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野回來的時候,雲初涼還沒睡。
風肆野洗漱過後,上床將雲初涼摟到懷裡:「是不是有心事?」
自從雲詩嫻死後,他就覺好像心事重重一樣。
雲初涼窩到他懷裡,突然看著他問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麵嗎?」
風肆野揚眉:「第一次?什麼時候?」
雲初涼不爽地白他一眼:「在虛山上。」
風肆野樂了:「那哪兒是第一次,咱們以前早就見過。」
在很小的時候就見過啊。
雲初涼噘:「那就是第一次。」
對來說是第一次,又不是原主。
「好好好,第一次。」風肆野很好說話地依著,「虛山我當然記得,你救了我嘛,怎麼突然提這個了?」
雲初涼眸子晃了晃,看著風肆野又問:「我記得當時有人追殺你,你查到追殺你的人是誰了嗎?」
風肆野愣了下,搖了搖腦袋:「沒有,我當時就讓漠凡和易孤去查了,不過什麼都查不到。」
「會是中州那邊的人嗎?」雲初涼猜測。比較他修為這麼高,能傷他的人修為絕對不低。
「應該不是。」風肆野眸深邃,「當時我也是這麼想的,也去中州查了,可是什麼都沒有查到。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在中州沒有仇家,應該沒人會殺他。」
「那會不會是風喆翊和皇後他們去中州找的殺手。」雲初涼想到什麼,立刻道,「之前風喆翊不是還找了神夢的殺手刺殺皇帝嗎?會不會是神夢閣的殺手?」
雲初涼的話頓時讓風肆野皺起眉頭:「這件事,我會再讓人去查。不過你怎麼突然想起問這件事了?是不是跟雲詩嫻有關?」
雲初涼看著風肆野,半晌才點點頭:「臨死前跟我說當初劃花我的臉,把我弄到虛山,都是人指使的。」
風肆野聞言,頓時變了臉:「是誰?」
雲初涼聳了聳肩:「我也問了這個問題,可是沒等雲詩嫻再開口,那黑人就把打死了。」
雲初涼說著臉又沉重起來:「我不知道那黑人是一直跟蹤我們到了雲詩嫻那裡,還是他本來就在雲詩嫻那裡的。」
不管是哪一種,都很可怕。
風肆野也是麵凝重,想到他們可能一直被監視著,他就突然摟了雲初涼:「以後我會多派暗衛守著你,還有弈王府,我也會讓護城軍過來當守衛。」
雲初涼原本並不喜歡這些暗衛啊,侍衛什麼的,可是現在這樣的況,卻不得不妥協,總覺這背後有一張巨大的網,正把他們一點點收進網兜。
「我覺得我們當初的認識,是有人故意設計的,有人想要我們認識,甚至是相。」雲初涼到底還是說出了心裡的想法。
這是最不願意看到的,不希他們之間是一場謀,是人家互相爭鬥,權謀的結果。
風肆野眉頭皺,「你是說有人故意讓雲詩嫻把你弄到虛山,就是為了跟我認識,好讓我上你,然後娶你為妻。」
雲初涼揚了揚眉,糾正道:「或許他不是想讓我救你,而是想讓你救我,然後讓我上你,非要嫁給你。」
比較當初原主可是沒有醫的,連自保都沒可能,還怎麼救人。
但是風肆野就不同了,他修為很高,即便沒有,他一個人也能殺那些殺手活下來,或者他看到有人要殺原主,真的會出手相救也不一定,他到底是個心善的人。
至於以後的事,就更能順利章了,英雄救,人上英雄再正常不過。
其實這麼想,還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因為當時原主喜歡的是風喆翊這個太子,跟風肆野半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不用這種方法,和風肆野不可能有集,更不可能喜歡上風肆野,最後嫁給他。
「可是那人為什麼要讓你上我,讓你嫁給我。」風肆野還是想不通。
雲初涼卻很好理解:「當然是為了慕家的兵權,有人想要你得到慕家的兵權。」也就是說,有人想要風肆野做皇帝。
雲初涼這麼說,風肆野便立刻想到一個人:「你是說他派人追殺我,然後讓雲詩嫻把你帶到虛山,故意讓我們認識。」
雲初涼第一個想到的也是皇帝:「所以當時那些殺手是真要殺你,還是就是做做樣子。」
「應該是真的。」風肆野想也沒想地就道,「我沒覺到他們故意放水。」
那些殺手的修為都非常高,而且最後人都死了,如果是放水,他們會跑吧,不會到死還跟他纏鬥。
雲初涼聞言又有些懵了:「如果是皇上,他應該不會讓人下死手才對。」
風肆野到底是他親兒子,而且他那麼喜歡風肆野,怎麼可能讓那些殺手下死手。
風肆野點了點頭:「我也覺得不會是他,而且應該也不會是皇後和風喆翊,因為那時候他們還不知道我是皇子,他們也沒必要非要殺我。」
應該不是皇後和風喆翊指使的,至於是不是神夢閣,他會去查。
「那會是誰?」思維又進死衚衕了,到底是誰要算計他們,是誰想讓風肆野當皇帝,那個人又想做什麼?
風肆野怕思慮太多,連忙將抱到懷裡,輕吻了下的角:「別想那麼多了,這件事就給我去查,而且我會保護好你和孩子,絕對不會讓他再有機會算計我們。」
「嗯。」雲初涼乖乖點了點頭。
風肆野突然又笑起來:「你知道嗎?如果這一切都是被人算計的,那我倒要謝那個人,如果沒有他,我或許本不會上你,更不會娶你,也不會像現在這樣抱著你了。」
如果沒有,那他的人生還有什麼意義。想到現在彩的世界會變原來的黑白,風肆野就抱得雲初涼更了。
雲初涼也是笑,在他懷裡蹭了蹭:「我也很慶幸自己能遇到你,更慶幸能跟你相相守。」
說著說著,風肆野就了:「涼兒……」
風肆野吻著吻著大手就開始作了。
「不行。」雲初涼連忙反抗。
風肆野邪笑著在咬的耳朵:「我會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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