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實在是太過肋了!”
緩緩將那枚玉簡自眉心中央取下以後,周言長嘆一口氣出聲說道。書趣樓()
他之前想當然的以為這枚玉簡之所記載的資訊,必定是一門威力強橫的武道功法,否則又何必如此鄭重其事的儲藏在那方機關巧的玉匣裡麵呢!
雖然周言現在已經修習了數門武道功法,其中甚至還有朝霞凝真解,以及二十四節氣驚神指之一的春字指決,這等品階極高的武道典。
然而又有誰會去嫌棄自獲得更多威力強橫的武道功法呢?周言自然希自己手中再次得到一門威力強橫的武道功法了。
可惜那枚玉簡裡麵所記載的資訊,卻是如同一盆冷水那般澆在了周言火熱的心頭上,使得周言失至極。
這倒並非是因為那枚玉簡裡麵記載的資訊不重要,相反這些資訊完全可以被稱之為辛,其中的價值可謂是珍貴至極。
隻是對於周言來說,那枚玉簡裡麵所記載的資訊,本不會對他起到一半縷的幫助。
早在千載歲月以前,江湖武林之上分別以道,魔,佛三大宗教為尊,其中的魔指的便是幽冥聖教。
在幽冥聖教最為鼎盛的時期,其麾下的六大分堂,各個都不弱於如今江湖武林當中的頂尖勢力,即便是三歲小兒都聽說過幽冥六堂的名號。
雖然世人皆知幽冥聖教麾下共有六大分堂,然而尋常人卻是不曾知曉,幽冥魔教暗中還有著第七堂的存在。
世間從來就沒有純粹的黑與白,當初幽冥聖教以海納百川之勢,匯聚江湖武林當中的眾多強者。
就算是那些武道世家大族,都有不的青年俊傑自拜幽冥聖教當中,而那些青年俊傑便分屬於幽冥聖教的第七堂天心堂。
但是等到幽冥聖教因為道佛兩宗的聯手分崩離析以後,幽冥聖教的天心堂卻是陷了極為尷尬的境地。
那些武道世家大族為了避嫌,本不承認天心堂裡麵的各家子弟,甚至連通道佛兩宗共同圍剿幽冥聖教。
也正是因為如此,幽冥聖教的其他六大分堂,也直接將天心堂排出了魔門的勢力之外,不過其他幽冥六堂到是並沒有如何地針對天心堂。
反倒是那些為了向道佛二宗示好的武道世家,紛紛落井下石地派出武道強者清繳天心堂,斬斷了幽冥聖教的聯係。
周言前的生母便是天心堂聖一脈的後人,而且是天心堂僅存下來的後人。
那枚玉簡當中所記載的資訊,便是關於天心堂和幽冥聖教之間的種種淵源。
而周言開啟那方玉匣的時候,同玉簡擺放在一起的那枚鏤空花紋令牌,則是天心堂的傳承象征天心令。
據玉簡裡麵所記載的資訊來說,這枚天心令還關乎著天心堂甚至是幽冥聖教的一部分傳承。
如今這枚天心令落周言手中以後,周言便相當於天心堂的繼承人,擁有著獲取幽冥聖教傳承的資格。
然而那份傳承究竟位於什麼地方,玉簡裡麵卻是本沒有言明。
而且以天心堂在江湖武林當中的尷尬境地而言,本就無法給周言帶來一半縷的幫助。
即便是天心堂的傳承令牌在手,那幽冥聖教的部分傳承,也是如同海市蜃樓般可而不可及。
所以說這枚天心堂的傳承令牌,對於周言來說便如同肋那般食之無味,棄之可惜。
放下那枚玉簡以後,周言將那枚天心堂的傳承令牌拿在手中把玩了一番。
能夠被製造天心堂的傳承令牌,這枚玉牌的品質當真是不同凡響。
周言甫一將玉牌拿到手中,他便察覺到了其上所傳來的那溫潤如煙的覺,必是一塊價值連城的寶玉。
如果能夠將其販賣,其價值恐怕比那枚近百兩的赤金都要貴重,可惜因為這枚天心令牌所象征的意義,周言本無法將其昭之於眾。
雖然這枚天心令牌無法給周言帶來任何的好,不過周言卻是也並沒有打算將其舍棄。
但見周言將玉牌和玉簡重新擺放到了那方玉匣裡麵,緩緩聚攏起那方散落的玉匣以後,直接將玉匣裝進了布兜裡麵的儲空間之。
隨之,周言更是將那片布兜揣進了左袖的暗袋當中,收藏了起來。
當周言將一切都安置妥當以後,他便盤膝坐在原地,開始思考起未來的路究竟應該如何去走。
堂堂兗州府三大武道世家之一被周言算計的滅門,甚至就連兗州府唯二的胎息境界武道高手都死了一個。
周言現在敢肯定,兗州府城裡麵肯定是一鍋粥了。
甚至就連兗州府剩下的兩大武道世家收到確切的訊息以後,肯定也會變得風聲鶴唳,草木皆兵。
因此這兗州府地界,周言是不打算久留了,但是究竟應該去什麼地方,周言到是還沒有仔細想過。
如今周言藏在哀牢山脈的深山老林裡麵,放在他眼前的道路便有兩條可走。
哀牢山脈巍然高聳,如巨龍臥地那般橫北齊和東晉,橫亙在兩國之間。
一是沿著哀牢山脈北上,直接闖過邊境進齊國的地界;二是順著哀牢山脈南下,從而離開兗州府。
南下雖然可以離開兗州府的地界,不過周言終究還是會位於瑯琊郡,保不齊就會有人發現周言假死一事。
因此周言最好的選擇就是沿著哀牢山脈北上,直接離開晉國,穿越邊境進齊國當中。
雖然北上會越來越發的深哀牢山脈,沿途恐怕會遭遇不哀牢山脈裡麵的盜匪。
不過以周言現在胎息境界的武道實力,倒也並不會到太大的麻煩,而且周言前往齊國,也有著一重很重要的原因所在。
齊國境多礦山,因此齊國當中從來不曾缺各種煉礦石,鍛造兵刃的水準自然是極為高深。
甚至就連整個江湖武林當中,最為擅長煉鑄神兵利的勢力,聚集了江湖鑄兵大家的神兵堂也位於齊國境。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