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風肆野一去又是兩日。
雲初涼等了兩日沒等到他回來,真擔心地要去尋他,就見漠凡來報:「王妃,小將軍和小侯爺到了!」
雲初涼眸子一亮,立刻跑了出去,便見城樓下蕭銘音和慕瀾瑾各自帶了很多車隊進城。
雲初涼立刻跑了下去:「表哥,蕭表哥。」
兩人看到雲初涼也是高興得很。
「表妹!」
「初涼表妹!」
雲初涼看了眼漠凡:「先把糧食都收進庫房,把表哥跟蕭表哥送來的糧食分開放。」
「是。」漠凡應了一聲,立刻去辦了。
有漠凡接手,慕瀾瑾跟蕭銘音也樂得清靜。
「走吧,咱們先進州牧府。」雲初涼領著兩人進了府。
「聽說這州牧被風肆野給斬了?」蕭銘音想到剛纔在城門口看到的人頭問道。
「第一天來的時候就被斬了。」雲初涼說得風輕雲淡。
蕭銘音點了點頭,倒是十分理解風肆野:「他這招殺儆猴倒是妙。」
雲初涼笑了笑,給兩人倒茶:「你們怎麼一起來了?」
不是一個去了南方,一個在聖京嗎?
蕭銘音看了眼慕瀾瑾笑道:「到安北地界才到的。」
「風肆野呢!」慕瀾瑾掃了一圈沒看到風肆野問道。
雲初涼無奈苦笑:「在水壩那邊,這兩天都在忙水壩的事。」
慕瀾瑾點了點頭:「那我一會兒也去看看。」
「我也去。」蕭銘音也道。
雲初涼眸子轉了轉,「如果你們都去的話,那不如也帶我去看看吧。」
慕瀾瑾皺眉:「你就別去了,那裡太危險。」
「是啊,風肆野都不讓你去,你去湊什麼熱鬧啊!」蕭銘音也道。
雲初涼一頭黑線地挑眉:「不讓我去是吧!行啊,那就都不許去。」
慕瀾瑾和蕭銘音麵麵相覷,頗有些無奈。
吃過午飯,慕瀾瑾和蕭銘音到底還是帶著雲初涼去了水壩。
水壩離州牧城還是有些距離的,三人騎馬也用了兩個時辰纔到了水壩。
三人到水壩邊的時候,便見風肆野正指揮著士兵們修葺水壩,旁邊一個穿著布麻的年正給他送水,送吃食。
「阿野!」看到風肆野,雲初涼立刻沖他揮了揮手。
風肆野轉頭看到雲初涼,又驚又喜,立刻跑了過來:「你怎麼來了?不是不讓你來嗎?」
雲初涼噘:「你都兩天沒回去了,我擔心你啊!」
「抱歉,這裡走不開。」風肆野慚愧地看了一眼,將從馬背上抱了下來,然後扯過自己的披風圍到上。
水壩上的那年看到風肆野對雲初涼那麼好,頓時有些失落地看著自己手裡的包子和水。
「阿野,我想你了。」雲初涼撲到風肆野懷裡輕蹭了蹭。
風肆野歡喜地抱著,他也想!
「咳咳……」見兩人這般卿卿我我,蕭銘音看不下去地輕咳起來。
風肆野這才抬眸看了慕瀾瑾和蕭銘音一眼:「你們什麼時候到安北的?」
蕭銘音故意嘆了口氣:「剛剛啊,我們一來就來看你了,結果你眼裡本沒我們兄弟。」
慕瀾瑾倒是沒說什麼,翻下馬:「水壩修得如何了?」
「去看看。」風肆野牽著雲初涼,領著慕瀾瑾和蕭銘音上了水壩。
兩人看著大部分被沖毀的水壩皺了皺眉:「的確是很嚴重。」
風肆野指了指東邊:「已經著手開始修了,應該要不了多久就能重建了。」
這水壩他重新設計了,放水力加強了很多,應該不會再那麼被洪水衝垮了。
幾人點了點頭,又去東邊看了看。
一看這邊的工程,幾人便瞭然了。
難怪他說要不了多久就能重建呢,這程序算不錯了,主要是人多,不僅是有士兵,還有工匠,甚至連難民都來幫忙了。
不管是誰來做,風肆野一律是給銀子的,所以願意來重修水壩的人很多,更何況連普通百姓都知道重修水壩是重中之重,甚至比重修自己家還重要呢,大家自然也是積極的。
大家看到風肆野邊的絕人全都看呆了。
好半晌,有人回過神來,看著雲初涼笑道:「這位便是弈王妃吧,長得也太了!」
「是啊,弈王妃也太好看了,跟弈王真是太配了!」
「真是一對璧人呢!」
「弈王殿下跟弈王妃都是菩薩一樣的人,以後都會有福報的!」
所有讚的話都是發自大家心,雲初涼也沖著大家笑道:「大家辛苦了。」
「我們不辛苦,王爺才辛苦。」聽雲初涼說他們辛苦,他們立刻慚愧道。
「是啊,王爺都已經兩天兩夜沒閤眼了,王爺纔是真辛苦。」他們好歹還換著來的。
「王爺真是個負責任的好欽差啊!」
「是啊是啊,王爺是好人!」
聽到人家讚風肆野,雲初涼比聽到別人讚自己高興多了。
阿野的確很好,他配得上這樣的讚。
雲初涼一臉崇拜地看著風肆野,風肆野則是溫地與對視,兩人這恩的樣子,真是羨煞旁人。
突然,那年端了水過來:「王爺,我又給您倒了熱茶,包子也要涼了,您快趁熱吃吧。」
那年說著從懷裡將捂著的包子拿了出來。
雲初涼皺起眉頭,下意識地朝那年臉掃了一眼,卻是倏地瞇眼。
風肆野看著那包子想到什麼,看向雲初涼和慕瀾瑾他們:「你們吃過了嗎?」
「來的時候吃了東西。」慕瀾瑾回道。
「哦。」風肆野點了點頭,就要接那年的包子,卻被雲初涼搶先了一步,「正好我了,包子就給我吃吧。」
年愣了下,隨即便有點不高興了,「可是王爺到現在還沒吃東西呢!」
雲初涼眸子冷了冷,看向風肆野。
風肆野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隻關心地看著雲初涼:「你了?我帶你吃東西去。」
風肆野說著便牽著雲初涼下了水壩。
慕瀾瑾和蕭銘音同時看了眼那年,一起跟著下了水壩。
年看著風肆野的背影,突然委屈地紅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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