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皇帝也想死張氏,可是一看到這麼多人跟著慕柏衡跪了,皇帝的臉頓時有些僵,不過抬眸看了眼風肆野,突然表又緩了緩。
「張氏謀害慕將軍,明日午時當眾斬首。」皇帝麵無表地宣判。
「謝皇上!」慕柏衡激地朝皇帝磕頭。
「謝皇上!」雲初涼和雲末寒連忙跟著磕頭。
張貴妃和張丞相都是一臉沉痛,卻又不敢再求。
張氏依舊低垂著腦袋,像是早就料到了的下場。
「皇上,臣除了要狀告張氏,還要狀告張氏之子雲浩翔。」雲初涼突然看著皇帝高聲道。
一聽雲初涼還要告雲浩翔,大家瞬間又來了興緻。
一直低垂著腦袋的張氏終於有了反應,激地瞪著雲初涼:「雲初涼你有什麼就沖我來,不要汙衊翔兒,我都要被斬首了,難道還不夠嗎?你為什麼還要害翔兒!」
張貴妃也忍不住了:「雲初涼你別太過分啊!你以為這東秦大殿是你家啊,一直在這裡浪費大家的時間。」
雲初涼角噙起一抹冷笑:「皇上都還沒說話呢,張貴妃真是好大的架勢啊!」
張貴妃瞬間被噎得不輕,皇帝瞪了眼張貴妃,看向雲初涼:「你告他什麼?」
雲初涼深吸了口氣:「臣一要告他和張氏一起毒害我弟弟,二要告他私自理我生母陪嫁……」
聽到雲初涼把雲浩翔做的混賬事都捅到皇上這裡來了,雲勁鬆也是急了,拖著傷重的,挪到雲初涼邊,哀求道:「涼兒,這些事是你大哥做錯了,爹會罰他的,一定重重罰他,張氏也得到了應有的置,你就放過你大哥吧。」
他可以不管張氏,可是他不能不管雲浩翔啊,他再怎麼混賬都是他的親生兒子啊。
雲初涼憐憫地看了眼雲勁鬆,裡控告的話卻沒有停:「還有,他本不是我雲家脈。」
雲勁鬆倏地瞪大眼,不敢置信地看著雲初涼:「你說什麼?」
張氏瞳孔猛,心跳在這一刻猛然停跳。
張丞相和張貴妃的臉也瞬間大變,就連慕柏衡的臉都有一莫名的不自然。
所有人都驚呆了,這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不是雲家脈,難道雲浩翔不是雲勁鬆親生的?」
「原來張氏還幹了這事啊,這事要是真的,那雲勁鬆豈不是戴了一頂大大的帽子。」
「哎呀,聽說那雲浩翔在家裡可寵了,這要不是親生的,誰能得了啊。」
「這麼一說,那雲浩翔長得還真跟雲勁鬆一點兒都不像,不會真的不是親生的吧。」
「張氏這人真是不要臉啊,竟然人還生了野種。」
張氏驚愣之後,瘋了一樣朝雲初涼衝過去:「你胡說什麼,你個小賤蹄子,我撕爛你的!」
風肆野眼疾手快,猛地上前擋在了雲初涼麵前。
張氏一下撲到風肆野上,瘋了一樣對又抓又咬。
一看風肆野傷,皇帝臉瞬間黑了,一拍龍椅怒道:「豈有此理,還不快把這瘋婦拉開。」
皇帝一怒,立刻有人上前將張氏抓了起來。
底下的風焱麟看了眼皇帝那擔心的眼神,幽深的眸子瞬間深了深。
「去把雲浩翔帶過來。」皇帝吩咐李榮。
李榮立刻躬去辦了。
「你沒事吧?」看到風肆野傷,雲初涼是一臉擔心。
風肆野晃了晃腦袋,「無礙,小傷而已。」
「醫呢,快給弈王看看。」皇上看著風肆野臉上的傷,也是擔心得不行。
醫剛才給雲勁鬆包紮完就一直等在一旁呢,這會兒聽皇上喊人,連忙跑過來,要給風肆野診治,卻被風肆野躲開。
「我來吧。」雲初涼揮退醫,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藥盒,開始替風肆野傷口。
清涼的膏藥抹到臉上,無比舒服,可是風肆野的心思卻本不在臉上,他目灼灼地看著雲初涼那認真的樣子,心裡甜得像是刷了一層。
皇帝看著風肆野那癡的模樣,眸瞬間沉了沉。
這小子對這丫頭用這麼深,也不知道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這邊風喆翊一看雲初涼還替風肆野藥,頓時就妒火中燒地冷哼一聲:「不過就是破了點皮,矯什麼?」
風喆翊這話酸啊,這顆心風肆野非但不理他,反而還朝雲初涼揚起了自己的脖子:「還有這裡。」
難得聽到他這麼氣,雲初涼哭笑不得,隻能又給他抹脖子。
這下把風喆翊給氣的,要不是在大殿,估計就衝過去跟風肆野打架了。
下麵的百們看著這一幕,也都有些傻眼。
這什麼況,怎麼弈王還撒上了呢?他不是高冷冰山嗎?
看這況,太子還對雲大小姐很上心啊!
看把太子給酸的,太子明顯對雲大小姐還不死心,這下子有好戲看了。
「咳咳……」上麵的皇帝都不了地輕咳一聲,讓兩人注意點影響。
「好了。」雲初涼給風肆野完葯,直接把那藥膏塞給了他,「回去如果還疼的話就自己抹下。」
這藥膏很好的,一遍應該就會結痂了。
誰知道某人本不接的藥膏。
雲初涼獃獃地看了眼被推回來的藥膏,抬眸奇怪地看著風肆野。
「我喜歡你幫我。」某人臉不紅心不跳,風輕雲淡地開口。
倒是雲初涼「騰」地紅了眼,這傢夥什麼時候這麼像小孩子了,就這麼一點兒小傷,還什麼啊。
很快,雲浩翔就被帶了過來。
雲浩翔這會兒還是懵的,他完全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被帶到東秦大殿來。
當他看到張氏被兩個侍衛駕著,又看到雲勁鬆渾是的躺在塌上,更是嚇得。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爹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皇上把他又給牽連了。
雲浩翔瞄了眼跪在前麵的雲末寒和雲初涼,更加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連雲末寒和雲初涼都被抓來了,雲家肯定是出大事了,不會是要滿門抄斬吧!
雲浩翔被到玉階之下,跪到了雲初涼邊。
「雲浩翔,你可知罪?」
皇帝剛問了一句,雲浩翔就嚇得屁滾尿流:「我什麼都不知道,一切都是我爹做的,不關我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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