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手中那件奇兵險刃狀元筆,經過了連番的大戰以後,筆鋒已然徹底崩裂,幾乎無法繼續使用了。書趣樓()
在江湖武林當中,手中是否擁有一件稱心如意的兵刃,同樣也衡量武者實力的一種因素。
尤其是對於周言這類使用奇門兵刃的武者來說,兵刃趁手與否更是至關重要。
如今在這種狀元筆損壞的況之下,周言的武道實力本無法完全發揮出來,畢竟周言從來沒有修行過刀劍等兵刃的使用方法。
因此周言眼下要的事,便是重新購買,或者是重新鍛造一件趁手的兵刃。
而擅於兵刃鍛造的齊國,無疑就是周言做好的選擇了。
雖然以周言現在的武道實力,本不可能請頂尖勢力神兵堂為他親自鑄造一件神兵。
不過對於手中擁有數百近千兩赤金票的周言來說,購買一稱心如意的兵刃,還是算不上什麼難事的。
隨即,周言便決定稍後就直接沿著哀牢山脈北上,離開兗州府前往齊國境。
然而在此之前,周言卻是需要理一件事,那就是一直跟隨在他邊的徐雄。
雖然自從周言收服徐熊以後,徐熊就一直忠心耿耿地跟在他的邊,可是徐熊的實力實在有些羸弱了。
周言如今已經突破到了胎息的武道境界,然而徐熊不過剛剛到淬境界的門檻。
淬境界雖然能夠在兗州府這種小地方占有一席之地,但是放眼更為浩瀚的江湖武林當中,淬境界本擺不上臺麵去。
以徐熊現在的武道實力,他已然幫不上週言什麼忙了,恐怕也隻能夠理一些瑣碎雜事了。
畢竟江湖武林之中隨時隨地都有著鬥爭的存在,隻要周言想要踏足更高深的武道境界,他也絕對無法避開這些爭鬥。
一旦周言未來遭遇到敵手,恐怕就會害了實力低微的徐熊。
因此現在與徐熊分別,無論是對周言來說,又或者對徐熊而言,都是最好的選擇。
“踏!踏!踏!”
就在周言思考究竟應該如何安置徐熊的時候,一陣沉重的腳步聲突然間從山外麵響了起來,打斷了他的思緒。
周言抬頭去,正好看見徐熊提著一捆乾柴,背著一頭已經剝了皮的麋鹿,快步走進了山裡麵。
“公子,俺打到了一頭鹿,您稍等一會,俺這就生火!”
甫一進山部,徐熊便連忙憨笑著向周言出聲說道。
隨之,徐熊便將乾柴和麋鹿放到了地麵上,準備開始生火烤鹿。
耳中聽得徐熊的聲音,周言的心中也不有些百集,不過周言卻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默不作聲的看著徐熊在那裡忙活。
伴隨著煙火氣息的漸漸升起,一香緩緩地充斥到了整個山之。
“公子,這條鹿已經烤好了,您先吃吧!”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徐熊扯下一條質最為鮮的鹿後,送到了周言的前。
“老二,坐!”
周言接過鹿以後,一把抓住準備繼續去烤的徐熊,指著自己的邊說道。
“怎麼了,公子?!”
徐熊雖然並不明白周言的意思,不過還是順著周言的力道,坐到了周言的邊。
耳中聽得徐熊的疑問,周言卻是有些不知道該如何開口了。
徐熊對於周言可謂是忠心耿耿,不僅一直任勞任怨的跟在周言的邊,甚至還跟隨周言一同算計了整個周家。
周言實在是不知道究竟應該如何地開口讓徐熊離開,然而徐熊的實力又遠遠弱於周言,倘若周言繼續將他帶在邊,無異於將徐熊置於險地。
“公子,您怎麼了?您倒是說句話啊!”
眼見得周言始終一言不發,徐熊臉上閃過了一片焦急之,連忙開口詢問道。
周言深深的了徐熊一眼以後,隨手便將那條鹿放在了旁邊的石頭上。
繼而,隻見他將右手探左袖的暗袋裡麵,從儲布兜之掏出了一枚傳功玉簡,到了徐熊的手中。
這枚傳功玉簡,正是周言從周傳雄上得到的傳功玉簡,其中記載著周家的不傳之,三品品階的磐石心法,以及大開碑手的修煉要訣。
接著,周言又從儲布兜裡麵出了數枚瓷瓶,逐一的擺放在了他的徐熊的前。
周言曾經與盜匪頭子韓安易了一批修行丹藥,這些瓷瓶便是周言剩餘下來的全部,其中既有強進魄的斷骨丹,也有淬煉的凝丹。
徐熊本就魄壯碩,有了這些丹藥資源以後,再加上傳功玉簡裡麵所記載的武道功法,足夠他修行到淬境界巔峰了。
也算是周言與徐熊主仆一場,分別之前給徐熊留下的禮了,
眼見著周言的連番作,徐熊臉上浮現出了一抹落寞之。
徐熊雖然憨厚,但是他絕對不愚笨,反而心思十分地靈敏,他立時之間便猜到了周言的意圖。
“公……公子,是……是要分別了嗎?!”
隻見徐熊拉聳著腦袋,低著聲線磕磕絆絆的說道。
“老二,這枚玉簡裡麵記載著周家的磐石心法,以及大開碑手的武道籍。
而這些瓷瓶裡麵盛放的是丹藥,以後專心鉆研武道,別丟了公子我的麵子!
現在整個兗州府恐怕都已經一鍋粥了,你回去以後先避一避分頭,等到兗州府裡麵平靜了再麵!”
周言拍了拍徐熊的肩膀,輕笑著說道。
隨之,周言便起拿起石頭上麵的鹿,向著山之外走了出去。
“公……公子,俺……俺以後能去尋您嗎?!”
眼見得周言即將走出山,徐熊蹭的一聲站起來,著周言的背影說道。
“胎息,隻要你突破胎息,就來找我吧!”
耳中聽見徐熊的聲音,周言突然間頓住了步伐,不過他卻是頭也沒回的說道。
隨之,他便直接離開了山,向著哀牢山的深行了過去。
留下徐熊獨自一人站在山之,怔怔出神地著山的外麵。
自始至終,徐熊也從來沒有詢問過周言半句,他曾經服用過的‘五毒蝕心丹’,究竟應該如何解除。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