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嘚!嘚!嘚!”
伴隨著陣陣急促無比的馬蹄聲,沒過多長時間,周言和徐熊便趕到了那座殘破山神廟的院落門口。書趣樓()
“喂上一些草料,好好地休息一晚,明天繼續趕路!”
策馬進山神廟的院落裡麵以後,周言翻自馬背上躍下來,一邊把手中的韁繩遞給徐熊,一邊開口吩咐道。
“恐怕周大公子沒有機會離開這座山神廟了!”
然而就在周言的聲音剛剛落下的一剎那,一道淡漠的聲音驟然間從山神廟裡麵響了起來。
隨之,隻見一位約莫有三十來歲的中年男子,緩緩推開了山神廟的廟門,大步流星的從裡麵走了出來。
那中年男子著一襲灰勁裝,一頭悍的短發,手中倒拖著一七尺來長的鐵。
伴隨著那中年男子的行徑,那拖地的鐵不在青石地板上劃出了點點明亮的火花。
顯然那鐵的重量絕對不輕,一下去恐怕直接就能把人砸泥。
甫一聽到那中年男子的聲音,周言的心中便不由得升起了一悉。
藉助頭頂那如同白玉般皎潔的明月,所徐徐揮灑下的銀輝,周言終於看清那中年男子的麵貌,更是回想起了他的來歷。
江湖武林當中,以為兵刃的武者,可謂是之又。
而在兗州府這種小地方裡麵,更是隻有寥寥幾人以鐵為兵刃。
那便是在兗州府中有著‘碎石’之稱的林丘烈,以及他的義子和徒弟們。
而周言對麵那個倒拖鐵的中年男子,便是林丘烈的義子林弘旿。
因為林弘旿的義姐,周家二夫人的關係,周言也曾與林弘旿照顧幾麵,周言自然能夠認出他來。
在整個兗州府中,林弘旿也算得上是有名有號的武者,三十剛出頭就突破到了淬的武道境界,一手鐵線法已然有了其父林丘烈**的火候。
如今林弘旿出現在這座殘破的山神廟當中,無外乎就是依照他義姐,周家二夫人的吩咐,打算讓周言長眠於此罷了。
“我那個三娘竟然讓你出手了,就不怕被周家知曉截殺周家子弟嗎?”
著林弘旿倒拖鐵向著自己走來,周言麵平淡地出聲說道。
“隻要我直接將你們倆砸,又有誰會知道呢?別人也隻會當周家大公子不走運,被哀牢山脈的盜匪截殺了而已!”
耳中聽得周言的聲音,林弘旿的角不展出了一嘲諷的笑意,他卻是半點都沒有將周言和徐熊兩人看在眼裡。
“想要傷害我家公子,先要從老子的上踏過去!”
就在林弘旿的聲音剛一落下的瞬間,隻見徐熊把手中的韁繩一扔,直接握起背在上的寬刃開山刀,徑直朝著林弘旿劈砍了過去。
“老二,回來!”
眼見得徐熊突然間出手,周言卻是連忙呼喊道。
徐熊雖然突破到了鍛巔峰的境界,不過周言卻是知曉,徐熊絕對不是林弘旿的對手。
倘若是尋常淬境界的武者,徐熊或許可以憑借自魄的優勢,勉強的抗衡幾招。
然而麵對以鐵為兵刃的林弘旿,徐熊恐怕就連一招都支撐不住。
但凡擅長使用法的武者,必然全部都是走一力降十會的路數,那林弘旿雖然看上去塊頭不大,但是其自的力氣絕對沉重無比。
哪怕是同等的武道境界,徐熊恐怕都不會有任何的優勢,更何況他們兩人之間還相差了一個武道境界呢?徐熊絕對無法與林弘旿相形抗衡。
就在周言話音落下的瞬間,但見林弘旿原本倒拖的鐵驟然一抬,轟然間砸在了徐熊劈砍過去的寬刃開山刀上麵,當即便將徐熊砸的倒跌到了周言的腳邊。
果不其然,正如同周言所預料的那般,徐熊遠遠不是林弘旿對手,甚至就連林弘旿的一都沒有接下。
“公子,小人給您丟臉了!”
將角的漬拭乾凈,徐熊以刀杵著地麵站起來以後,勉強地開口說道。
“無妨,他有著淬的武道境界,你自然不是他的對手!”
周言拍了拍徐熊的肩膀,輕笑著安道。
說話間,周言便攙扶著徐熊坐到了地板上,緩緩取走了他手中的那柄寬刃開山刀。
周言雖然有著自己的兵刃,然而那桿一直被他匿在袖中的狀元筆,不過是一桿九寸來長的奇兵險刃罷了。
當初周言之所以能夠與同樣使用長兵刃的韓安手,那是因為韓安手中的長槍本不足以砸損周言的狀元筆。
因此周言纔可以憑借著巧勁,一直著韓安的長槍欺而近,並通過春字指決不斷地與韓安手。
但是林弘旿手中兵刃卻是足足有著七尺來長,而且還是一沉重無比的鐵。
如果周言現在以狀元筆來攻擊林弘旿,恐怕直接就會被那沉重的鐵砸斷,繼而提前砸到他的軀上。
同為淬的武道境界,周言自然不可能以之軀,的去抵擋林弘旿手中的沉重鐵。
倘若周言被林弘旿手中那鐵砸實了,就算同樣有著淬的武道境界,他也必定會到不輕的傷勢。
因此周言便拿起了徐熊的那柄寬刃開山刀,準備以此來抵擋林弘旿手中那沉重的鐵。
隻要能夠接近林弘旿的邊,周言便完全能夠以那桿奇兵險刃狀元筆,與林弘旿搏殺,使得林弘旿手中那鐵作用大大減小。
“怎麼?周大公子這是準備與我搏命嗎?”
眼見得周言竟然持刀指著自己,林弘旿不嗤笑一聲道。
整個兗州府中,誰不知道周家的大公子是一個手無縛之力的廢。
哪怕周言現在握著那柄寬刃開山刀,林弘旿自然也不會有任何的擔憂,他甚至還到十分的可笑。
“搏命?不,我是要取你的命!”
耳中聽得林弘旿的奚落,麵無表的周言,聲音平淡地開口說道。
隨之,但見周言腳步猛然一踏,當即便如同方纔的徐熊那般,持刀朝著林弘旿劈砍了過去。
武道漫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