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我沒帶,不過我帶了些青桔。聽說你最近吃這個。」雲末寒將一籃桔子放到石桌上。
見他們都帶了禮,慕瀾瑾頓時不好意思起來:「我忘了帶禮了。」
雲初涼笑起來:「你人來就是最好的禮了。」
「來來來,咱們都好久沒聚了,今天怎麼也要好好喝一杯了。」蕭銘音率先坐到石桌上,招呼大家。
漠凡易孤見狀立刻去準備下酒菜了,風肆野陪著他們坐下喝酒。
雲初涼因為不能喝酒,拉著冷月彤做到一邊。
「怎麼樣?寒兒最近對你好嗎?」
冷月彤聞言,頓時地點了點頭。
一看這個表,雲初涼便笑起來。
就知道家小正太好不容易把人取回來,肯定不會虧待的。
「原本今日四妹和四妹夫也要一起來的,不過今日小叔子百歲宴,所以讓我跟你說一聲,改日過來看你。」冷月彤看著雲初涼替雲佳慧解釋。
雲初涼愣了下,好一會兒纔回過神來,「你是說袁夫人生的孩子今日過百歲啊?」
「是啊!」冷月彤點頭。
雲初涼笑起來,自己真是過日子都過糊塗了,算算日子那袁夫人可不就是早生了嗎?應該是在跟風肆野去安北之後生的,如今都一百日了,這日子過得可真快!
還記得當初來求醫的時候,那時候都還沒親呢!如今連都懷孕了。
雲初涼著自己的肚子,笑道:「是男娃娃吧。」
「好像是。」冷月彤其實也沒怎麼關注管家的事,隻是雲末寒跟袁逸凡還算好,加上四妹的關係,也就聽了這麼一耳朵。
雲初涼點點頭,早就知道是男孩了,如果是男孩的話,袁夫人的在袁家的日子也就沒那麼難過了,隻是袁逸凡和雲佳慧就有些尷尬了,不過袁夫人是心善之人,該是不會虧待他們的。
這邊兩人說著話,那邊風肆野他們已經把一壇酒都喝了。
「你小子可以啊?這麼年輕就當上六部尚書了。」蕭銘音微醺地拍著雲末寒的隔壁稱讚道,「這比你表哥當年都牛多了。」
雲末寒傲地揚了揚眉,雖然沒說什麼,不過那眼神大家都看懂了。
蕭銘音轉頭就去取笑慕瀾瑾:「你看看你,混這麼多年還不如一孩子。」
在蕭銘音眼裡,雲末寒十七歲還確實是個孩子。
倒是雲末寒聽到孩子這兩個字皺了皺眉,他十七了,早就年了。
慕瀾瑾麵無表地瞥了蕭銘音一眼:「到底是我不如他,還是你不如他。」
自從上次祖父被誣陷之後,慕瀾瑾就辭去了衛軍和林軍的統領位置,樹大招風,他們慕家枝葉確實太茂盛了。
不過雖然他不再是衛軍和林軍統領,但是他好歹還是慕家的小將軍吧,雖然沒有到正二品,不過也是有正經軍職的,而且還有實權。
蕭銘音一聽不樂意了:「我怎麼啦?我好歹也是的護城軍副統領啊,那可是皇上親自封的,雖然隻是個四品,不過我還是很有用的,不信你問風肆野,我是不是幫他很多?」
蕭銘音說著說著又扯上風肆野。
風肆野扯了扯,笑著點頭。
最近他都沒怎麼去護城軍,都是蕭銘音幫他在管,雖然這小子不懂什麼,不過收買人心做起來還是很有一套的。
短短幾個月,那些護城軍可已經把他當真的副統領了,沒有一點兒小瞧他的意思。
蕭銘音喝著酒,突然就想到了風卿瑜:「也不知道風卿瑜那傢夥到底在哪裡,你說咱們喝酒哪次能得了他。現在好了,就剩我們幾個,這酒都喝得沒味道了。」
蕭銘音這話一出,慕瀾瑾和風肆野的臉瞬間都沉了沉。
尤其是慕瀾瑾,滿目的憂傷,看得人心疼不已。
風肆野皺眉看了慕瀾瑾一眼:「皇叔最近都沒有出去嗎?」
最近他忙著風喆翊的事,都沒怎麼關注皇叔,之前前朝暗洶湧,各方勢力鬥得你死我活,皇叔都沒有參與什麼。
皇叔如此沉寂,難道老七出了什麼事?
慕瀾瑾有些絕地晃了晃腦袋:「沒有!」
他每天都派人盯著王府,大多數時候他都親自守著,可是王別說出府,信都沒有送出去一封。
風肆野聞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你也別太擔心了,既然皇叔並不著急找老七,那隻能說明老七沒危險。」
他這個皇叔可是很明的,或許他早就知道慕瀾瑾派人盯著王府呢,故意蟄伏不出,就是防著慕瀾瑾呢。
風肆野想了想道:「這樣,你別再盯著王府了,將王府的人都撤了,或許皇叔就會有行了。」
畢竟這都快半年沒見老氣了,他就不信皇叔不想他,或許等慕瀾瑾不盯著王府,皇叔就會去見老七了。
蕭銘音聞言眸子也立刻亮起來:「對對對,你別守在王府門口,你讓人假裝乞丐守在聖京四個口,那樣的話王府隻要有人出城,你就能知道了。」
慕瀾瑾聞言眸子頓時亮起來,「我現在就去把人給撤了。」
慕瀾瑾說著激地起,就出去了。
雲末寒皺眉看了眼慕瀾瑾的背影,覺得他有點奇怪,可是哪裡奇怪,他又說不出。
「來來來,咱們繼續喝酒。」蕭銘音一邊給雲末寒喝酒,一邊笑道:「咱們可是第一次喝酒,沒想到你小子還能喝的。」
見他們一碗一碗的喝,雲初涼走過來,搶了蕭銘音的酒碗:「你自己喝醉就算了,可別把我家小正太給喝醉了啊,他大病初癒,萬一出點什麼事,我拿你是問。」
見雲初涼過來最先關心的是他,雲末寒頓時就高興起來,端著的酒碗都放了下來,表示自己很乖。
風肆野酸溜溜地瞥了眼雲末寒,又眼地看著雲初涼求關注。
雲初涼倒是沒忘了風肆野:「你也喝點,別自己先醉了。」
「放心吧,我不會醉。」風肆野這才高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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