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息怒。」眾人離開之後,幾個侍衛走了上來,勸他不要太過生氣。二爺雖然傷,但並無大礙。
平遠侯怒氣依然無法平息,他火氣很大,道:「將那不的東西足,一年不許踏出祖祠半步。」
幾個侍衛沒有再勸,一方麵因為中年人正在氣頭上,現在不是規勸的好時機。另外一方麵,他們覺得平遠侯的子嗣確實不爭氣,已經二十多歲了,卻還囂張跋扈,一副二世祖作態。
這樣的人豈是繼承家族的好人選,必須好好磨礪,將囂張的格磨平。
事實上,平遠侯也是在為這個生氣,一群人在天衍界傷算什麼,這都是小事。就算周家二號人周犼創,他也沒放在心上。
可唯獨他的「好兒子」的表現,沒有半分家族繼承人的穩重,讓他無法忍。
「逆子。」平遠侯怒道。
他的子嗣太不,一直以來囂張跋扈,終於闖下大禍了,得罪了大日聖教那位兇人的後代。如果對方有心計較,整個周家都要因此陷風雲飄搖之中。
「隨我來,去看一下老二。」平遠侯一肚子火氣,怒得幾乎要殺人。
周家二爺為帶隊人,沒有理好事,同樣難辭其咎。隻不過他在天衍界直接被斬,神創太過嚴重。平遠侯不好發作罷了。
……
與此同時,薑國境,一幽深的山穀。
莫凡躺在乾草鋪就的地上,低聲咳嗽。
旁是一位容貌清秀的,盡心儘力的服侍,為他煎藥送水。
他本創並不嚴重,隻是接連被拍暈過去幾次而已。這次養傷的本原因是他無法接逆天珠子失,氣急攻心,傷了心脈。
「為何不趁我傷離開?」
尹清兒將一碗葯端過來,聲道:「你救過我多次,我怎麼能在這時候離開。」
莫凡接過葯碗,一飲而盡。但卻沒有接這番好意,神依舊冷漠,冷聲道:「愚蠢。」
隻是,他雖然這麼說,目卻有些出神,看向秀麗麵容的目微微有些變化。
尹清兒神依舊溫婉,道:「好好養傷,等你恢復了,也好幫我尋找殺害師妹的兇手。」
此語一出,莫凡又冷靜了下來。
他神不變,道:「放心,我會幫你找出仇人。」
溫婉的笑,從地上將一隻灰兔子抱起來,道:「以後你也殺些人,這對你心境有好。」
莫凡冷然,並不答應,道:「一群廢,殺了又如何。」
搖了搖頭,輕聲嘆息。對方殺心太重了,這樣下去遲早要出事。
莫凡神冷峻,陷了對往日的回憶之中。
昔日,他實力低微,親眼看到家人被殺,但為了活著,隻能躲在一旁,茍且生。
如今他有了實力,自然也要反過來,讓其他人嘗嘗這種滋味。
他過難言的苦痛,那便要世人與他一樣,嘗嘗這種心靈上的煎熬。
誰敢得罪他,那他就將對手殺個全族覆滅,男老,一個不留。
無辜?他眼裡沒有無辜者,隻有卑微該死的人。
弱,所以就該死。
實力纔是一切,唯有變強,對他人生殺予奪,這纔是他追求的道。
……
天衍界。
與王昊一起來的不止是辰辰,還有一群著黑的暗衛。
裝是必須要裝的,大反派的格調擺在那,出場時不前擁後簇不足以現他的格。
他是大日聖子,他是王家主,每一個份都是強大與地位的象徵,不展現一下,怎麼對的起自己。
況且,去找麻煩的時候排場不大還如何吸引吃瓜群眾,吃瓜群眾不在又如何引起轟。
到時候就算吊打了對方又能怎樣,難道就單純的出一口惡氣。
這不夠,必須得讓對方有損失,比如說麵,一定要讓對方丟個徹底。這樣纔不算白走一遭,同時讓小丫頭心裡到痛快。
王昊深諳此中三昧,所以,他將王家沒有任務在的暗衛全都召集過來了。
足足上百人,陣容極為豪華,全都是同境界中的佼佼者,實力強勁。
有這麼多人一起去,就是那個周家再怎麼強悍,也招架不下來。
更何況,還有他與小丫頭兜底,這些暗衛遇到棘手的敵人,就由他們出手鎮。肯定摧枯拉朽,一路高歌猛進,不會出現什麼變數。
路上,一行人吸引了不目,眾人都察覺了不尋常,這些人氣息很強,多半是要搞什麼大作。
不過,王昊也因此聽到了許多訊息,心中頗為興趣。
「這些日子天衍界不太平啊,大事頻出。」有人說道。
「先是一個不知名的小胖子擊敗通天境的老怪,又是天一道子與爛坷寺佛子比試。」一個青年人說道。
旁邊,還有人補充,道:「扶搖聖地的聖也很驚人,接連擊敗王,獨闖生死崖。」
「大爭之世啊。」一個人老修士在一側輕嘆,道:「最近天衍界的紀錄接連被打破,要變天了。」
王昊心中好笑,大爭之世,那肯定是大爭之世,這些天是他見到的真命天子就不下三個。這種人平時出一個就要攪風雲,讓一域不安寧,現在一下出現這麼多,局勢不混纔怪。
真命天子的氣運那麼強,長起來,甚至可以左右一域興衰,這些人所談論的人都是與真命天子生活在同一個時代的人,自然也會極為出彩,不同尋常。
沒過多久,他又聽到了有人在談論小丫頭,信誓旦旦稱是一位老怪的後人,不然不可能這麼強。
「接連打破數種紀錄,這種天資,就是上古時代,也是一域稱雄的年至尊。」
這是一個老頭子,年紀很大,頭髮花白,對小丫頭極為推崇,斷言隻要不出意外,對方必然會強勢崛起,蓋同代。
「你怎麼知道。」有人不服氣,道:「其它天驕也極為不俗,誰能斷言一定能在同代稱尊。」
接著,又一個邋遢的老頭子出來,道:「我看這後生說得對,那個小丫頭雖然強橫,但未必沒有敵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