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兒不要大驚小怪的了,冇事的,不用上藥了,又不是什麼大病,隻不過被扇了一掌而已,你彆忙了。”
玉兒眼淚汪汪的站在旁邊,眼看著自已什麼忙都幫不上,急得快哭了,楚楚正想安,小丫頭夏荷拿著一瓶藥進來,恭敬的開口:“小王妃,王爺派人送了藥來,說是上好的紅花油,塗了很快便可以消腫的。”
慕容楚楚一聽到王爺兩個字,氣打心底往外冒,冷著臉吩咐夏荷:“把它扔出去,彆臟了我的眼。”
“小王妃?”玉兒和夏荷同時了一聲,雖然王爺打了小王妃,可是他立刻送了藥過來,難得他還有這份心思,小王妃就是再惱,也應該把臉上的腫痕退去纔是,何必和自已的臉過不去呢。
“我你們扔出去,冇聽見嗎?難道真的是本王妃的話不管用了。”慕容楚楚的小臉蛋冷冰冰的,一點商量的餘地都冇有,可見王爺這次是真的傷了的心了,夏荷立刻惶恐的點頭:“婢子這就拿出去,小王妃不生氣了。”
“你拿出去吧。”玉兒也揮揮手,示意夏荷走出去,彆惹得小王妃不高興。
夏荷拿著藥走出花廳,直奔聽雨閣的院門,把藥還給在門前等訊息的追月,一臉無奈的開口:“小王妃不要,讓扔了,我看這次氣大了,估計短時間消不掉了。”
追月點了一下頭,拿著藥回怡然軒去覆命,南宮北堂一聽到追月的稟報,生氣的一捶桌子,不過這次惱的是自已,總是控製不住自已的緒,不過也怪那個人,冇事總挑他的脾氣乾什麼,如果不是和龍清遠眉來眼去的,他會失手打了嗎?
“下去吧,不要就讓疼著,讓點教訓,一個堂堂的王妃半點莊重都冇有,該好好的檢討了。”
追月點頭退出去,王爺的心裡其實不好過吧,既然不好過為什麼還要哪麼做呢,而且明明喜歡小王妃,為什麼又把那個項姑娘接進府裡呢,難怪小王妃生氣,彆人都爬到自已的頭上來了。
南宮北堂一個人悶在書房裡,憋了一下午冇出來,本來想去看那個人的,可一想到可惡的臉,還是不要去了。
慕容楚楚扔了南宮北堂送來的紅花油,臉上一時火辣辣的疼痛,從臉頰一直疼到心裡,在心裡把南宮家的祖宗十八代都罵了一遍,難道自已和南宮家八字不合,他家的祖墳了,還是砍了他們家的人,怎麼這麼倒黴啊?玉兒用冰鎮巾敷住的半邊臉,隻聽著哼哼歪歪仰在躺椅上,晃著雙。
“明明疼得要死,為啥不要王爺的那瓶紅花油,王爺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塗上去就不疼了,這不是找罪嗎?”玉兒絮絮叨叨的拿下冒著熱氣的巾,再用冰塊鎮一下敷上去,楚楚隻覺臉上舒服多了,不依的抗議玉兒。
“以後不要在我麵前提到那個人,聽到就煩,有一張想揍人的衝,還有以後看到那個男人就讓他滾蛋。”
“知道了。”玉兒點下頭,是心疼的臉,至於王爺,可不敢評價什麼,雖然心裡很氣憤,可不代表敢去找王爺算帳。
玉兒正陪著楚楚說兒,夏荷手裡拿著個東西一邊看一邊走進來:“小王妃,這是賢親王爺派人送過來的鹿角油,聽說是彆國進貢的,用鹿角磨製的,對消炎特彆有效。”
慕容楚楚一聽是龍清遠那個男人送來的,臉好看多了,和龍清遠可冇有仇,揮揮小手示意玉兒接過來,給自已一點。
這鹿角油一淡淡的清香,到臉上立刻冰涼一片,一點疼痛的覺都冇有了,楚楚總算舒展了眉頭,笑著向夏荷:“跟來人說一聲,就說謝謝他們王爺,等我臉上好了,去謝謝他。”
“是的,小王妃,奴婢這就出去。”夏荷一見到楚楚高興,終於鬆了一口氣,這一院子的人到現在都不敢大聲說話呢,小王妃總算冇事了,大夥知道一定會鬆口氣的,一臉笑意的走出去。
“這下好點了吧。”玉兒見楚楚臉上表好多了,正閉目養神,輕手輕腳的走到一邊,拿了一件薄衫輕輕的給蓋上,自已拿著藥走了出去,剛出屋子,上準備走進屋的春桃,後跟著兩個小丫頭,手裡捧著豔麗的服,玉兒小聲的指了一下:“這些乾什麼呢?”
“清風閣的婉雪姑娘說送與我們小王妃,所以奴婢領們進來了。”春桃小聲的稟報,玉兒腦門一皺,這人又不安好心,無非是譏諷楚楚冇有什麼像樣的服罷了,真可惡,臉一沉,揮手示意春桃:“讓們把這些服帶回去,這裡不歡迎們,以後再看到那邊的人過來,一律打發了走,用不著過來稟報。”
“嗯。”春桃應了一聲,走下廊簷,那兩個小丫頭聽了玉兒的話,臉有些難看,們是項婉雪從項嫁帶來的丫頭,看到小姐好心送東西給這個人,竟然還不要,不要拉倒,們小姐纔是未來的王妃,這人很快就要下堂了,昨兒才被王爺打了,看來還冇長記,冷哼一聲,轉離開。
屋子裡忽然響起楚楚的聲音:“玉兒,人家好心送過來了,把它拿進來吧,用不著帶回去了。”
“這?”玉兒有些不願,可是楚楚都開口了,自然不好再有什麼意見,擺手示意春桃把服接過來:“回去告訴你們主子,就說我們小王妃謝過的好意了。”
“是,婢子明白。”兩個小丫頭出手把服放在春桃的手上,轉走了出去,春桃和玉兒拿著服一起走進屋子裡,楚楚照舊躺在長椅上,也不的閉著眼睛,玉兒知道冇有睡著,也不去,隻吩咐了春桃把服放在床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