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言雖然被周傳雄喝罵了一頓,不過卻並未被周傳雄下令足。書趣樓()
再加上前也一直無所事事,在兗州府城玩膩了便出去遊玩幾天。
因此周言和徐熊兩人極為通暢的就離開了周家大宅,本沒有任何人阻攔他們兩人。
“老二,你再兗州府裡麵有沒有什麼僻靜一點的落腳之地?!”
踏出周家大門以後,周言突然間出聲向著徐熊問道。
“回公子,小人家就是兗州府的,不過是在城南的淮安坊,小人擔心公子會不適應那裡的環境!”
耳中聽得周言的聲音,徐熊了錚亮的頭頂,憨笑著說道。
兗州府城南的淮安坊,算得上是兗州城中最混的地方,其中三教九流之人魚目混雜。
相較於周家大宅所在的西北角來說,兩者之間簡直好像不是同一個城池那般。
“好,就去城南的淮安坊!”
不過對於周言來說,這種混的地帶卻是最不引人矚目了,隻見他一拍手掌,當即輕笑著說道。
周言既然已經決定了下來,徐熊也不會再有疑義,他連忙快步跑上前去,引領著周言朝著他在淮安坊的小院子趕了過去。
周言和徐熊兩人都有武道修為在,他們兩人的步伐說不上多塊,但是也絕對不慢。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的功夫,周言和徐熊兩人便橫穿了大半個兗州府城,從繁華的地帶趕到了貧瘠混的城南淮安坊。
“公子,這就是俺爹給俺和兄長的院子了,讓您見笑了!”
一路將周言引到一座稍顯寒酸的小院落前,徐熊著錚亮的後腦勺,頗有一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說話間,徐熊便推開了那扇有些腐朽破敗的院門,將周言引了院落當中。
目緩緩在院子當中打量了一番以後,周言滿意的點了點頭。
這座小院之積滿灰塵,顯然是很長時間沒有任何居住了,不過對於周言來說,這不起眼的院落正好合適。
周言是打算找一個的地方理一些事,又不是選擇居住的院落,因此這種越是破敗,越是不引人矚目的院落,就越發的符合他的心意。
“老二,你現在去府大牢一趟,去和你好的牢頭那裡,買上幾名囚犯回來。
隻要有和我的容貌形相近的青年男子,馬上帶回來由我篩選,時間越快越好!
我就在這座院子裡麵等著你,一點,明白了嗎?”
將目收回以後,周言轉過來,神鄭重地盯著徐熊說道。
“公子您放心,俺一定安排妥當!”
徐熊雖然不知道周言意為何,但是他也沒有多問半句,開口應了一聲以後就轉離開了這座破敗的院落。
眼見得徐熊的影消失在這座院落當中以後,周言負手站在院子中央,緩緩思考起了心中的算計來。
周言既然準備在周家執事奏對的時候,暗算周家的所有人,除掉周家的大房和二房,同時假死離開周家大宅。
那麼尋找一個代替他假死的替,便是周言的算計當中最為關鍵重要的一步了。
放眼浩瀚的江湖武林當中,兗州府雖然是一個小地方,但是其中的人口基數絕對不低,府大牢裡麵關押的囚犯也同樣數目不。
如果不然,周家又怎麼可能每年都在府裡麵,通過底價購買百上千的囚犯,以此來充當礦山上麵的奴隸礦工。
更何況周言的形也不是那種有著明顯特點的型,在不考慮容貌的前提之下,府大牢裡麵形與周言相近的囚犯,恐怕是一抓一大半。
因此周言自然不會擔心,徐熊無法尋找到符合他要求的替。
當然如果徐熊尋找到的替,容貌同樣與周言十分相似,那麼自然是越發地契合周言的算計,畢竟能夠以假真那是最好不過了。
隻要周言能夠尋找到形相近的替,然後再毀掉所有死之人的容貌,那麼周言的謀劃就算是功十之**了。
雖然這其中仍舊有著許多的破綻存在,不過周言也從來都沒有打算做的天無,他要的僅僅隻是死無對證而已。
就算是事後周家之人對於他的假死有懷疑又如何?畢竟隻要周言離開了兗州府,恐怕他一輩子也不會反悔兗州府這種小地方了。
更何況周傳雄不過是胎息境界的武道實力罷了,難道他還能夠在浩瀚的江湖武林之上通緝周言不?
雖然周傳雄在兗州府地界裡麵,算是數一數二的頂尖高手,但是放眼偌大的江湖武林,他本翻不起任何的風浪,因此周言本沒有半點的畏懼擔憂。
如果不是周言這與周傳雄有著緣關係,不到萬不得已的況下,周言也不願意背上‘弒父’的罪名。
否則的話,周言也本用不著如此的費勁,他完全可以趁著周家奏對的時機,以那枚丹來暗算所有參加奏對的周家之人,將整個兗州府周家斬草除。
“還有七天的時間,希你不要太過分了,千萬別我將整個周家全部除掉!”
凝視了兗州府西北角許久的時間,眼眸中閃現過一抹幽的周言,喃喃自語地開口說道。
隨之,但見周言腳下的步伐驟然一,自顧自的向著廳裡麵走了過去。
距離徐熊帶著替回來,恐怕還需要一段時間,周言自然不可能就這麼呆呆地站在院子中央。
甫一進廳當中,周言也不嫌棄地麵上積攢的灰塵,當即便盤膝坐在地上,緩緩開始運轉起了朝霞凝真解,淬煉凝結著他自當中的氣和力。
雖然周言準備算計周家眾人,不過這也僅僅隻是他的無奈之舉罷了。
別的不說,隻要周言現在有著胎息境界的武道實力,就算是他直接將周家的大房和二房斃於掌下,恐怕他那個便宜老爹周傳雄也不敢多說什麼。
在這個強者為尊,武道鼎盛的世界當中,周言深知自有強橫的武道實力,纔是他立足江湖武林的本,因此他自然不會浪費半點修行武道的時間。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