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宮立刻戰戰兢兢道:「是公主帶回來的醫師。」
皇後聞言頓時臉鐵青,一個醫師而已,竟然如此猖狂地在宮中寵幸宮了。
要知道這宮裡的人全是皇上的,就算皇上不要,那也不得與人私通。如今就連太子都還不曾有人,一個小小的醫師竟敢如此猖狂。
皇後越想越氣,全然沒有意識到一個小小醫師怎麼就住進了飛雪宮的偏殿,更是完全想不到這小小醫師跟兒的關係。
「來人,把門給本宮撞開,本宮今日倒要看看,到底是那個不要臉的小蹄子,竟敢在皇上麵前做下如此醜事。」
皇後氣得不行,則後宮本事管的,不過因為這些年後宮沒有其他人,其實也就是個閑差,這會兒見突然來了事,還是這樣的醜事,自然跟打了似的。
旁邊幾個救火的太監宮,一聽皇後這樣的吩咐,立刻上前撞門了。
屋裡正在興頭上的莫桑,聽到有人撞門,十分不耐煩地朝外麵吼了一句:「滾!」
一聽這話,不僅是皇後,就連雪鬆胤也生氣了:「還反了他了,來人給朕撞門!」
「是。」幾人應了一聲,立刻一鬨而上。
「轟」的一下,幾乎不費吹灰之力,那殿門便被撞開了,那撞門的幾個太監也慣地跟著沖了進去。
看到屋裡那令人脈噴張的一幕,哪怕這幾個是太監都忍不住綠了眼睛。
「滾,都給我滾出去!」
床上,明顯雪凝珠已經完全不清醒了,全然不顧外麵有多雙眼睛在看著,依舊瘋狂地在莫桑上作著。
倒是莫桑雖然喝多了些,不過顯然要比雪凝珠清醒許多。看到突然衝進來這麼多人,他立刻拿被子包住雪凝珠,恨不得把那些人的眼珠子都給挖出來。
雖然隔著紗幔,不過那些太監卻還是能分清床上那一男一的份,此刻聽莫桑讓他們出去,他們哪裡還敢多待,立刻蜂擁地跑出去了。
要命的,跟這醫師廝混的竟然是公主,就是給他們一百個膽子,他們也不敢看啊!
原本想要跟進去的雪鬆胤和皇後,看到這些人都退出來,頓時皺眉道:「屋裡的人是誰?」
那些太監們頓時臉煞白,垂著腦袋一個字也不敢吭。
這個誰敢說!
皇後哪裡有耐心跟他們打啞謎,見他們不吭聲,氣得自己就衝進去了。
後麵,雪鬆胤也跟著進去。
蕭銘音和慕瀾瑾原本就是來捉的,這會兒當然不會錯過機會,立刻跟著踏了進去。
後麵的雪漣宸和雪燼潯麵麵相覷,倒是也跟著進去了。
屋裡,兩人的作本沒有停歇。
原本經過剛才那一下莫桑是沒了什麼興緻,可奈何雪凝珠中藥太深,本停不了。
衝進屋的皇後看到這一幕,瞬間便驚呆了。
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也不相信耳朵裡那嬴盪的聲音是自己兒發出來的。
後麵的雪鬆胤也是傻了眼,可隨機意識到什麼,連忙別過眼。
雪漣宸和雪燼潯也連忙跟著別過眼。
看來有人終於忍不了了。
「呦,這不是大公主嗎?」就連慕瀾瑾都扭了頭,可偏偏蕭銘音大刺刺地盯著雪凝珠,還不忘評頭論足:「沒想到大公主的好這麼獨特啊?難怪還未出嫁便不是完璧之了呢。」
皇後原本還懵著,這會兒一聽蕭銘音的人攻擊頓時便橫眉冷對:「你看錯人了,這本不是我們凝兒。」
皇後雖然氣憤,不過腦袋還是有些清明,這時候肯定是不能承認雪凝珠的份的,否則別說跟東秦皇帝的婚事,恐怕就連名聲都全毀了。
一聽皇後要顛倒黑白,蕭銘音頓時瞪著眼睛冷笑道:「皇後是當我們都是瞎的嗎?不是大公主那是誰?皇後若是眼瞎,我倒是可以開簾子讓你看清楚。」
說著,蕭銘音便上前要簾子。
「夠了!」皇後見那紗簾後麵的人毫沒有要停下的意思,那聲音也是越來越不堪耳,就連這個過來人,聽著都覺得麵紅耳赤。見蕭銘音竟然要上前簾,皇後終於忍不住地怒喝:「都給本宮滾出去!」
「呦,這裡真是好生熱鬧。」蕭銘音剛要嗆聲,雲初涼便進了屋。
看到雲初涼,蕭銘音立刻像是看到了主心骨似地奔到邊:「初涼表妹,這北川大公主不守婦道,竟然在這裡宮殿養男寵,你可千萬不能讓這種人嫁到我們東秦啊!」
皇後聽蕭銘音說這樣的話,頓時臉就綠了。
雲初涼看了眼床上還在拚命折騰的雪凝珠,角揚起冷笑:「既然大公主興緻這麼高,我們還是出去吧,免得打擾了大公主和這位的興緻。」
雲初涼說著,自己率先出去。
雲初涼一走,蕭銘音和慕瀾瑾便跟著出去了。
雪漣宸和雪燼潯也對雪凝珠沒什麼興緻,跟著出去了。
雪鬆胤為一個男人,自然不能留下,連忙跟著出去。
「雪凝珠你還不給本宮停下!」等人一走,皇後便氣急敗壞地想要上前拉人,卻被興緻正高的雪凝珠猛地推開:「滾!」
皇後氣得差點吐,爬起想要拉下雪凝珠狠揍一頓,可是想到外麵雲初涼那些人,隻好先出去幫解決爛攤子。
「雪凝珠你給本宮適可而止!」皇後說了一句,便整了整服,出了房間。出來的時候,還不忘給兩人把房門關上。
見皇後出來,雲初涼笑瞇瞇地看著:「不知皇後打算給我們東秦什麼樣的待?」
皇後見不僅雲初涼來了,風肆野也來了,剛剛隻是沒有進屋,頓時臉就有些黑,不爽地冷哼道:「你想要解釋什麼?」
雲初涼似笑非笑地看著皇後,「這屋裡的大公主……」
雲初涼話還沒說完,皇後便立刻瞪眼:「本宮說了,屋裡的本不是凝兒,你們休要汙衊我凝兒的名聲。」
雲初涼角輕揚,也不與爭辯,隻看著胖和尚和瘦觀音道:「麻煩兩位去給我們端兩張椅子過來。」
「是。」兩人立刻應了,去隔壁的主屋端了兩張椅子過來。
風肆野和雲初涼一人坐了一張,就在側殿門外。
胖和尚還機靈地給兩人端了個茶幾過來:「看那形,還有的等,屬下這就去給主燒壺茶去。」
說著還真的去燒茶了。
皇後看著他們這架勢,頓時氣得眼歪斜:「你們到底想幹什麼?」
雲初涼皮笑不笑地看著:「皇後還看不明白嗎?自然是等屋裡的人出來,好確認是不是大公主啊?」
看雲初涼這麼囂張,皇後更氣了:「我們北川後宮之事,豈容你一個東秦皇後來手,你還真當這裡是東秦了?」
雲初涼揚了揚眉,依舊坐著不,隻抬起緻絕的小臉,意味深長地看著皇後:「這裡當然不是東秦,這北川後宮之事自然也不到我這個東秦皇後來管。可是這裡麵的大公主現在想要嫁給我們皇上,本宮作為東秦皇後自然不能放任一個浪不堪的殘花敗柳我們東秦後宮,所以這份本宮是一定要確認的。」
說著雲初涼又沖著皇後笑了笑:「當然了,若是北川沒有與我們東秦聯姻的意思,那本宮自然也就沒這閑功夫在外麵聽這麼噁心的床角了。」
「你……」皇後頓時被雲初涼氣得半死,可是卻又拿沒有半點辦法。
雪鬆胤臉也不好,事已至此,他作為北川皇帝不得不出麵了。
他皺眉看了眼風肆野和雲初涼:「聯姻事大,朕與皇後再三考慮,決定取消北川和東秦的聯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