑娘。」
見這人還敢罵他,蕭銘音頓時氣不打一來:「什麼就禍害人家姑娘了,我親我自己的人礙你什麼事了?」
說著,蕭銘音就像是宣示主權似的一把將藍宓兒拉到邊。
剛剛他就想這麼做了,藍宓兒明明是他的人,憑什麼讓這小子拉走,他又是哪蔥,哪蒜啊!
白涵榆看著蕭銘音的作,頓時便紅了眼睛,又要過去揍人。
蕭銘音也想揍他,兩人撞到一起,又要打起來。
「住手!」雲初涼再次大吼一聲,生氣地瞪著兩人:「你們當我們魔宮是什麼地方,是你們想打架就能打架的地方嗎?」
雲初涼一生氣,兩人瞬間不敢了。
白涵榆紅著眼睛,憤怒地瞪著蕭銘音。
他是討厭這個人,想要痛痛快快把這人給揍一頓,可他也不能不顧魔宮的臉麵。
蕭銘音當然也不想給雲初涼添麻煩,即便這個人實在是討人厭。
雲初涼見兩人分開,又看向藍宓兒:「他們兩位的結,大概隻有藍大小姐一個人能解了。」
藍宓兒臉有些發白,看看蕭銘音又看看白涵榆,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雲初涼也知道現在難,輕嘆了口氣道:「不如兩位今日就住在魔宮,我讓他們給你們安排客房,有些事總要解決的,並不是所有的事都能用逃避解決的。」
雲初涼這話自然是開解藍宓兒的,藍宓兒是想逃,可是知道在這裡遇到他,便再也逃不了了。
白涵榆一聽要住在魔宮,頓時就不樂意了:「不行,我們不會住在這裡,宓兒,我們走。」
白涵榆上前一把扯了藍宓兒,就要拉著走。
蕭銘音原本聽到藍宓兒能住在魔宮,心裡正暗自高興,想著晚上要怎麼跟人家說話,沒想到一眼沒看著,人就被白涵榆拉走了,頓時就氣的七竅生煙,上去就搶人。
「這是我人,憑什麼你說拉走就拉走。」蕭銘音拉著藍宓兒的另一隻手,憤怒地瞪著白涵榆。
藍宓兒被他這一口一個我人的,說的臉都紅了。
白涵榆則是被蕭銘音氣瘋了,「哪裡來的臭小子,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白涵榆氣得舉著拳頭,就又要去揍蕭銘音。
「榆哥哥……」藍宓兒下意識地擋到蕭銘音麵前。
拳風掃到藍宓兒臉上,白涵榆的拳頭堪堪停住。
他一臉酸地看著藍宓兒,漆黑的眸子裡滿是憂傷。
為什麼?
為什麼一直幫著這個臭小子,明明他纔是的未婚夫。
雲初涼有些看不下去了,走過去看著白涵榆道:「留不留下,我相信藍大小姐自己能做決定。」
雲初涼說著便看向藍宓兒。
白涵榆和蕭銘音也不約而同地看向藍宓兒。
藍宓兒瞄了眼蕭銘音,轉眸看向雲初涼:「那就叨擾了,有勞主。」
蕭銘音聞言頓時大喜。
白涵榆卻是瞬間變臉,不可置信地看著藍宓兒:「你為什麼要住在這兒了?你忘了暢哥兒了嗎?你不在,暢哥兒會哭的。」
聽到「暢哥兒」三個字,蕭銘音心裡一突,皺眉看向藍宓兒。
什麼意思?難道嫁人了?還生了孩子?
藍宓兒又怕蕭銘音知道暢哥兒,又怕蕭銘音誤會,又急又臊,看著白涵榆有些生氣道:「暢哥兒有孃,不會哭的。榆哥哥若是不想留下,便先回去吧。」
「不行!」白涵榆想也不想地便拒絕,「你不走,我也不走。」
他怎麼能讓單獨留下,更何況這個男人明顯對圖謀不軌。
藍宓兒看著白涵榆,有些不知道該拿他怎麼辦?
「既然都不想走,那就都留下,魔宮裡有的是客房。」雲初涼說著便看著蕭銘音道,「表哥先帶白主和藍大小姐去我們的宮殿吧,讓侍安排兩個客房,我去抱小殤殤。」
「嗯。」蕭銘音應了一聲。
雲初涼轉便去找曄了。
蕭銘音理也不理白涵榆,隻看著藍宓兒道:「走吧!」
藍宓兒瞄了他一眼,見他臉不好,倒是聽話地跟在他後麵。
白涵榆黑沉沉地盯了蕭銘音的背影一眼,也立刻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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