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某人纏了一夜,雲初涼累得睡過頭,等醒的時候,風肆野已經起了。
聽到外麵有說話聲,雲初涼穿好服起床了。
雲初涼出來的時候便見一個老頭站在院子裡,他邊還跟著一個穿著花的姑娘。
這姑娘雲初涼一眼便認出來了,正是昨天那位扮男裝的年。
魯老很是歉意地看著風肆野:「王爺,老朽是帶兒這丫頭來道歉的,這孩子單純,不會說話,還請王爺和王妃見諒。」
風肆野看也沒看魯一眼,隻看著魯老道:「不需要道歉,本王知你也是好意,不過本王已經親,男有別,讓你閨來伺候本王也不合適,所以本王昨天回絕了,以後都不用過來了。」
魯老聽到風肆野沒有生氣,倒是鬆了口氣,連忙推了推邊的魯,「還不快謝謝王爺。」
魯見風肆野從頭到尾都沒有看一眼,突然就委屈地朝風肆野跪了下來:「求王爺讓兒在您邊服侍您。」
風肆野皺眉,看著魯的眸子明顯有了不耐煩。
雲初涼走出來,風肆野見醒了,連忙迎上去:「怎麼不多睡一會兒?」
雲初涼沖他笑了笑,走到魯麵前:「之前多謝魯姑娘照顧我家王爺了,不過魯姑娘一個雲英未嫁的姑娘來照顧王爺也不合適,以後本王妃會留下來照顧王爺,就不勞魯姑娘心了。」
魯臉瞬間煞白一片。
魯老也是明白什麼似的,得老臉通紅,瞪了魯一眼,又抱歉地看向雲初涼:「王妃娘娘實在不好意思,老朽這就帶回去,以後絕不會讓出來叨擾王爺和王妃。」
魯老說著就將魯拎了起來:「跟我回去。」
魯不捨地看一眼風肆野,見他的目完全在雲初涼上,頓時心灰意冷地被魯老拖走了。
兩人一走,風肆野就像小狗一樣了過來:「我已經跟魯老說清楚了,他不會再讓他兒來了。」
雲初涼揚了揚眉:「我聽到了。」
風肆野將摟到懷裡:「所以你不用留在這裡,你回州牧府去,這裡條件太艱苦了。」
雲初涼嗔他一眼:「你又想趕我走,好讓那些大姑娘小媳婦兒的來伺候你是吧。」
風肆野:「……」
風肆野頓時冤枉死了,張了幾次才找到自己的聲音:「我怎麼可能找別人,我有你就夠了。」
突然起來的甜言語,頓時讓雲初涼笑起來:「我不回去,我要在這裡陪你,也省得你來回跑了,再說那邊有雪燼尋和漠凡也不會有事。」
「可是……」風肆野皺眉,還是不想留在這裡吃苦。
雲初涼捂住他的:「比起留在州牧府,我更想留在你邊。我想每天都看到你,每天陪著你,一分一刻也不想離開你。」
雲初涼的話讓風肆野比吃了還甜,他垂首剛想嘗嘗甜的紅。
「咳咳……」旁邊就響起兩道討人厭的聲音。
雲初涼俏臉一紅,立刻推開風肆野。
風肆野黑著臉看了慕瀾瑾和蕭銘音這兩個礙事的傢夥一眼。
蕭銘音憋著笑看了眼在風肆野和雲初涼之間掃了一眼:「你別這麼看著我們,為了不留下來礙事,我們打算今天就回聖京了。」
雲初涼有些意外:「你們這麼快就走了?」
蕭銘音看著雲初涼笑道:「有風肆野在,這裡的水壩估計要不了多久就能修好了。所以我說,風肆野就是不想做,隻要他想,就沒有他做不好的事。」
聽著蕭銘音這樣高度讚揚的話,風肆野角輕揚:「我讓易孤送送你們。」
說話間,幾人到了外麵,慕瀾瑾和蕭銘音各自牽了馬,易孤也等在了一旁。
慕瀾瑾拍了拍風肆野的肩膀:「我們在聖京等你。」
蕭銘音也笑著道:「照這進度,你們應該年前能回去,我們在聖京等你們回來過年。」
「好。」風肆野笑了笑,目送兩人離開。
看著三人越來越遠的背影,雲初涼突然有些激。
以前在現代的時候為孤兒,很多時候都是獨來獨往,不僅沒有到什麼親,連朋友也沒有。
有時候想想,倒不如這古代來得溫馨快樂。有自己的人,有關心的親人,還有這些好友永遠無條件的支援和陪伴,這已然是最幸福的人生了。
「看不見了,進去吧。」風肆野看著雲初涼進了屋。
「咱們年前能回去嗎?」雲初涼倒是有些想要回去過年了,想跟小正太還有外祖表哥他們一起過年。
「應該沒問題。」風肆野笑著揚眉。
過年還有兩個月,兩個月的時間這邊應該也差不多了,他也不想在這裡多待。
慕瀾瑾和蕭銘音走後,雲初涼便留在了這邊。
平時也不要做什麼,就是易孤不會做飯,所以就每日做些吃的就行。
然後就是監督他休息,不過每次都會被他纏得一力氣都無,最後先累得睡著的都是,也就完全不知道他睡沒睡了。
雲初涼每日都會陪著風肆野在水壩上走一圈,修建的工人們看到他們,總是會說一樣讚的話。兩人總是笑聽著。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兩個月過去。
這期間不斷有好訊息傳來,安北各個地方的重建工作不斷完,州牧府難民署的病患一天天變,甚至全部康復回家。
這邊的水壩也在眾人一天天的努力下終於修葺完。
看著重新修建好的水壩,雲初涼笑著看向風肆野:「阿野,咱們可以回家了。」
風肆野笑著在額角親了親,「是啊,可以回去了。」
看著如長龍一樣的宏偉水壩,以及每個洋溢著勝利笑容的工人,風肆野大手一揮:「為了慶祝安北水壩修葺功,本王決定擺三天流水宴,全安北的人都能來吃喝。」
「噢!」所有人都激地歡呼起來。
「弈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王妃娘娘千歲千歲千千歲!」
風肆野和雲初涼對視一眼,都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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