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肆野一副我原諒你的表,瞬間又讓雲初涼懵了。
是啊,都要親了,強吻就強吻吧!
雲初涼看著風肆野那晶亮的眸子,突然又皺起眉頭。
可是不是說好是假親的嗎?這樣真的沒關係嗎?
「一會兒,張氏要斬,去觀刑嗎?」風肆野下了床,轉移話題道。
「當然要。」雲初涼瞬間把剛剛的一點兒小疑拋到了腦後,麻溜地起了床。
「小姐。」風肆野開了門,門外的冰菱纔敢進屋,伺候雲初涼梳洗。
耳房裡,雲初涼瞄了眼外麵的風肆野,瞪著冰菱道:「我說你怎麼回事?你怎麼能讓別人在你家小姐房裡過夜呢。」
冰菱無辜地眨了眨眼:「奴婢沒讓別人在小姐房裡過夜啊!」
隨即想到什麼,又道:「姑爺不是別人,姑爺是小姐的夫婿!」
……雲初涼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這丫頭一定是被那傢夥給收買了。
雲初涼飛快地梳洗好,又換了一件服,纔出去:「咳……你這樣跟我出去,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其實倒是沒什麼,這不是怕嚇到小正太和那個便宜爹嗎?這要是讓他們知道風肆野在房裡過夜,還不知道要嚇什麼樣呢。
風肆野看了一眼,縱一躍竟然消失了。
雲初涼愣了下,倒是沒多驚訝,就往外麵去了。
「雲初涼!」剛出牡丹苑,雲佳慧就屁顛顛地過來了。
「我的臉好了,你的葯太管用了,真是太謝謝你了。」雲佳慧太高興了,直接抱住了雲初涼。
雲初涼嫌棄地推開:「好了就行了,別給我手腳。」
一盆冷水澆下,雲佳慧撇撇,這個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討厭。
看著很不友善的眼神,雲初涼抬手就在腦袋上敲了下:「張氏要斬了,怎麼樣,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當然要!」雲佳慧想也沒想地就答應了。
張氏那個人害死娘親,現在罪有應得了,當然要去看看了。
「那就一起。」雲初涼丟下一句,便自顧自地走了。
雲佳慧連忙跟上,「雲初涼等等我。」
兩人剛出院,便看到了雲末寒。
「二哥。」看到雲末寒,雲佳慧有些發怵。
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怕這個二哥,覺得這個冷漠的二哥比那個裝的大哥可怕多了。
「你找我?」雲初涼上前,親昵地替他整了整服。
雖然不是雲勁鬆親生的,可弟弟是親的,不管怎麼樣他都還是最寶貝的小正太。
「你們是要去午門?」雲末寒瞥了眼雲佳慧問雲初涼。
「是啊,你也要嗎?」雲初涼看著他皺眉道,「你確定你的可以嗎?」
斬首可是很腥的,聽說膽子小的會直接嚇尿,倒不是怕他嚇尿,不過他的可不了刺激。
雲末寒一頭黑線,拉著就走。
他的哪有什麼事啊,張氏害死了娘親,今天問斬他自然是要去看的。
雲末寒拉著雲初涼出了雲府,正好看到等在門口的風肆野。
雲初涼看到人,眼角輕輕搐了下。
看這記,怎麼把他給忘了。
見雲末寒和雲初涼手拉手,風肆野的臉一下就沉了下來。
雲末寒看到風肆野,也是黑著臉斜睨了雲初涼一眼。
「咳……」雲初涼輕咳一聲,心虛地解釋,「可能是想接我們一起去午門觀斬的。」
雲初涼說話間,風肆野已經走了過來,溫地開額間的碎發,「換個服這麼久,是不是昨晚的酒還沒醒?」
這麼資訊量巨大的一句話,瞬間讓雲末寒黑下臉。
「咳咳……」雲佳慧也是被嚇得不輕。
這句什麼意思?雲初涼昨晚和他喝酒了,還換服,難道昨晚他們……
雲佳慧吞了口口水,本不敢往下想。
……雲初涼也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這傢夥在說什麼,讓他出來等不就是不想讓別人知道他們昨晚睡一起嗎?他這麼說不就穿幫了嗎?
覺到旁邊雲末寒那質問的眼神,雲初涼著頭皮抬眸:「那個,不是你想的那樣……」
雲初涼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風肆野打橫抱了起來。
「啊……」雲初涼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抱住風肆野的脖子。
風肆野滿意了,抱著直接飛到馬上:「你們自己坐馬車過去。」
說完便揚鞭飛奔了出去。
雲末寒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雲初涼被帶走,頓時臉更黑了。
雲佳慧巍巍地看了眼雲末寒,覺得自己今天好像不該出來,可是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嗎?
雲初涼也沒想到風肆野會突然帶騎馬,黑著臉瞪他一眼:「你是不是故意的?」
風肆野一臉無辜:「故意什麼?」
雲初涼撇撇,一定是故意的,還跟裝蒜呢。
雲初涼氣呼呼地不想理會風肆野。
風肆野傾上前,將整個人圈到懷裡。
覺到後那堅的膛著,雲初涼頓時又忍不住臉紅起來。
「是羿王和福壽郡主!」
「他們肯定是午門觀斬的,今天那張氏要被問斬了。」
「他們看起來好恩啊,聽說下月初就親了。」
「前幾日羿王下聘可是轟整個聖京城的,那聘禮就連國庫也不見得有呢。」
「羿王殿下肯定很中意福壽郡主,這福壽郡主可是東秦第一人呢。」
……
聽著周圍一句一句的議論聲,雲初涼偏頭瞄了某人一眼。
這傢夥中意,不可能吧!
可是他為什麼給弄那麼多聘禮,明明是假親的。
「你再這麼盯著我,我不保證會安全到達。」低啞的聲音加上那炙熱的氣息,讓雲初涼不控製地心口一窒,慌忙轉頭。
該死的傢夥又勾引。
風肆野的速度很快,兩人很快就到了午門刑場。
兩人到的時候,午門已經滿了很多圍觀的百姓。
雲初涼沒有直接上前,而是等雲末寒和雲佳慧到了纔跟他們一起上前的。
「雲家人來了!」
一看到雲初涼和雲末寒,圍觀的百姓立刻自覺讓開了路。
前麵的人一退開,站在最前麵的白人就出現在了他們麵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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