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花千夜就頂著兩隻熊貓眼上路了。
值得欣的是,雲初涼終於把風肆野給說通了,四個人一起去的,花千夜這揍也算沒白挨。倒是風肆野想的事又沒。
雲初涼無視風肆野那一臉求不滿的模樣,開心得很。
「二師兄,給個藥膏塗下唄,一會兒到了襄城我這模樣還怎麼勾引小姑娘啊!」花千夜頂著兩隻熊貓眼,可憐地看著雪燼尋。
雪燼尋頭也沒轉一下:「沒帶。」
花千夜:「……」
這什麼神醫啊,上連個藥膏都沒有。
花千夜想到什麼,又看向雲初涼:「聽說小嫂子除了化妝厲害,醫更厲害,比我二師兄還厲害呢,小嫂子那總有藥膏吧!」
花千夜說著還衝雲初涼眨了眨自己的大眼睛,把雲初涼逗得不行:「藥膏嘛,自然是有的,不過我的診費可是很貴的哦。」
雪燼尋朝雲初涼看了眼,意味不明。
花千夜一聽這話,立刻屁顛顛地從懷裡掏出一本笈:「這是易容的獨家笈,相信小嫂子應該有興趣。」
雲初涼自然是有興趣的,登時眸子一亮,立刻接了他的獨家笈,又從天醫空間掏出一個小藥瓶丟給他。
「謝謝小嫂子。」花千夜接過小藥瓶之後,立馬挖了點膏藥往自己的黑眼圈上抹了抹。
抹完還不放心地從懷裡掏出一麵小鏡子照了照,「哎呦呦,真的是一抹就沒了,小嫂子不愧是神醫啊!」
之前就聽說的醫不錯,看這葯他就知道是真可以。
「神醫我可不敢當,不過也就別某些人的醫高那麼一點兒。」雲初涼還急著之前某人之前恩將仇報的仇呢!
花千夜哪裡不知道說的是誰,連忙道:「那絕對的,小嫂子你在我心裡絕對是最厲害的神醫!」
這小子馬屁拍得不錯,雲初涼樂嗬道:「就沖你這話,以後有事找我,隻要有一口氣,我絕對給你救活了。」
「果然還是小嫂子最疼我!」花千夜也沒覺得這話不對,還不忘賣好。
這話聽了雲初涼是高興,可風肆野卻黑臉了,手上的鞭子隨手就往花千夜馬屁上一甩!
「啪」的一聲,馬兒瞬間飛躥了出去。
「誒!」花千夜想拉繩子都來不及了,就這麼被風肆野給送走了。
見他有吃飛醋,雲初涼也是很無奈。
這傢夥也真是的,就算要送,也把那位忘恩負義的傢夥給送走啊,把三師弟送走了,連個說話的都沒有了,多無聊啊!
風肆野是故意的,他是真吃醋,花千夜那小子太能說,也太能哄人,這丫頭隻要跟他在一起,這注意力就完全被他吸引了,都不在意他了。
「我們什麼時候能到啊!」雲初涼轉頭看風肆野,卻被他趁機親了下,「快了,最多半個時辰。」
像是覺到風肆野趕人的意思,雪燼尋一甩馬鞭,便去追前麵的花千夜去了。
雲初涼紅著臉,抬眸看他:「你是故意的?」
風肆野半摟著,將臉埋到後頸,悶悶不樂道:「我們都沒有獨的時間。」
說到這個,雲初涼還真有些慚愧。
本來渡月確實是應該兩個人單獨的,這次他連漠凡易孤都沒帶,也是奔著這意思的。不過既然是出來玩的,那一直待在神殿有什麼意思,肯定還是要出來玩的啊!
雲初涼轉抱著他的俊臉,安地親了親:「咱們看完這武林大會就回去了,到時候誰都不帶,就我們兩個,一路玩回去。」
被這麼哄,風肆野哪裡還有什麼脾氣:「這可是你說的啊。你再不許多管閑事,也不許想賺銀子的事,咱們純玩。」
本來若是不想著那些藥材,本沒後麵這麼多事。
知道他說的什麼意思,雲初涼立馬舉手保證:「我發誓,我再也不管閑事了,也不想賺銀子的事了。」
其實已經賺得夠多了,毒醫那裡就有五千萬兩銀子了,還有之前從皇帝皇後那坑的,包括之前開鋪子也掙了不,覺自己完全不需要再掙錢了,他們兩個就是躺著花都花不完了。
看還算真誠,風肆野也就信了,抱著慢悠悠地往前趕。
半個時辰的路,愣是讓風肆野走了一個時辰,等風肆野他們到的時候,花千夜和雪燼尋已經等了半個時辰了。
「你們怎麼纔到啊,大師兄你簡直比烏還慢啊!」一看到兩人,花千夜就忍不住抱怨。
風肆野黑著臉,甩著鞭子又要往他馬上。
「別別別,您老一點兒不慢,是我和二師兄不識趣打擾你跟小嫂子恩了。」不等風肆野他,花千夜就連忙討饒。
他可不想再被馬兒瘋癲了,把他髮型都整了,他對著鏡子理了好久呢。
雲初涼就喜歡聽花千夜說話,又被逗樂了,忍不住幫著花千夜嗔了風肆野一眼:「你別老是欺負三師弟。」
雲初涼不幫忙還好,聽偏心他,風肆野又黑著臉要鞭子了。
花千夜嚇得一夾馬腹自己跑了:「我進城等你們。」
見花千夜又跑了,雲初涼又無奈地瞪了風肆野一眼。
「進城吧。」雪燼尋說了一句,也跟著進了城。
風肆野帶著雲初涼跟著進城。
因著明天就是武林大會,所以襄城到都是人,因著這武林盟主隻在墨,白,黃,藍四大家族選,說白了這些人跟他們一樣都是來看熱鬧的。
這兩天,襄城間間客棧都滿,人滿為患。
雲初涼一路掃視著那些客棧,擔心他們沒有地方住。
看出的心思,風肆野攔著笑道:「咱們有地方住。」
「你定了客棧?」雲初涼有些驚喜地轉眸看他。
風肆野神地笑了笑,沒有回答,隻帶著一路往前。
很快,雲初涼便看到了花千夜和雪燼尋。
雲初涼立刻激地要揮手,卻被風肆野擄了下來。
雲初涼撇撇,便見有人迎了上來:「參見劍神殿下,未曾遠迎,真是失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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