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日本實力超強的家族之一,朝倉家族的產業遍佈全球六大聯盟,總部位於東京。
如同許多大家族一樣,朝倉家族的核心員並沒有住進富人區,他們集中住在東京郊區的一座山莊裡。
能夠在寸土如金的東京擁有一座莊園,這也從側麵印證了朝倉家族的強大。
傍晚,當夕漸漸落下山頭的時候,朝倉太一綁著繃帶,來到了莊園的1號別墅,在書房裡見到了朝倉家族的族長朝倉一郎。
「父親。」
朝倉太一進書房,鞠躬行禮,臉上寫滿了屈辱與愧疚。
為四級忍者(後天大圓滿境界修鍊者)的他,雖然沒有進政~界、商界,但依然是朝倉家族的絕對核心員之一,家族許多不好理、見不得的事都是由他去理。
除此之外,他在日本修鍊者自衛隊任職,擁有強大的資訊來源,可以為朝倉家族帶來許多便利。
這一切,讓他的父親朝倉一郎對他極為賞識。
而今天,朝倉野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打廢人不說,他自己也到重創。
更讓他覺得無麵對朝倉一郎的是,在他和朝倉野雙雙傷之後,葉帆不但一點不擔心朝倉家族的報復,而且撂下一句狠話,直接揚長而去——當時,葉帆在武學館對朝倉太一做出警告之後,並未回答朝倉太一的詢問,直接帶著蘇錦帝離開了。
「調查清楚他的真實份了嗎?」
朝倉一郎臉沉地問道,他在之前便得知了朝倉太一、朝倉野兩人的事,並為此而大肝火,但並未魯莽地實施報復,而是先讓朝倉太一利用日本修鍊者自衛隊的報網,調查葉帆的真實份。
「沒有。」
朝倉太一麵難看地回應道:「我通過修鍊者自衛隊的報網進行調查,但本無法查到關於他的資訊。而據潛伏在華夏的間諜彙報,這個人之前並未在華夏修鍊界活過,像是突然冒出來的。」
聽到朝倉太一的彙報。朝倉一郎的臉又沉了幾分。
「不過……」
朝倉太一見狀,自知朝倉一郎對他的彙報不滿意,試圖補充。
「不過什麼?」朝倉一郎冷冷打斷。
「不過,我調查到一條極為有用的資訊。華夏天山集團董事長楚姬。不但是華夏修鍊界排名第二的邪皇褚玄機的徒弟,而且暗中控著一些修鍊者為他辦事。我認為,今天出手打傷我的那個傢夥,多半是楚姬手下的修鍊者,專門派到這裡來保護那個蘇錦帝。」
朝倉太一一邊說著。一邊觀察著朝倉一郎的表,見朝倉一郎沒有打斷,便又繼續說道:「畢竟,那個蘇錦帝的姐姐目前是天山集團的二號人,負責整個集團的運轉,而且與楚姬的外甥葉帆關係親。」
「你口中的邪皇褚玄機,便是前段時間,在華夏天山擊退陳道藏的那個人吧?」朝倉一郎說道。
他雖然不是修鍊者,但是日本商界的重量級人之一,訊息來源渠道極廣。曾在飯局中聽人討論過陳道藏被褚玄機重創一事。
「是的,父親。」
朝倉太一點頭回應,然後又補充道:「我剛才所說的葉帆,不但是楚姬的外甥,也是褚玄機的徒弟。據說那小子的實力堪比初級忍神(罡氣門境),是華夏修鍊界年輕一代的至尊。而且,他還是華夏政~界第一家族葉家的核心員,其父親很有可能會是華夏下一屆掌權者……」
「愚蠢!」
朝倉一郎聞言,直接驚得臉一變,爾後然大怒。訓斥道:「你們怎麼會惹上這樣的人?」
「——」
朝倉太一無言以對。
如果一開始,他便徹底將蘇錦帝及背後的勢力徹底調查清楚,絕對不會同意朝倉野跟蘇錦帝發生衝突,甚至不會同意兩人進行武學流賽。
「父親。那您認為現在我們應該怎麼辦?」
雖然十分懊悔,但朝倉太一也知道這世上沒有後悔葯可賣,當務之急是要想辦法解決這件事。
沒有回應。
朝倉一郎突然之間沉默了下來。
朝倉野被廢,朝倉太一遭重創,讓朝倉家族蒙,甚至為了整個日本上流社會的笑柄。
這一切。讓朝倉一郎極為憤怒,以至於第一時間讓朝倉太一傾盡全力調查葉帆的資訊,準備實施報復。
而如今,當調查到蘇錦帝背後的勢力後,他心中的怒意減了許多,更多的則是擔憂。
朝倉家族雖然在日本地位顯赫,但如今的日本已經不是當年的日本了,與華夏本不在一個層次。
而蘇錦帝背後的葉帆,可以用華夏修鍊界、政界和商界三個領域的能量……
這對朝倉家族而言,絕對是一個可怕的敵人!
他不想樹立葉帆這樣可怕的敵人,但同樣也不甘心將朝倉野送進監獄,讓家族徹底淪為日本上流社會的笑柄!
「父親,以目前的形勢來看,就算我們想這件事就這麼算了,恐怕對方也不會同意。」
看到朝倉一郎一臉擔憂的模樣,朝倉太一猶豫了一下,提醒道:「否則,那個傢夥也不會在武學館當著那麼多人的麵,赤~地威脅我們了!」
「你認為該怎麼辦?」朝倉一郎抬頭,皺眉問道。
「華夏有個語借刀殺人,是華夏古代著名三十六計中的一條計謀,意思是自己不出手,藉助別人的手去殺人。」
朝倉太一眼中閃爍,道:「樹立強大的敵人,對我們朝倉家族而言不是一件好事,但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也不行。所以,我建議,我們藉助別人的手去報復他們。」
「藉助誰的手?」
朝倉一郎眼前一亮,認為十分可行,當下開口問道。
「青洪組織。」
朝倉太一飛快地說道:「據我調查得到的訊息,青洪組織在華夏的分部。便是被那個葉帆給剷除的。而陳道藏又是被邪皇褚玄機重創的。可以說,那個葉帆與青洪組織之間的仇恨很深,青洪組織多半想幹掉他。
在這種形下,若是我們將那個蘇錦帝在日本的訊息告訴青洪組織日本分部的人。想必他們一定會做點什麼的。」
「這個辦法可行,但是一定要保,而且要快,必須在他們離開日本之前實施!」
朝倉一郎沉默片刻,做出決斷。
「是。父親!」
朝倉太一恭敬領命,迅速退出了書房。
十分鐘後,朝倉太一回到自己的別墅,撥通了青洪組織日本負責人井剛的電話。
「您好,井剛先生,我是朝倉太一。」電話很快接通,朝倉太一自報家門。
「朝倉先生,您找我有事?」
雖然朝倉野的實力和在日本修鍊者自衛隊的份、地位一般,但後站著朝倉家族,因此。井剛並未擺架子,而是十分客氣。
「井剛先生,聽說你們青洪組織和華夏一個葉帆的年輕人有仇?」朝倉太一開門見山地說道。
「朝倉先生,我不懂您的意思。」
井剛選擇裝糊塗,如今的他,和陳費廉依然待在代源家族的莊園,打算等徹底風平浪靜後再現。
在這種形下,朝倉太一突然說起葉帆的事,讓井剛十分警惕。
「我得到訊息,一個蘇錦帝的華夏人來到了日本。據我所知。他的姐姐是葉帆的人。」
朝倉太一說著,故意停頓了一下,見井剛沒有反應,便又繼續道:「井剛先生。你我雖然來往不是很切,但至是朋友,為朋友,我認為有必要將這個資訊告訴你,你說呢?」
「謝謝。」
聽完朝倉太一這番話,井剛稍加思索。認為朝倉太一沒有與青洪組織為敵的理由,當下否定這不是一個圈套,便出聲道謝。
「井剛先生太客氣了。對了,我已經派人去調查那個傢夥的住址了,相信很快會有訊息,若是井剛先生有需要,可以隨時聯絡我。」朝倉太一微笑著說道。
「好的,再見。」
井剛說完,不等朝倉太一回話,便結束通話電話,快步離開了房間。
幾分鐘後,他來到隔壁的別墅,在別墅的大院裡,見到了閉關冥想修鍊的陳費廉。
陳費廉的邊堆著不石,濃鬱的天地元氣完全將他籠罩,宛如置於仙境。
看到這一幕,井剛羨慕不已。
他很清楚,陳費廉能夠在修行之路突飛猛進,除了因為自天賦極佳之外,更重要的是擁有數不盡的資源。
例如,陳費廉衝擊罡氣門境的時候,便消耗了海量的石。
唰!
就在井剛羨慕的同時,陳費廉猛地睜開雙眼,目如刀一般掃向井剛。
「陳,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向您彙報。」
井剛被陳費廉森冷的目掃到,隻覺得渾汗都立了起來,連忙鞠躬彙報道。
「什麼事?」
陳費廉緩緩站起問道。
「陳,我剛才接到朝倉太一的電話,他說葉帆邊一個蘇錦帝的人來到了日本。」井剛如實彙報道。
「哦?」
陳費廉聞言,瞳孔微微放大,旋即又沉了一番,道:「那個朝倉太一是朝倉家族的員吧?他為什麼跟你說這件事?」
「他說,知道我們與葉帆之間有仇,作為朋友,應該把這個訊息告訴我們……」
「朋友?嗬嗬,你的腦袋被驢踢了嗎?這種謊言,你也會相信?」這一次,不等井剛說完,陳費廉便冷聲訓斥,毫不給井剛麵子。
「陳,您的意思是?」
麵對陳費廉的訓斥,井剛非但沒有毫不滿,反倒是一臉的張。
「立刻派人去調查,看看這裡麵有什麼貓膩。」陳費廉沉聲說道。
「是,陳!」
井剛恭敬領命,鞠躬離開。
因為朝倉野、朝倉太一被辱的事在日本上流社會傳得沸沸揚揚,井剛隻花了十分鐘便得知了其中的貓膩。
當然,深知陳費廉心思慎的他,為了避免被訓斥,連續詢問了三個不同的人,得到一致的答案後,纔再次來到別墅向陳費廉彙報。
「好一個借刀殺人!看來,朝倉家族能夠為日本商界、政界的常青樹,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聽完經過的彙報,陳費廉一下穿了朝倉家族的意圖,忍不住贊了一聲。
「陳,以您之見,我們應該怎麼辦?」井剛請示道。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立刻活捉那個蘇錦帝,引蛇出,將葉帆那個野種引到華夏!」
陳費廉冷冷一笑道:「這件事由你親自去辦,記住一定要暗中行事,不要走風聲!」
「是,陳!」
井剛再次領命,飛快地離開了別墅。
「野種,隻要你敢來日本,我保證這裡會為你的墓地!」
著井剛離去的背影,陳費廉冷冷一笑,一臉勢在必得,卻不知葉帆早已來到了日本!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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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說起葉家那個傻子女婿,人人嗤笑,連小學生都能踩他一腳,殊不知他身份并不簡單。一朝龍騰,風起云涌,透視神眼覺醒,逆天醫術在手,誰敢挑釁?一根銀針教你做人!“求我看病的人多了,天王老子也得排隊!這位美女你別動手動腳,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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