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宓兒這話一出,所有人都懵了。
藍家長房嫡支不就隻剩下藍宓兒一個了嗎?哪裡還有其他子嗣。
藍啟榮看著藍宓兒那一臉自信的樣子,心裡瞬間有了不好的預。
藍宗也是一臉懵:「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藍家的長老們以及在場所有人都齊刷刷看向藍宓兒。
藍宓兒高抬著下,目掃過藍宗:「我懷孕了,是男孩。」
懷孕了!!
雲初涼和花千夜趕到的時候,正好聽到這麼一句。
花千夜一臉懵,雲初涼可是驚喜萬分。
懷孕了,一定是蕭銘音的。沒想到蕭銘音那小子這麼快就要當爹了!
藍母也是驚愕不已,隨即便是無限的心疼。
那些圍觀的人沒有注意到藍母,聽到藍宓兒的話全都炸開了鍋。
「這是什麼意思?不是還沒親嗎?怎麼就懷孕了?」
「這下好了,藍大小姐懷孕了,還是個男娃娃,那這藍家家主之位還真沒藍宗什麼事了。」
「這藍大小姐還真是絕啊,竟然懷孕,怕是早就準備給藍宗父子致命一擊了。」
「這孩子沒有父親,就算野種,這怎麼能算呢!」
「怎麼不能算,就算沒父親,那也是藍家脈,藍家嫡支唯一的傳承,我看這藍家長老不糊塗,肯定會認下這個孩子。」
底下的人已經討論了好幾番,臺上的人依舊還在震驚中無法回神。
白涵榆不可置信地看著藍宓兒,眉頭皺。
竟然懷孕了,和誰?
藍家長老也都在震驚中,無法回神。
宓兒這丫頭竟然懷孕了,這不是胡鬧嗎?
藍啟榮彷彿已經猜到了答案,沒有太多的震驚,隻有一臉鷙。
懷孕了是嗎?他倒要看看這孩子生不生得下來。
藍宗震驚過後,憤怒地瞪著藍宓兒:「你為一個子未婚先孕,你不知廉恥!」
果然是賤人生的賤種,竟然用這麼不知廉恥的方法來對付他們。
藍宓兒毫沒有到傷害,厚著臉皮冷笑一聲:「我未婚先孕礙著誰了,我為什麼要恥?倒是你,吃我藍家的,住我藍家的,花我藍家的,還要背叛我娘在外麵養外室,如今更是恩將仇報,鳩佔鵲巢,你讓大家評評理,到底是誰更不要臉。」
藍宓兒這話說得鏗鏘有力,毫不心虛,倒把藍宗噎得老臉通紅。
見藍宗說不過藍宓兒,藍啟榮再次開口,以兄長之勢教訓道,「父親再如何也都是父親,妹妹作為兒,並沒有資格評判父親的過錯。而且妹妹為姑孃家行為放,以至未婚先孕,父親也是擔心你,才急了點。」
「啟榮你還真是好口才呢!」藍宓兒冷斥一聲,完全不理會他的假惺惺,「剛剛我已經與他斷絕父關係了,兒是沒資格評判父親,不過為藍家家主,總有資格了吧!」
聽到藍宓兒自稱藍家家主,藍宗頓時急眼了:「你肚子裡的野種都不知道是誰的,你有什麼資格做藍家家主!」
藍宓兒眸中瞬間迸出幽冷的芒,咬著牙目森森地看著藍宗。
「孩子是我藍宓兒的,是我們藍家的脈,從來不是什麼野種?倒是啟榮上沒有一滴藍家的脈,纔是真正的野種,纔是真正的外人。」
既然他喜歡往上刀子,那就來啊,誰怕誰啊!
「賤人!」藍宗氣急,抬手又想打人。
「啪」的一聲,掌沒有落下,卻是被白涵榆接住:「孩子是我的,野種之言還請伯父慎言!」
白涵榆的話瞬間又是一道晴天霹靂,把眾人劈得不輕。
「什麼?」藍宗怔怔地看著白涵榆,打擊不輕。
如果孩子是白涵榆的,那就更糟了。
藍家幾位長老和白家人全都驚呆了。
藍母聽到這話卻是鬆了口氣,原來孩子是白涵榆的,還好那丫頭沒有為了生子,隨便去外麵找男人。
白涵榆這孩子還不錯,從小就喜歡宓兒,宓兒真的跟了他,有白家和藍家長老們的庇護,日子一定會好的。
旁邊的雲初涼卻是一臉懵。
孩子不是蕭銘音的嗎?怎麼變那人的了。
「宓兒肚子裡的孩子是我的。」白涵榆溫地看了眼藍宓兒,鄭重宣佈。
「榆哥哥……」藍宓兒不安地看了眼白涵榆,其實不需要他幫的,一個人就可以應付他們了。
藍家子嗣稀薄,哪怕肚子裡孩子的父親不明,長老們也不會不認的。
「宓兒對不起,讓你委屈了。」白涵榆半摟著藍宓兒,無聲安。
「榆兒你……」白崢源不敢置信兒子竟然做出了這樣的事。
可是隻要一想到藍宓兒,白崢源又不得不信,若是旁人他絕不相信,不過榆兒自小就喜歡藍家丫頭。年紀輕輕,**的,加上藍家又急於想要子嗣,這做出點什麼出格的事也是有的。
白涵榆朝著白崢源躬了躬:「對不起父親,我與宓兒難自,所以……還請父親原諒。」
白崢源看了眼白涵榆,又看看他邊的藍宓兒,再看看藍宓兒的肚子,大嘆了口氣,走到藍家長老們麵前,長作揖:「逆子糊塗,崢源這就回去準備兩人的婚事。」
藍欽幾人麵麵相覷,沒想到事發展這樣:「白家主莫急,這親事一事稍後再提。」
既然有了孩子,還是男娃娃,按照長老們的意思,孩子肯定是要生在藍家的,而且還得冠藍家的姓氏,不過白涵榆為白家長房嫡子,讓他贅是不可能的,所以這親要不要,怎麼,都還得好好商討。
藍宗見事態對他們越發不利,急道:「就算你懷了孩子又怎麼樣?孩子還沒生,你怎麼就保證一定是男孩?」
誰知道是不是在騙人的。
藍宓兒毫不見慌張:「我肚子裡的是不是男孩,請醫師一查便知,再不行,上頭不是還坐著醫仙和毒仙嗎?兩位的醫應該不可能看不出我肚子裡的是男是吧。」
眾人聞言齊刷刷看向高臺上的雪燼尋和毒醫。
「是男娃。」兩人同時開口,說的是一樣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