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個這麼年輕的小子,就敢質問他,雪鬆胤的臉頓時就難看起來。
「放肆!」雪凝珠更是直接怒而起:「豈有此理,這裡是北川皇宮,豈容爾等再次張狂。」
見雪凝珠這麼兇悍,蕭銘音也是氣到了,冷道:「正是因為這裡是北川皇宮,東秦和北川又是友邦,所以我們才耐心詢問,若是換做其他人,或者其他國家,我們可沒有這樣的耐心。」
雪凝珠不屑地哼了一聲,什麼詢問?分明就是質問。
「這位怕是還不知道你們什麼境吧,這裡是北川皇宮,可不是你們東秦,還請你小心說話!」
看他真是在找死了,這裡是北川,又不是東秦,一隻手都可以弄死他。
再次被威脅,蕭銘音非但沒有害怕,就連角嘲諷的笑意都更冷了起來:「我還真聽不懂公主這話的意思,兩國戰尚且不斬來使,公主這般無禮是想殺我們滅口,引兩國戰嗎?」
若說如果四國兵力,絕對當屬東秦為最。所以他的板才能這麼,他纔不會怕他們。
聽到戰的事,雪鬆胤終於忍不住開口了:「兩位賢侄言重了,北川和東秦向來友好,這開戰這種玩笑就莫要開了。」
倒不是雪鬆胤怕東秦,隻是北川已有百餘年未經歷過戰爭,百姓早已經習慣了安逸的生活,他們這些上位者,也不想看到戰爭,更不想促使戰爭的發生。
雪鬆胤這般說,蕭銘音也跟著緩和道:「我們也沒有任何想要跟北川開戰的意思,不過我們東秦皇上的事,還請北川皇帝務必給我們一個解釋。」
雪鬆胤看了眼底下的風肆野,皺眉道:「剛剛朕已經說過,這位是朕小的未婚夫婿,人是帶回來了,他來的時候就一直戴著麵,朕還真不知道原來他就是東秦皇帝。朕並沒有刻意瞞。」
說著,又看了眼雪凝珠:「凝兒,你來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雪凝珠哪裡想跟他們解釋什麼,可是事到如今,卻不得不說自己圓下去:「我們以前就認識,早已兩相悅,這次回北川就是為了親的。」
「胡說!」雪凝珠的話音剛落,蕭銘音就暴跳起來:「風肆野怎麼可能跟你兩相悅,他早就娶了皇後,連孩子都生了,整個後宮就隻有皇後一人,他為了皇後可以連命都不要,怎麼又和你兩相悅,你別在這裡胡編造!」
「放肆!」沒等雪凝珠說話,皇後便沉著臉,冷喝一聲:「是我們北川最尊貴的大公主,不僅份尊貴,容貌絕麗,修為也是深不可測,本宮的兒想要一個男人何鬚鬍編造。」
蕭銘音不服氣地瞪眼:「編沒編造你們心裡不是很清楚嗎?我們為風肆野青梅竹馬的兄弟,以前見都沒見過北川公主,現在你們卻說,早就相識,還兩相悅,這不明顯想要訛我們皇上嗎?」
雪凝珠角揚起邪笑,不屑地看著兩人:「你們為臣子,皇上的所有事你們都知道嗎?我說我們認識,我們就認識,而且我不僅跟他兩相悅,還與他有了之親,他是娶定我了。」
雪鬆胤和皇後聽到雪凝珠這話也是驚得不輕。
這有了之親是什麼意思?
這邊雪漣宸和雪燼潯饒是之前就聽到了雪凝珠這麼不要臉的話,可現在再聽依舊是接不了。
「不可能!」蕭銘音更是徹底被那句「之親」給瘋了,如果不是因為北川皇帝和皇後在,他可能真的就要破口大罵不要臉了。
風肆野是什麼樣的人他們比誰都清楚,當初那些朝臣勸他納妃,他都不肯要,如今他能跟一個他能背著雲初涼跟一個他國公主茍且,這本不可能。
慕瀾瑾也不相信雪凝珠的話,皺眉看了眼風肆野:「風肆野,你怎麼說?」
聽慕瀾瑾和蕭銘音都直呼他的名字,風肆野便知道他們的關係是真的極好,看了他一眼道:「我失憶了,說的我都不記得。」
確切地聽到風肆野說自己失憶,慕瀾瑾和蕭銘音還是震驚了下。
上座的雪鬆胤也是一臉震驚,倒是皇後眼底有什麼飛快轉瞬消逝。
慕瀾瑾和蕭銘音齊刷刷看向雪凝珠:「他到底是怎麼失憶的?北川公主應該給我們一個待吧。」
雪凝珠冷笑一聲,漫不經心道:「當初他與我見麵的時候,突然遇到了殺手,我們一起被人追殺,他跌下馬傷了腦袋,所以就失憶了。不過我說的都是真的,我們確實有了之親,在他失憶之前。」
兩人聞言又一臉狐疑地看向風肆野,再看他眼裡一片純白,兩人便有些氣餒。
雖然他們相信他本不可能背叛雲初涼,可是如今他失了憶,這也隻能隨便找個人胡謅了。
雪鬆胤看著風肆野和雪凝珠眼眸輕晃著開口道:「這樣,兩位賢侄既然已經來了北川皇宮,又找到了你們皇帝,不如就在皇宮多留幾日,也好把事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慕瀾瑾纔不想留在北川,直接冷聲拒絕:「多留就不必了,現在人我們已經找到了,我們就此告辭了。」
蕭銘音也連忙跟著起,笑道:「這東秦的百姓和文武百可就等著我們皇上回去了,此事宜早不宜遲,請恕我等失禮。」
兩人說著,也不等雪鬆胤說話,直接到對麵,拉著風肆野就要走。
「放肆!」雪凝珠立刻閃到三人麵前,一把將風肆野拉了回去,怒目瞪著蕭銘音和慕瀾瑾:「我看誰敢跟我搶人。」
「北川公主,這是想幹什麼?」蕭銘音黑沉著臉,有些忍不了雪凝珠了。
慕瀾瑾也是拳頭,隨時都要手。
偏偏雪凝珠本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依舊一臉不屑地梗著脖子道:「他是我的男人,沒有我的同意,誰也不能帶走他。」
座上的皇後聞言,立刻幫腔:「凝兒說的不錯,就算他是東秦皇帝,那也不能對本宮的公主始終棄,今日你們無論如何也必須給我們一個待,否則誰也別想就這麼離開北川皇宮。」
蕭銘音直接給氣笑了:「你們這是想要強買強賣嗎?」
「放肆!」聽他再次汙言穢語,皇後瞬間又氣炸了,「你給本宮放乾淨點,別以為你是外臣,本宮就不能拿你怎麼樣?」
蕭銘音不客氣地冷嘲:「我說的有錯嗎?你剛剛沒聽我們皇帝說嗎?他失憶了,什麼都不記得了,現在時候跟他有之親就有之親了,什麼話都讓你們說了,我們隻能任人宰割了唄。」
風肆野失憶了,誰知道這人說的是不是真的,反正他是不信。
「堂堂北川公主,難道會以自己的清白開玩笑嗎?」皇後黑著臉,已經很不高興了。
蕭銘音揚了揚眉,接著譏諷:「誰知道了,畢竟連未婚茍且的事都做過了,還有什麼不能做的呢!」
「你……」皇後頓時氣得不輕,剛要反駁,就聽雪燼潯悠閑開口:「我覺得人家沒說錯啊,雪凝珠這麼不要臉的人的確不能信。」
「雪燼潯!」皇後再次被氣得吐。
雪凝珠也是氣得恨不得死雪燼潯。
東秦的人這麼說也就算了,他竟然也來氣。
「你給朕閉!」雪鬆胤也皺眉瞪了雪燼潯一眼。
雪燼潯撇撇,沒再開口。
「凝兒是朕唯一的兒,此事事關凝兒的清白,沒弄清楚事真相之前,還請兩位和東秦皇帝一起暫住北川。」
雪鬆胤再次開口,卻見外麵有個小太監跑了進來:「啟稟陛下,東秦皇後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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