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凡蹙眉，道：「你說什麼。」

尹清兒眸子愈發淒婉，道：「難道你沒發現自己越來越暴躁，有時候無法控製自己的神智嗎。」

「殺氣已經侵蝕了你的心脈，若是持續下去，你將變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怪。」

莫凡神依舊很冷，緩緩道：「這是危言聳聽。」

搖頭，淒苦道：「古籍上給出的路是化凡，難道你就不想想為什麼要化凡。」

「你上殺氣太重了，強行破境隻會魔。所以要化解一部分殺氣……其它修士不需要這一步，他們也沒有化凡這一道壁壘。」

「你修鍊的天魔解，我翻閱了無數遍，隻有化凡才能消除多餘殺氣，讓你不殺氣的折磨。」

一番話說得真意切，流，淒苦鬱憤，更加惹人憐惜。

莫凡冷峻的麵容微。

半晌後，他低語：「我知道了。」

「化凡之後，我再取他們命。」

天衍界，一名為明鏡湖的人族生靈聚集地，聖教的周長老家族之中有不人在這裡紮。

十餘名暗衛跟在王昊後，在這裡守株待兔。

隻是，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了大半日，依然沒等到那個殺人如麻的魔頭。

王昊漸漸蹙起了眉頭，來回走。

「主，要繼續等下去嗎？」一名暗衛問道。

「等。」王昊說道，毫不遲疑，在他的猜測中，對方必定會來這裡尋仇。那是黑暗流的位麵之子，最為記仇，睚眥必報，周長老與他有仇，他不將周長老一家上下屠戮乾淨不可能罷休。

既然今日得到訊息，對方在天衍界襲殺了周長老的長子，那對方就肯定會來這裡。

又是一個時辰過去，莫凡還是沒來。

王昊心中疑了。按理說對方早就應該來報復了，隻是不知為何，對方一直遲遲沒有訊息。

「留下一半的人在這裡守著，其餘人跟我出去尋人。」王昊說道。

對方應該是遇到了什麼變故，所以才沒有趕來。

王昊如是想到。雖然是猜測，但他有信心猜的不離十，因為，他對位麵之子太瞭解了，說是瞭如指掌也不為過，對方格如何，有什麼金手指，大致經歷什麼樣，據這些條件，他隻需要從腦海中找出真命天子所對應的模板就行了。

按照真命模板的行事方式推測，得到的結果必然準確。

秦問就敗在了他的「推測」上，無論是從對方手中奪取神葯，還是策反柳月兒，以及最後的山大戰，讓秦問強上兩個青樓子，每一件都證明瞭這種推測是對的。

「去外麵看看。」王昊說道，讓紅杉與辰辰也跟上。

這邊有人守株待兔，他隻要不離得太遠就行，到時候暗衛將位麵之子拖住，他再趕來將對方擊敗，掠奪天命氣。

如果能擒住最好，這樣能據對方在天衍界的神意誌尋找他軀的位置。

找到莫凡的本位置，那他的死期就到了。

將對方的賴以生存的至寶找到，對方也就沒有存在的價值了，殺了最乾淨。

「以他現在的氣運來看，再掠奪一次天命氣，他的環就要消散了。」王昊輕聲自語。

黑暗流的位麵之子不好對付，如果給所有真命天子劃個等級的話，秦問算是普通級別，莫凡就是困難級別，這人不僅心狠手辣，懷有重寶，還通遁，想要殺他真的很難。

隻有先削減他的氣運，先將他重創，然後再找機會將他剿殺。

不過，到了現在，王昊也不太擔心對方能什麼氣候了，對方的逆天珠子五去其三，氣運也被掠奪了一半，想要逆天崛起的難度極高，就算放任對方不管，由著他修鍊，恐怕也很難達到超過他的地步。

更何況，他也不可能給對方那麼多機會，放走對方一次他都嫌多，如果條件允許的話，他一次都不會將對方放走，將對方殺了奪寶。

隻是，這也就是想想罷了。真命天子要是一次就能殺死，那他也就不是真命天子了。

天命氣開啟出的神藏那麼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正因為天命氣不俗，真命天子難殺，所以才這麼難得。

「要是有個簡單級別的真命天子冒出來就好了。」王昊心中慨。

真命天子有強有弱，有心思狡詐的老比，也有愣的一的腦殘貨。要是讓他上一個腦殘貨，他非得玩死對方不可。

殺是不可能直接殺了的，好不容易遇到一個能褥羊的傻叉，他捨得殺了嗎。不可能。

傻叉最適合被圈養，養了再殺。

莫凡這種冷酷無的魔頭當然是能殺就殺，免得被他反撲，秦問那種級別的可以考慮養一下豬，但也不能多養，有裡翻船的可能，但有些傻叉級別的真命就算了，養再久也不要，因為傻叉就是傻叉，再強他也是個傻叉。

「可惜啊，運氣不好，沒有遇到對的人。」王昊唏噓，搖頭慨。

一側，紅杉神微，眸子閃過一波瀾。

蛆寶寶則是一臉迷糊，覺得王昊說的好高深，好難懂，好裝，好厲害。

看到兩人的神，王昊頓時一本正經起來，道：「修道時間一長，難免有些悟。」

紅杉緒不高，聲音很低，道：「主終有一天會遇到對的人的。」

「啥。」

聞言，王昊頓時整個人都不好了，一臉懵。

說這語氣有點不對啊，怎麼聽著有點酸呢。

他不是那個意思，這明顯是多想了。

不過，這不要。

王日天是個機智的人，應付這點場麵還是手到擒來的。

他果斷拉起的玉手，一臉嚴肅道：「其實我一直想說，你就是對的人。」

一側，蛆寶寶瞪起了大眼，十分專註。

看著眼前的一幕，小的心靈到了巨大衝擊。

嗯，太難理解了，雖然兩人說的話每一個字都懂，但連在一起就不懂了。

兩人在談論什麼，誰對了誰錯了？為什麼王昊要抓著紅杉姐的手，而且眼神那麼怪，很瘮人，看上去讓人起皮疙瘩。而且為什麼紅杉姐臉有點紅，不就是了下手嗎，為什麼要臉紅？

蛆寶寶滿腦子的問題，變了一個好奇寶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