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擊鼓了!」
「這是有人要告狀啊!」
「是誰這麼大膽啊,竟然來告狀!」
「多年沒人告狀了,這肯定是有大冤啊!」
東秦大殿的百們麵麵相覷,竊竊私語著。
東秦皇帝也是皺起眉頭,看了眼邊的李榮:「去看看,到底是誰在午門擊鼓鳴冤。」
「是。」李榮應了一聲,連忙躬退出了大殿。
而此時午門這邊的擊鼓聲,也瞬間引起了百姓們的注意。
「有人要告狀,快去看看!」
「這,這不是慕將軍嗎?」有人看到一鎧甲的雲初涼,瞬間驚呆了。
「天哪,慕將軍重生了!」有人嚇得麵全無,卻依舊不肯離開。
「天佑慕將軍,這是上天念慕將軍對我們東秦的功德,讓重生了!」更有人直接跪了下來。
當然也有清醒的人。
「這哪是什麼慕將軍,死人怎麼可能復活,這明明是雲大小姐嘛,隻是穿了慕將軍的鎧甲。」
「是,這就是雲大小姐啊,什麼慕將軍?」年輕的人本沒見過慕將軍。
「這雲大小姐怎麼來擊鼓鳴冤了,這是要告誰啊!」
「都告上狀了,肯定不是簡單的人!」
大家你一言,我一句地討論的那一個激烈啊。
李榮騎馬到的時候,簡直都不進來。
好不容易進來一看是雲初涼,頓時又嚇得:「慕,慕將軍……」
見鬼了,這告狀的怎麼可能是慕將軍,不是死了嗎?
雲初涼一頭黑線,這旁人認錯也就算了,這李公公怎麼還能認錯呢。
雲初涼朝李榮躬了躬,「臣雲初涼,並不是我娘親。」
李榮愣了下,震驚地看著雲初涼:「像,太像了……」
這簡直一模一樣啊,別說樣貌,連氣質都一模一樣。
好半晌,李榮纔回過神來,看了眼雲初涼邊的風肆野,頓時明白過來,瞬間苦著一張臉道:「弈王殿下,福壽郡主,兩位這又是鬧哪出啊,怎麼好端端的又告上狀了。」
「我有冤,必須告狀!」雲初涼目堅定,不容置疑。
「我們要見皇上。」風肆野更直接。
看雲初涼態度堅決,風肆野又是寵妻狂魔,李榮沒辦法了,深吸了口氣道:「那就請兩位跟咱家進宮吧。」
雲初涼點了點頭,走到馬車旁,開車簾:「寒兒,我進宮了,你先回太師府……」
「你又要撇下我。」雲初涼的話還沒說完,雲末寒就瞪。
雲初涼諂諂地了鼻子:「那個,不是姐姐不帶你去,這畢竟是告狀,這萬一……」
「我要去。」雲末寒又提前截斷了的話。
看著自家這頭小倔驢,雲初涼沒辦法了,隻能妥協:「那行吧,你一會兒跟我去,不過你別出頭,什麼都由我來。」
雲末寒看著擔心的眼神,乖乖點了點頭。
雲初涼拍了拍他的腦袋,「走吧,咱們進宮!」
一行人,坐著馬車便往皇宮去了,有好事的直接去太師府,丞相府,國公府,甚至熙王府報信去了。
進了宮,李榮也不敢直接帶人進大殿,把一行人留在了殿外,自己則是進大殿稟報。
大殿裡的人都等著看這告狀的人是誰呢,這會兒見李榮進來,全都豎直了耳朵。
「是誰告的狀。」座上的皇帝也好奇地問道。
李榮有些為難,走上兩步,湊到皇帝耳邊嘀咕了兩句。
一聽是風肆野和雲初涼,皇帝瞬間變了臉,開始頭疼起來。
下麵的人則是都好奇地長脖子,到底是誰啊,這李公公怎麼還神神的。
李榮地看著皇帝,等著他拿主意。
皇帝沉默了好一會兒,看向李榮:「既然是告狀,那就讓他們進來吧。」
「是。」李榮鬆了口氣,連忙又出去。
很快他便領著雲初涼,雲末寒,風肆野進了大殿。
大殿裡的所有人都齊刷刷地朝門口看去,當看清來人時,在場的人大多都震驚到無以復加。
「天哪,那是慕將軍嘛!」
「慕將軍怎麼會在這裡,不是已經……」
「開什麼玩笑,慕將軍怎麼可能會來告狀……」
在這一眾人中,最震驚的莫過於慕老爺子和慕奕哲,還有雲勁鬆。
「小嵐兒……」
「小妹……」
「嵐兒……」
慕老爺子率先衝過去,一把抓住雲初涼:「小嵐兒,你……」
慕奕哲和雲勁鬆這會兒也顧不上什麼規矩了,一起跑了過來:
「小妹……」
「嵐兒……」
雲初涼一頭黑線,略微尷尬地了慕老爺子的手:「外祖,您看清楚我是涼兒,不是娘親。」
慕老爺子瞳孔猛,幽深的眸子定定地看著雲初涼,剛剛驚起的心漸漸回落,說不出是什麼失落的滋味。
「是涼兒啊。」
雲勁鬆和慕奕哲瞬間也都失了。雲勁鬆更是皺眉瞪著雲初涼:「你們兩個胡鬧什麼,這大殿之上豈是你們胡鬧的地方。」
雲末寒寒著一張臉,半句也不想跟雲勁鬆說話,雲初涼則還好一些:「爹,我有正經事,您先別說話。」
「我……」雲勁鬆剛說了一個字,就被雲初涼那銳利的眼神給鎮住了。
這一刻,他彷彿又看了慕歆嵐,真的太像太像了。
「初涼妹妹,你怎麼來了?」這邊,風喆翊一看是雲初涼,立刻就要上前。
風肆野及時地擋到風喆翊麵前,不讓他靠近。
風喆翊惱恨地瞪著風肆野,不過礙於上座的皇帝,還是退了回去。
看到雲初涼穿著一鎧甲進來,三皇子風焱麟幽深的眸子晃了晃,不知道在想什麼。
雲初涼走到玉階之下,規矩的跪下:「臣雲初涼參見皇上。」
「雲末寒,參見皇上。」雲末寒跟著走了過去。
風肆野則是站到一旁,不跪也不說話。
群臣們這時才終於回過神來,原來不是慕將軍,是雲大小姐,不得不說,這雲大小姐真是越來越像慕將軍了。這穿上了鎧甲他們都分辨不出來了。
皇帝先是瞄了眼風肆野,纔看向雲初涼姐弟,「是你們要告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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