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南楚第一公子
話才罵出口一句,下一刻,蘇魚形如燕,靈活敏捷的避開侍從的阻攔,又是狠狠的一拳,再次將北逅慕給掀翻在地。
這下子,他滿口牙齒都被震得碎了,混合著鮮嘩啦啦的落下,他捂著臉,爬了半天也爬不起來,連慘聲都發不出了。
而他帶來的那幫侍從,被蘇魚三招兩式撂倒在地,摔得不輕。
站在中央,周遭都是橫七豎八躺著哀嚎的人,不管是真爬不起還是不想爬起來繼續捱揍的,眼下一個個都哭無淚。
「安國不是你們南楚,不管南楚律法是否允許你調戲良家,也不管你有什麼尊貴的份,隻要你雙腳站在安國的土地上,就得老老實實遵守安國律法!」
蘇魚扔下這席話,頭也不回的帶著子離開了。
直到拐角進了另一街道,子才停下推車,激涕零:「多謝大小姐出手相助,有大小姐在,有安家軍在,嘉令關就是安全的。」
蘇魚是在嘉令關這一帶長大的,有很多父老鄉親也是看著長大人的,喚也是喚作大小姐。
笑了笑:「你沒事就好,若下次遇見了這種想手腳佔便宜的登徒子,直接跑去城西軍營那裡,會有人替你做主的。」
子又是好一番謝,蘇魚帶著白砂朝自己住的府邸走去,隻是一邊走,就在一邊想。
這南楚的人,在這個時機來嘉令關,究竟是為什麼?
而且還是像這種公子哥,應該在戰爭剛開始就離開了此才對。
努力絞盡腦的,想著前世這個時間段的事。
前世這個時候,戰爭還沒開始,一心撲在景玉珩上……
等等!
蘇魚停住了腳步,迎著白砂疑的眼神,「我想起來了!」
記得前世林栩叔叔曾經給飛鴿傳書過,說嘉令關突然出現了南楚的人,還有景玉珩派來的人,問是否發生了什麼事。
偏偏這飛鴿傳書讓景玉珩知道了,問景玉珩的時候,景玉珩卻讓不用管,連給林栩叔叔回信,也是景玉珩回的。
直至後來,才知道,景玉珩用的筆跡口氣,讓林栩叔叔將嘉令關中的南楚人都驅逐出去。
這究竟是為了什麼事?
「主子,您一夜沒睡,怎麼突然停下了?想事也得回去再想啊。」白砂疑的說道。
蘇魚拍了拍白砂的肩,轉朝方纔的路走去:「白砂,你不必跟著我了,我得去探一探,南楚那個貴的公子哥在這裡做些什麼。」
說完,便飛上了屋簷,在陡峭的屋簷之上行走如風,不一會兒就不見了蹤影。
而另一邊的北逅慕,好不容易被侍從攙扶起來,他狠狠的一掌拍在侍從的腦門上,想說話,和鼻子又疼得不行。
侍從被打了也不敢吭聲,小心翼翼的扶著他。
北逅慕一步步的被扶著回了客棧,整間客棧都被他們給包了起來,他像隻死豬一樣癱倒,捂著歪鼻眼淚鼻涕嘩嘩的流,含糊不清的道:「哥,泥要給窩主啊!窩被打了!」
一說話,水就嘩啦的流,貌婢端著清水,小心翼翼的為他拭著臟跡。
「你被打這個樣子,和豬頭也差不離了。」北妹蘇一襲青,冷冷的瞧著北逅慕。
北逅慕哇的一聲喊出來,想到方纔的景,他眼裡都盛滿了恨意:「哥,泥不幫窩,窩就告呼爹爹!」
那個貌的賤人,把他打得毀了容,他一定要抓來好好折磨,等玩夠了,再送去最下等的窯子裡!
北妹蘇冷笑了一聲,眼底厭惡顯現,不再看北逅慕,反而招來一名黑侍衛:「去查一查二公子今日被什麼人打了。」
他實在是不想管這個同父異母的弟弟,可偏偏,父親偏繼母,還有繼母所出的北逅慕。
一個被寵得無法無天的紈絝子弟而已,父親的溺偏心,尤為明顯。
從小到大,都是如此。
他若不管北逅慕,得到的必定是父親痛心疾首的指責,他上不能有毫的汙點,偏一個天大的孝字在他的頭上,讓他不得不管。
再加上……北妹蘇不知想到了什麼,臉有一瞬間的難看。
見他這麼說了,北逅慕想咧笑,卻沒想到扯了傷口,他猛地將那貌婢推倒在地,出旁邊侍衛的長劍,狠狠在婢的臉上劃出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婢尖連連,想要避開,卻被兩個小廝給抓住了手,生生的被北逅慕刺出了好幾個窟窿,疼得渾搐不已。
北逅慕一邊撒氣,一邊心暢快了很多。
他暗悄悄的看了一眼不聲的北妹蘇,心裡更是得意,那張慘不忍睹的豬臉上,蔓延著洋洋得意的神。
南楚第一公子又怎麼樣?再怎樣得皇上寵信,在外麵怎樣的風,到頭來,還不是得乖乖被他製衡?
他說往東,北妹蘇就絕不敢往西。
這種覺,那才爽!
婢上的染紅了地麵,直至沒有了聲息,北逅慕這才將劍給扔出去,指著瑟瑟發抖的大夫。
幾乎不用他開口示意,那大夫嚇得急忙跑過來,膽子都快給嚇破了。
「我當是誰在這個時候來嘉令關,原來,是南楚公子北妹蘇。」客棧大門,緩緩走出了一名子,如脂凝,眸深深,紅勾起了一個似笑非笑的弧度。
背著,卻不妨礙客棧裡的人看清楚絕的麵容。
「似!似!哥!」北逅慕囂張的尾頓時就萎下來,方纔歷歷在目的兩拳疼痛,讓他心裡影不斷擴大,他嚇得都哭了。
北妹蘇迎著蘇魚的視線,他站起,脊背直,臉上孤傲的神猶如鬆柏般,自帶清洌的氣質。
北妹蘇就是有這樣的本事,能夠讓人第一眼看到他,腦子裡就會浮現出清風霽月這個字詞來。
蘇魚勾著,臉上的笑意明顯了幾分。
見過北妹蘇,說起來,這個人前世,還同有過一段手,心機手段皆不缺乏,可這樣的對手,卻有一個最致命的弱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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