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初涼諂諂抬眸,乾笑一聲:「其實我也沒有說我是您的弟子,是他們胡猜測,我隻是沒有否認。」
雲初涼狡辯的話剛說完,崇曦的臉就沉了下來。
風肆野見狀連忙道:「是弟子縱許說的,師尊要罰就罰弟子吧!」
見他還敢話,崇曦又是一聲冷哼:「罰你?昨天的鞭子還沒領夠是吧。」
想到風肆野那一的傷,雲初涼頓時急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您要罰就罰我吧,本不關阿野的事。」
「不,什麼都不知道,我去領鞭子,去泡寒潭,怎麼樣都行,您別罰!」風肆野也是急了,他是真怕他師父會罰涼兒,涼兒兒家的子怎麼經得起這些。
聽到除了領鞭子還要泡寒潭,雲初涼更急了,張口想說什麼,卻被崇曦冷喝一聲。
「夠了,你既已嫁風兒為妻,那本尊一聲師尊也是應該,本尊也就隨口一問,並沒有要罰誰的意思,倒不用你們這般爭著認錯。」
一聽這話,雲初涼頓時鬆了口氣,抬眸沖他賣乖:「阿野常說師尊是菩薩心腸,如今一看,師尊哪是什麼菩薩心腸啊!」
崇曦瞬間黑下臉。
「涼兒……」見說話,風肆野暗嗔了一眼。
雲初涼不理會風肆野,繼續沖著崇曦笑道,「師尊明明就是佛祖心腸!」
一句話瞬間將崇曦給哄高興了,漆黑的臉也瞬間明朗了:「行了,都別跪著了,回去養傷吧。」
「謝師尊!」雲初涼立刻沖他揚起一個大大的笑容。
風肆野也默默鬆了口氣:「謝師尊!」
兩人出了天機殿,發現雪燼尋還在門口。
見他們沒事,雪燼尋便轉走了。
雲初涼看著雪燼尋的背影,不解地看向風肆野:「那傢夥怎麼怪怪的?他跟之前那個黑頭髮的到底是不是一個人?」
「不許看其他男人。」見一直盯著雪燼尋的背影,風肆野吃味地將的腦袋轉了過來。
雲初涼無語地看了他一眼,噘道:「你吃什麼醋,要吃也是我吃,他喜歡的可是你。」
風肆野立刻皺眉反駁:「他不喜歡我,他隻是發病的時候,神有點錯。」
「發病?」雲初涼頓時找到了關鍵字眼,「這麼說他跟那個黑頭髮的其實是一個人,他到底生的什麼病?」
風肆野晃了晃腦袋:「他自己都治不好自己。」
雲初涼腦中瞬間劃過什麼,瞪大眼睛:「他該不會就是那個醫仙吧!」
「嗯。」風肆野點了點頭,就托著往自己的寢宮去。
雲初涼腦袋嗡嗡作響,難怪要雙麵醫仙了,果然夠雙麵啊!
雲初涼突然想到什麼,稀奇地看著他:「他是雙麵醫仙,那你什麼,是什麼劍神?」
「冷麵。」風肆野倒是沒瞞。
雲初涼一聽頓時垮下臉:「好沒創意啊!那個花千夜呢,他什麼?」
「能不能別提他們?」聽一會兒雪燼尋,一會兒花千夜的,風肆野頓時不樂意了。
「矮油,你就說嘛,人家正好興趣嘛!」見他不說,雲初涼拉著他的袖子一個勁撒。
風肆野哪得了這個樣子,無奈回答:「千麵神君。」
「千麵神君!」雲初涼回想起他之前提過他的話,頓時眸子亮起來,「這人是不是會易容?」
風肆野點頭:「他最擅長易容。」
雲初涼瞬間興了:「那我要跟他學易容。」
風肆野無語地看著:「你不是都會嗎?」
的易容明明很好啊!
雲初涼嗔他一眼:「我那不算真正的易容,最多算個化妝。」
其實的易容隻學了點皮,如果真的通易容,還裝什麼楚先生啊,之前重新弄張臉不是更好。
知道對易容興趣,風肆野也沒有多說什麼。
「對了,不是說天機神尊有四位弟子嗎?還有一位是誰?」
「小師弟,無麵琴師。」
「無麵琴師?」雲初涼歪著頭,從名字已經知道他是做什麼的了,「那你的小師弟呢,怎麼沒看到他?」
「他有事,不在神殿。」風肆野不想多談他幾個師弟的事。
見他不想說,雲初涼也就沒再問下去。
下次去問花千夜好了,一看那傢夥就是個大!
回了寢宮,雲初涼剛給風肆野上完葯,花千夜就跑來了:「聽說師尊請了小嫂子去,怎麼樣?師尊沒為難小嫂子吧!」
看到花千夜的那一雙熊貓眼,雲初涼還是有些尷尬。
不過想到易容,就興起來:「這位……」
「小嫂子跟大師兄一樣我三師弟好了。」花千夜笑著道。
風肆野一頭黑線,他什麼時候過他三師弟了。
「三師弟。」雲初涼倒是從善如流地喚了他一聲,「聽說三師弟通易容,能不能教教我?」
花千夜瞬間揚了揚眉:「小嫂子對易容興趣啊!」
「非常興趣。」雲初涼地看著花千夜,「你就教教我吧。」
一看雲初涼這表,花千夜頓時傲地抬起下,「要說小嫂子是大師兄的小媳婦兒,這教一下也沒什麼,不過……」
花千夜挑眉沖著風肆野了眼,風肆野哪裡不知道他想要什麼,當即冷哼一聲,故意刺激道:「你跟他學什麼,他的易容說不定還不如你呢!」
「小嫂子也會易容?」花千夜頓時震驚地看向雲初涼。
雲初涼乾笑一聲:「不太會。」
花千夜聞言頓時又得意了,傲地抬著下:「我的易容怎麼可能比不過小嫂子。」
這不開玩笑嗎?要說這輩子什麼最讓他引以為傲,那自然是易容了。
「你要不信就比比。」風肆野一副完全支援雲初涼的樣子。
花千夜頓時不服氣地瞪眼:「好,怎麼比。」
風肆野揚眉:「當然就在這裡比了,明正大地比,看誰化得像。」
「沒問題,」花千夜一口答應。
風肆野沖著雲初涼飛了個小眼神,雲初涼頓時明白什麼地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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