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眼睜睜看著自己祖父被帶走,那種無措將慕瀾瑾淹沒。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皇上怎麼會被刺?」雲初涼也擔心慕柏衡,可是更想先弄清楚事的真相。
雲末寒和風肆野,蕭銘音他們也齊刷刷看嚮慕瀾瑾。
他不是保護皇上的嗎?怎麼還會出現這樣的事?
慕瀾瑾麵沉:「當時皇上看到一隻白狐,立刻追了過來,我們幾個自然是立刻隨其後,可是前麵突然來一隻箭,皇上可能一心在那白狐上,本來不及躲閃,直中心脈,我們大驚,立刻追上去已經來不及了。」
風肆野瞇了瞇眼,沒有說話。
雲初涼也是心思沉重,表哥是負責保護皇上的,那些人上又有國公府的令牌,這次不論是外祖還是表哥都怕是難辭其咎。
雲末寒沉默了片刻,開口:「這些人應該是有預謀的,現在最要的是救皇上。」
眾人聞言,都贊同地點了點頭。
皇上一直是支援風肆野的人,若是皇上有事,那他們等於了一層保護傘,而且若是皇上真的出點什麼事,那就是風喆翊和皇後的天下了,以風喆翊,皇後跟他們的恩怨,他們的好日子怕是要到頭了。
風肆野看了眼慕瀾瑾:「救人的事給我們,瀾瑾負責調查出幕後主使,末寒回去讓太師先站邊風喆翊,還有銘音讓你父親在朝堂上暫時不要幫我說話。」
「好。」
「明白。」三人同時點了點頭。
在皇上醒來之前,這朝堂怕是風喆翊的朝堂了,這時候沒必要做無謂的犧牲。
「走吧,先回去看看皇上的況。」風肆野抱著雲初涼,率先上馬。
其他人隨其後,一起往營地去了。
幾人趕到營地的時候,營地已經一片混了。
大臣們惴惴不安地圍在外麵,張貴妃和風焱麟也被攔在了外麵。
皇帝的營帳裡應該隻有醫,李榮,皇後,風喆翊和淩雪。
雲初涼唯一慶幸的時候,有李榮在,皇後和風喆翊他們應該不敢明目張膽地害皇上。
還有那個淩雪,有些看不懂,依照皇後和風喆翊的心思,怎麼可能允許在場?難道也了風喆翊和皇後的人了?
風肆野掃了眼外麵的風焱麟,跟慕瀾瑾對視一眼。
慕瀾瑾立刻明白,悄悄從人群中退了出去。
風焱麟和張貴妃都在外麵,那今天這件事可能就是太子做的。這次太子的確是有很大的嫌疑。
等了許久,也不見人出來,風焱麟有些著急地想要進去看看況,卻被侍衛攔住:「景王殿下抱歉,皇後娘娘吩咐了,誰也不能進去打擾醫診治。」
「現在父皇的況到底怎麼樣了,總不能讓太子一個人待在裡麵吧,我們都該有知權吧!」風焱麟確實是有些擔心的。
當然他不是擔心皇帝的死活,他是擔心皇後和太子弄出個假詔來,那到時候又得費一番功夫。
那些景王黨聞言,立刻跟著囂:「就是,憑什麼太子殿下能進去,景王殿下不能進啊!」
「裡麵隻有皇後和太子,這不合規矩。」
「對啊,要進大家一起進。」
這邊景王黨一說話,太子黨立刻也跟著嚷起來。
「什麼不合規矩,太子殿下乃是皇儲,他可是最有資格進去的人。」
「醫在給皇上看病,你們都進去想要害死皇上嗎?」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吵得不可開,隻有弈王黨沒人說話。
風肆野一直盯著皇帝的營帳,雖然他上不說什麼,可是雲初涼看出他還是很張皇帝的。
雲初涼安地了他的手,其實倒不擔心,之前給李榮的那顆丹藥,可以保皇帝一命。
有李榮在旁邊看著,醫他們不會做的太明顯,所以皇帝肯定是死不了,不過也離死不會太遠。
風肆野反手將雲初涼的手著掌心,雖然他並不想承認他是他的父親,可是這些年他確實待他還不錯,他不想看到他就這麼死了。
許是外麵太吵,裡麵終於有人出來了。
風喆翊簾出來,那一臉悲慼的樣子看得大家心驚跳。
不會是皇上駕崩了吧!
「父皇怎麼樣了?」風焱麟上前問道。
風喆翊悲慟地嘆了口氣:「父皇隻剩下一口氣了,現在都沒醒過,醫已經為他拔了箭。」
風喆翊這話一出,周圍的百頓時炸了鍋。
「怎麼會這麼嚴重!」
「皇上隻剩一口氣,這可怎麼是好?」
「皇上這還能治好嗎?」
哪怕早就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風焱麟依舊驚了下,立刻就想進營帳,卻被風喆翊攔住:「三皇弟還是不要進去了,父皇已經這樣了,現在最重要的是先把父皇帶回京。」
風喆翊說著,吩咐一旁的林軍:「去準備車攆。」
「是。」林軍應了一聲,很快便將之前皇帝的坐的車攆駛了來。
風喆翊開簾子,讓林軍進去抬人。
幾個林軍進去,很快就把皇帝給抬了出來。
離得近的人都能看到皇帝是昏迷不醒的狀態,那臉白得彷彿跟個死人沒什麼差異。
一看皇帝這真的隻剩一口氣的樣子,眾人瞬間心思各異起來。
風焱麟也是眉頭皺,心下一片複雜。
跟著皇帝出來的還有李榮,李榮一直護在皇帝邊,在人群中跟雲初涼和風肆野對視一眼,便跟著皇帝上了攆車。
後麵跟著皇帝上車的還有皇後。
至於最後出來的淩雪顯然是沒了什麼存在。
倒是雲初涼看了一眼,見臉慘白如紙,像是風隨時能把吹走的樣子,雲初涼更加疑了。
看的樣子倒像是真的關心皇帝的樣子,難道是想錯了,不是太子和皇後的人?
皇帝的車攆一走,魏國公就朝風喆翊跪了下來:「如今皇上這種況,怕是不能再理國事了,老臣懇請太子監國。」
魏國公這麼一跪,其他太子黨也紛紛下跪:「太子為皇儲,理應監國!」
「請太子監國!」很快連中立的員都跟著跪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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