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坐下,合同馬上到,而且那個張總馬上就會回來。」
秦風冷笑著坐下了。
而且秦風忽然覺跟一群傻子在一起,的確有些不舒服。
「張總會回來?」
「秦風你怕不是傻子吧?」夏欣欣現在氣的肝都疼了。
「夏欣欣,我告訴你一件事,我秦某不管做事也好,還是簽合同也好,從來都不會去求任何一個人!」
「我秦某做事,向來都是別來求我的。」
秦風端起一杯清茶,輕輕的喝了一口。
而夏欣欣再次被氣笑了。
秦風這是在嘲諷剛剛搖尾乞憐嗎?
但是你秦風有那個資格嗎?
要不是我父親,你算什麼?
說不定還在哪裡找個保安工作看人臉呢?
而鍾聖傑也覺得看來這個秦總是個傻子。
剛剛打了人家,讓人家滾,居然還想著人家會回來求他?
天方夜譚也沒有這麼不靠譜吧?
而且對方是什麼份?
你又是什麼份?
人家會來求你?
但就在夏欣欣和鍾聖傑打算開口譏諷秦風的時候,忽然包廂的門再次被推開了。
一個穿著旗袍的貴婦推開了包廂的門,而那個張總此刻正麵如死灰的跟在貴婦的後。
貴婦後還跟著幾十個穿著黑西裝的男子。
「秦先生,您來金陵了也不提前支會一聲。」
鍾聖傑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但是看那氣質和氣派,一看就絕對不是普通的大人。
再加上那張總此刻跟在那貴婦後如同一條狗一樣嚇得臉慘白,這個人的地位就可想而知,那絕對不是一般的高了。
但是夏欣欣可是認識的。
對麵這個貴婦不是別人,正是金陵王家兩大金花之一。
王家有多恐怖,那可是真正的金陵四大豪門之一,金陵的一把手就出自這一家,憑這一點就證明瞭一切。
而這貴婦正是王家兩大領頭人之一,王韻雲,說句直白的,貴婦代表的就是王家。
「王姐,您怎麼來了?」
夏欣欣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和愕然。
這樣的人,就是他爹都不一定有那麼大麵子能請出來。
但是此刻居然親自來了。
「夏家想要和你們這家子公司合作,但你們子公司的這位張總,似乎不大願意。」秦風沒有廢話,直接開口道。
「張城,跪下!」王韻雲說的很輕巧,說的也是溫言細語。
但是這個被稱呼為張總的張城居然真的跪下來了。
「掌!」王韻雲笑著說道,聲音依舊很輕。
但是無形之中出來的那份威嚴卻是不容忽視的。
而張城真的舉起掌,就開始狠狠的一耳一耳的扇在自己的臉上。
「沒吃飯嗎?」
王韻雲又笑了,出手指頭指了指張城,門外三個穿著西服的彪形大漢直接走進來,兩個人直接按著張城。
另外那個掄起胳膊直接狠狠的一掌扇在了張城的臉上,哢嚓一聲,下都打臼了。
而且還沒結束,又是幾掌扇過去,直接把張城的整張臉都打變形了。
「能跟秦先生合作,是多人求之不得的事,你一條狗居然在秦先生麵前囂,不僅丟了我們王家的臉,還得罪了秦先生。」
「秦先生,您要是不高興,我可以讓他永遠消失!」
貴婦說這話的時候還是麵帶微笑的。
但是把張城和夏欣欣等人都嚇得汗都豎起來了。
「秦先生,小人有眼不識泰山,求秦先生放過我,求秦先生放過我。」王城嚇得顧不得疼痛,在地上不斷的給秦風磕頭。
「拉下去吧。」秦風擺了擺手。
而這個時候,那貴婦一招手,頓時一份合同擺在了桌子上。
夏欣欣喵了一眼,這份合同不僅不是之前談的那樣,而是王家直接要跟夏家合作,合作的期限也不是短短的一次。
而是十年!
最重要的是,對方讓利極大,如果簽完合同,別說什麼兩百萬。
三個月,夏家可以凈賺兩個億!
這等於是送給了夏家一份天大的市場和現的果實!
「秦先生,能夠跟你合作,我們王家求之不得,這是我們的一點誠意。」王韻雲又笑著說道。
王家這邊可是非常重視秦風的,甚至有種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拉攏秦風的姿態。
這一刻,夏欣欣才猛地想起之前秦風的那句話。
他秦風做事,從來都是別人求他的,從來不會低聲下氣去求別人!
鍾聖傑在這一刻,死死的看著秦風,連一句話都不敢說。
「這?這?」夏欣欣直接被震撼的說不出來話了。
「夏家的妹子好福氣,我之前約了多次也沒把秦先生約出來。」
王韻雲笑著開口道,語氣之中卻帶著一酸意。
這句話一出口,頓時讓夏欣欣更加震撼了。
王韻雲約秦風,但是秦風居然不願意搭理。
王韻雲是什麼份?
秦風居然都不願意搭理?
這?
這一刻的夏欣欣轉過頭獃獃的看著秦風。
難怪這傢夥之前總是那麼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總是那麼不屑一顧。
不是秦風裝的,是人家真有這本事。
之前秦風的那句不就幾百萬的合同嗎?
這句話還狂嗎?
不,本不狂!
人家說的是事實啊!
這一刻的夏欣欣猛地想起父親的那句話。
秦風,連他都看不!
他們求爹爹告想要簽下的合同,人家一個簡訊,馬上立刻送上門,甚至十倍百倍的想著法的去結秦風。
現在看來,今天秦風罵鍾聖傑的那些話,本就不是氣話。
的確,你個兩百萬的單子都搞不定,你還什麼?
人家真正一出手,直接兩個億!
而且現在是對方求著秦風來簽合同。
但看那樣子,秦風居然有些不願意,直到現在都還沒開口呢。
鍾聖傑也愣住了,徹徹底底的傻眼了。
想要給秦風下套,想要給秦風難堪?
在真正的實力麵前,這些東西顯得特別的可笑。
此刻兩個之前譏諷秦風的人一下子就尷尬到了極致。
夏欣欣再次嘗到了昨晚那種麵紅耳赤的覺。
幸好今天喝了酒,看不出來,否則簡直是要丟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