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帝衝擊罡氣門境功!
這個訊息,一經傳出,便引起了巨大轟,然後以無法想象的速度,傳遍了整個華夏修鍊界!
年輕至尊白帝!
一夜過後,白帝不再是絕代雙驕之一,而是為了唯一的至尊!
至於早一步邁罡氣門境的蘇琉璃,因為是依靠得到菩提無音的傳承,被認為是不勞而獲,不被認可。
昨晚,當這個訊息傳出之後,那些之前押注白帝勝的人,均是要追加投注,而那些押葉帆勝的人,紛紛改白帝!
麵對這樣的局麵,開設賭局的修鍊者,第一時間改變了盤口,隻接押注葉帆,不再接押注白帝,而且將葉帆勝的賠率調到了1賠5。
然而——
饒是如此,整整一夜,都沒有一個人去押注葉帆!
因為,所有人都認為,隨著白帝衝擊罡氣門境功,葉帆與白帝的生死大戰,將會變得毫無懸念!
「靠,如果知道白帝衝擊罡氣門境功,我就多押點石了,穩賺不賠啊!」
這一夜,天山劍派廣場隨可以聽到這樣的抱怨,抱怨之人都是一開始押注白帝獲勝的,後悔押注太了。
「媽~的,這個訊息為什麼不早點傳出來,害得老子要輸十塊石!」
同樣,還可以聽到這樣的抱怨,抱怨人數雖,但怨氣更濃,他們都認為自己的押注打了水漂。
儘管這場比賽在那些特地前來觀看比賽的修鍊者看來,已經毫無懸念,但第二天天亮過後,天山劍派廣場的觀眾,不減反增——不修鍊者連夜趕到了天山劍派。
這一切,隻因為,他們想見識一下,罡氣門境下無敵的白帝。突破罡氣門境之後,將會強大到何種程度!
早上七點的時候,天上劍派廣場便是人山人海,一眼去。到都是人影,廣場中~央的擂臺,被圍得水泄不通。
「原本認為這是一場針尖對麥芒的比賽,誰知道到最後依舊還是毫無懸念。」
「是啊,白帝既然衝擊罡氣門境功。那麼年輕一代之中再無人可以和他爭鋒了,包括佛門至尊的傳人!」
「不要說年輕一代,就算是老一輩的罡氣門境強者,也未必敢說可以戰勝突破後的白帝——他一旦突破,就算無法為罡氣門境修鍊者中的霸主,但絕對不會相差太遠。」
比賽尚未開始,廣場上的修鍊者頭接耳,議論紛紛,但幾乎都是在議論白帝,渾然忘記了之前屢創奇蹟的葉帆。
「和白帝同一個時代。真是一種悲哀!」
「是啊,以白帝的天賦和現在的就,就算放在古修鍊界,天地元氣充裕的時候,都稱得上天才!」
不是廣場上那些觀看比賽的修鍊者,觀眾席上,那些提前抵達的參賽選手,也是在議論白帝,言語之中充斥著羨慕嫉妒恨。
「你們說,邪皇真的會當眾自裁嗎?」
在廣場上那些修鍊者和觀眾席上的參賽選手議論白帝的時候。提前抵達那些強者,則是對禇玄機是否會當眾自裁更興趣。
關於這一點,沒有統一的答案,有強者認為禇玄機。為了捍衛絕世強者的尊嚴,會履行承諾,還有強者則是認為,禇玄機不但會出爾反爾,而且很有可能會出手救下葉帆,將所謂的強者驕傲拿去喂狗!
但——
他們有一個觀點是驚人的一致——這一戰。葉帆必敗無疑!
「快看,邪皇出來了!」
七點三十分的時候,禇玄機突然出現在天山劍派上空,氣飛向西邊。
「邪皇要幹什麼?」
「這還用說,當然是提前離開好了。這樣一來,他的徒弟就算違背約定,放棄與白帝的生死戰,他不在現場,可以避免尷尬!」
禇玄機的離開,引起現場一片熱議,絕大部分人都認為禇玄機要提前離開。
結果,三分鐘後,禇玄機給了那些人一個響亮的耳——他去而復返,氣來到了觀眾席。
飄然落地後,禇玄機沒有在意周圍那些人的怪異目,而是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地盯著西邊的天際,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玄機兄,你剛纔去西邊做什麼?」
很快的,呂家家主呂元氣落在禇玄機旁,有些疑地問道。
「悶得慌,活了一下筋骨。」禇玄機收回目,隨口回道。
耳畔響起禇玄機的話,呂元基本可以肯定禇玄機在撒謊,但他很識趣地沒有打破沙鍋問到底,而是轉移話題問道:「玄機兄,白帝那小子衝擊罡氣門境功,隨時可以突破罡氣門境,擁有罡氣門境的戰力。但我看你好像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想必是對徒信心十足?」
唰!
雖然呂元的聲音不大,但在場的都是修鍊者,聽得一清二楚,他們立即將目投向了禇玄機,等待禇玄機的答覆。
「一會便知結果。」
禇玄機一如既往,並未正麵回答,也沒有當眾吹噓葉帆什麼,而是讓事實證明一切。
難道邪皇之徒還有機會?
邪皇之徒能倚仗什麼抗衡突破罡氣門境的白帝?
儘管禇玄機沒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但他那一臉坦然、鎮定的姿態,等於在向所有人釋放一個訊號——他對葉帆信心十足!
這讓包括呂元在的所有人,疑不已。
疑之餘,呂元雖然恨不得想從禇玄機口中得知幕,但最終還是忍住沒有再問什麼,而是坐在禇玄機旁,與眾人一同等待比賽的開始。
隨著時間的流逝,觀眾席上的人越來越多。
後麵來的那些人,無論是年輕一代的參賽選手,還是諸多強者,看到禇玄機獨自一人,一臉鎮定地坐在觀眾席上,紛紛側目,驚詫不已。
對此。禇玄機毫不在意,沒有去看任何人一眼,隻是偶爾會瞥一眼西邊的天際,同時釋放著強大的意念。應著周圍的一切。
「邪皇之徒來了!」
七點五十分的時候,葉帆帶著楚姬、蘇琉璃等人從天山劍派走出,立刻引起了眾人的關注。
「小屁孩,你這次可是風無限啊,你小姨我當年參加青榜大賽決賽的時候。觀眾連現在的三分之一都沒有!」
眼看偌大的廣場人滿為患,楚姬笑著打趣道。
「唉,我什麼時候才能像葉帆哥這樣,隻要戰鬥便能吸引眾多觀眾啊?」蘇錦帝一臉地說道。
「錦帝啊,莫急,隻要你跟哥好好修鍊,有朝一日絕對會名華夏修鍊界!」
呂戰親切地摟著蘇錦帝的肩膀,信誓旦旦地說道。
如同蘇琉璃之前所預料的一樣,呂戰和蘇錦帝就像是多年未見的親兄弟一樣,一見如故。很快便稱兄道弟了,恨不得打孃胎裡就認識。
「戰哥,不吹牛~你頭疼啊?你自己都吸引不了這麼多人觀戰,我跟你修鍊有的前途。」蘇錦帝撇了撇,完全不信呂戰所說。
「——」
呂戰一頭黑線。
「不過,倒是有一個途徑。」蘇錦帝靈機一,又想到了什麼。
「什麼?」
呂戰好奇地問,而葉帆等人則是因為深知以蘇錦帝的秉,絕對是狗裡吐不出象牙,一點也不好奇。
果不其然。蘇錦帝接下來一句話,印證了葉帆等人的判斷:「戰哥,若是我能繼承你老太爺的傳承,得到他的所有修為的話。我想可以做到你說的那樣!」
「……」
呂戰氣得角搐。
而葉帆等人雖然判斷出蘇錦帝狗裡吐不出象牙,但也被這話雷到了,哭笑不得。
「邪皇之徒看上去很輕鬆啊,一點也不像參加生死大戰的樣子,真是太奇怪了。」
「確實很奇怪,難道他真的可以抗衡罡氣門境的白帝?」
眸子裡呈現出葉帆與楚姬等人談笑風生、一臉輕鬆的樣子。現場再次一片嘩然!
「比賽尚未開始,賭局依然有效,如果有誰認為邪皇之徒可以贏下比賽,現在還可以下注,賠率依然為1賠5,有多接多!」
就在這時,一名頭髮花白的老者一下躍上擂臺,大聲喊道,頓時將所有聲音都了下去。
他不是別人,正是此次青榜大賽的莊家,來自華夏修鍊界最知名的『賭門』,是賭門的一名長老!
「花老,你也太黑了吧,這個時候還想騙我們下注。」
「就是,邪皇之徒擺明瞭是有輸無贏,有死無生,你這不是坑人麼?」
短暫的沉寂過後,人群之中很快便有人出聲討伐賭門長老,認為其不厚道。
「非也非也,難道你們沒有看到邪皇前輩和他的徒,都表現得很鎮定麼?他們為什麼會鎮定呢?這表明,他們對於這場比賽信心十足……」花老口若懸河,像是大灰狼在引小綿羊。
隻是——
他的話很快便被人打斷:「花老,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們現在押注白帝如何?」
「是啊,如果你讓我們押白帝,我們立刻將全部家上!」
「咳咳……現在隻接邪皇之徒葉帆的押注!」
眼看被眾人當眾拆穿小心思,饒是花老臉皮很厚,也不有些尷尬,隻好假裝咳嗽打斷。
「賭門花老,你確定押多接多?」
這一次,不等那些押注的修鍊者討伐花老,呂戰突然開口了,聲音洪亮,響徹全場。
「確定!」
花老心中大喜,大聲回應,同時掃向呂戰,問道:「呂家天才,據說你和邪皇之徒葉帆是莫逆之,為了支援他,怎麼也是大手筆吧——你押多?」
「一萬塊石!」
在所有人的注視中,呂戰出一指頭,緩緩開口,聲如悶雷,「我一萬石在我兄弟葉帆上!」
嘩然!
呂戰的話一出口,現場頓時沸騰了!
對於實力達到一定境界的修鍊者而言,世俗之中的貨幣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他們要麼以換,要麼用石購買一些所需品。
一般而言,一名修鍊者擁有十塊石就算富有了,有一百塊石便是修鍊界的土豪,一千塊便是鉅富!
至於一萬塊石……
那相當於到世俗之中的財團!
呂戰一下拿出一萬塊石,這帶給眾人的震撼可想而知?!
「你……你確定??」
擂臺上,花老覺自己的心在抖,說話都不利索了。
「呂家的產業雖然不算大,但拿出一千塊石也算不上困難。」
呂戰遞給呂元一個『我辦事你放心』的眼神,底氣十足地說道。
「好,好,好,這一萬塊石,賭門接下了!」
花老激得渾抖,彷彿已經一萬塊石到手了。
「花老,你還接押注麼?」
下一刻,楚姬也開口了,聲音婉轉而洪亮,讓所有人聽得一清二楚。
「魔後,據說葉帆是你外甥,不知道你要在他上押多?」花老笑得眼睛都瞇一條隙了。
「押我自己!」
楚姬語出驚人,「如果我親的外甥輸了,我便是你們賭門的人,任由置——你看值多??」
沒有回應。
下一刻。
包括花老在,幾乎所有人都被驚得目瞪口呆。
「邪皇之徒到底憑什麼戰勝罡氣門境的白帝??」
唰!
下一刻,他們不約而同地將目投向了楚姬旁的葉帆,忍不住暗問自己。
……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