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不讓張貴妃有任何話說,這次雲初涼故意離那碗水遠遠的,跟雲末寒也都不靠近。
雲末寒割了手指,將滴進碗裡,很快他的就慢慢跟雲勁鬆那滴融到了一起。
「融了!」李榮看到兩滴相融,頓時大喜,連忙將碗端到皇帝麵前。
張貴妃不可置信地看著碗裡相融的兩滴,怎麼可能?那水不可能沒問題,為什麼他們的會相融?
雲初涼默默牽了牽角,融有什麼好奇怪的,寒兒是爹的親生兒子,不融才奇怪好吧。
其實剛剛在雲勁鬆手指上抹的隻是解藥,雲勁鬆將滴到碗裡的那一刻,碗裡的水就變正常了。
皇帝看到雲勁鬆和雲末寒的相融在一起,默默點了點頭:「太師和二公子的能融到一起,說明這水完全沒有問題,之前所驗結果也是真的。」
皇帝說著還警告地瞪了眼張貴妃,張貴妃一臉不服氣,可是卻又講不出雲初涼是怎麼的手腳,畢竟剛剛可是完全沒有到那碗水,甚至都沒有接近雲末寒,問題到底出在了什麼地方?
雲勁鬆看到兩滴相融,才真正會到了那種脈相連的覺。
雖然有些傷心雲浩翔不是他的兒子,可是好在還有寒兒在。
有寒兒就夠了。
雲勁鬆抓起雲末寒的手,心疼道:「怎麼樣?疼不疼?」
「一個口子而已。」雲末寒難得地沒有回自己的手。
看他們父慈子孝的樣子,雲初涼勾了勾,沒有把藥膏拿出來,而是任由雲勁鬆給雲末寒包紮傷口。
「皇上,既然雲浩翔不是我雲府脈,那他就更沒資格賣掉我娘親的陪嫁鋪子了,所以臣要求其按鋪子市值賠償臣一千八百萬兩銀子。」
聽到這巨額銀子,所有人都倒吸了口涼氣。
一千八百萬兩銀子,這也太多了吧,這都抵得上國庫一年稅收了。
張貴妃和張丞相聽到這銀子也都驚呆了。
一千八百萬兩,這是想銀子想瘋了吧!
「雲初涼,你是不是瘋了,就算他賣了你娘親的鋪子,也不至於要賠這麼多銀子吧!」張貴妃氣呼呼地瞪著雲初涼。
知道一千八百萬是多銀子嗎?那是可以堆山的銀子,竟然也敢開這個口。
雲初涼抬眸,涼涼地看一眼張貴妃,角揚起無害的笑容:「前些日子臣捐了娘親陪嫁鋪子這十六年來的盈利,總共一千二百多萬兩銀子,這個大家應該都知道吧。」
提到之前的事,張貴妃臉瞬間又黑了下來。
看著張貴妃那不愉的臉,雲初涼角的笑意更濃了:「我娘親的鋪子十六年就賺了一千二百萬兩銀子,現在鋪子沒了,我的損失絕不止這十六年的益,難道我要求賠償一千八百萬兩銀子多嗎?」
「不多!」
雲初涼話音剛落,底下就有臣子在喊。
這陪嫁鋪子可是世世代代要傳下去的,這收益怎麼可能隻有一千八百萬兩銀子,讓他賠這點銀子簡直太便宜他了。
雲初涼這話讓張貴妃和張丞相都沒話說了,人家說的合合理,慕歆嵐的那些陪嫁鋪子確實值錢。
好半晌,張貴妃才梗著脖子道:「他賣你多鋪子,是全賣了嗎?」
雲初涼邪邪勾:「那倒也沒有,九而已。」
……張貴妃瞬間又沒話了。
九!這跟全賣了有什麼區別。
這個挨千刀的雲浩翔他是不是傻,貪貪銀子也就算了,竟然連人家的鋪子也敢,這就是自己找死啊!
太後和皇後看雲初涼把張貴妃懟的啞口無言,同時出惋惜的表。
這丫頭頭腦清晰,伶牙俐齒,這要是嫁給翊兒,絕對是他最好的助力啊。
最關鍵的是這丫頭還很有錢,雖然在皇家可是錢財對於他們而言還是很重要的,畢竟有錢能使鬼推磨啊。何況背後還有慕家這麼龐大的軍隊。
皇帝對於雲初涼能帶很多銀子陪嫁,自然也是樂見其,別說這會兒局麵有利於雲初涼,就是不利於雲初涼那他也隻會偏著雲初涼。
「咳……」皇帝輕咳一聲,看向張丞相:「張卿,雲浩翔這賠償事宜,還是由你們丞相府辦吧!」
張丞相瞬間被噎得老臉通紅,怎麼又是他們丞相府辦,這鋪子也不是他們賣的,他們丞相府到底招誰惹誰了。
張丞相紅著臉不吭聲,張貴妃也是氣得要死:「皇上,這不妥吧,鋪子是雲浩翔賣的,跟丞相府有什麼關係,再說,張丞相清正廉明,哪有那麼多銀子賠償啊!」
「張貴妃此言差矣,這雲浩翔不是雲家脈,卻總是張丞相的外孫,這怎麼跟丞相府沒關係了。這一千八百萬兩銀子,你讓雲浩翔一個人賠,這不是跟沒說一樣嗎?」張貴妃話音剛落,皇後就忍不住開腔了。
可是不得丞相府賠錢呢,最好賠到破產,看他們還有錢給風焱麟請幕僚,養私兵嗎?
張貴妃氣惱地瞪著皇後,怎麼什麼地方都有這個人?偏偏的位份還比高,讓本沒法回懟!
其實不皇後這麼想,皇帝也是這麼想的,現在雲浩翔都不是雲勁鬆的兒子了,這錢自然是不能讓太師府來賠,但是讓雲浩翔自己賠,這也不可能。
「張丞相怎麼說?」
再次被點名,張丞相苦著一張臉無奈道:「不是老臣不願意賠償,老臣實在是拿不出這麼多銀子啊!」
他們又不是那些武,上陣殺敵,既能得皇上的賞賜,還能繳獲很多好東西,他們這些文最多也就貪墨貪墨小銀子,拿出這一千八百萬兩那可真就傾家產了。
皇帝倒是也能理解張丞相,又瞥了眼那邊幾乎瘋魔了的張氏暗暗搖了搖頭,又看向雲浩翔:「雲浩翔,你可知你的親生父親是誰?」
來了!來了!
聽到皇帝的問話,雲浩翔瞬間來了神,激地看著皇帝:「父皇,是不是要滴驗親,兒臣還可以的。」
……一句「父皇」瞬間把皇帝給懵了。
什麼父皇?他什麼時候又多了個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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