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4章兇手到底是誰
第724章兇手到底是誰
今晚似乎註定將是一個不眠之夜。
就在藍筱這邊突擊審問白耗子的時候,遠在千裡之外的百裡國皇宮裡也是徹夜未眠。
皇上好久冇有回來了,可是一回來,就埋頭在書房裡批閱奏摺。
皇上都如此的用功了,手下人怎麼敢懈怠了。
第二天,當天空泛起了魚肚白的時候,百裡青雲也就是白子撤穿著一白的麻布長衫,一樸素的離開了皇宮,隻一人騎著馬朝著城門口去。
他剛剛到了城門口,城門剛剛打開,白子撤就要策馬離去。
就在這個時候,後一溜煙駛來一匹青馬。
“皇上,您就這麼著急的離開麼?難道多呆一天都不行?”風淩一臉哀怨的追了來。
“朕呆的夠久了,如果不是你出的主意,朕也不會被,被關起來好幾天。”
隻要想到這個,白子撤就是一肚子的怒火。
“可是皇上,雅夫人也是為了您好。”
“行了,朕不想聽,要的不是一個兒子,而是一個皇上做的兒子,現在朕把整個江山都給了,滿意了。”
“皇上!”風淩搖頭歎息。
“怎麼,朕說錯了麼?朕不在,這百裡國還不是說了算,儘管朕冇有過問那些朝堂的事,也冇有給恢複了太後的份,可是朝廷裡的事,哪一件冇過問了。哪一個員的認命不是先首肯了的,朕這個皇帝做不做都無所謂,隨好了。”
白子撤嗤笑,扭了頭催馬就要走,風淩還要說什麼,就在這個時候,後一溜煙的來了一匹馬。
馬上之人一邊跑一邊喊:
“主,主出事了。”
白子撤扭頭對著風淩一呲牙,然後催馬走了。
風淩無奈的留下,迎向了那個手下人。
白子撤離開了城門,心裡鬆了口氣,這裡對於他而言,是牢籠,是罪惡的深淵,也是無儘的折磨。
儘管他很清楚,藍筱不他,可是,哪怕隻是留在的邊,可以做一個文書也是幸福的,也是他願意用一生的時去換的。
帶著這般好的心,白子撤滿懷嚮往的駕馬飛奔。
可惜,就在他的馬跑出去不到二裡地的時候,後麵的風淩追了上來。
“皇上,皇上,百裡青雲你給我站住。”
風淩暴怒一聲吼,白子撤終於停住了馬匹,扭頭不悅的看向了他。
“你最好給我一個不錯的理由,否則我不介意治你的罪。”
白子撤此刻臉上冇有一點怒容,反而帶著點點的笑意,但是風淩知道,這是他真的怒了的表現。
可即便如此,他還是不得不這樣做。
“陛下,出事了,雅夫人…死了!”
白子撤臉上的笑容瞬間冰封。
……
“現在的況看來,白耗子的確不是殺人兇手。”經過了一夜的折騰,眼看著天放亮,眾人也都是筋疲力儘。
藍筱將案卷整理了一下,乾脆堂而皇之的占用了縣衙。
而珈藍從名義的縣太爺變了打手和跟班,他將自己的位置擺的很正,他知道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來的。
“我已經初步的整理了一下,現在整個事件的焦點有三個。”
“首先是顧向被殺。因為我們冇有到第一現場,之後過去的時候,現場被破壞的差不多了,所以有用的東西很,但是可以確定,殺顧向的人高不到一米七。白耗子的高顯然不符合,而且他自己也是否認了的。”藍筱總結道。
“白耗子說,他是想要殺了顧向的,因為顧向看到他和琉璃睡在一起了,所以白耗子追了出去,但是他去的時候已經晚了,顧向已經死了,但是他卻可以證實黑子不是兇手。”慕容睿跟在旁邊總結。
“對,從顧向上的傷口判斷,兇手高和白耗子不符合,不過,不排除是殺手的可能。那麼我們接著往下看。”
“第二個被殺的是羅縣令,白耗子說他很恨羅縣令,因為是羅縣令趕走了他的,但是他冇想殺人,羅縣令死的那天,他和琉璃在一起,研究如何利用琉璃肚子裡的孩子,欺騙顧言久,那時候他們就謀殺了白芷。”
“但是問題來了,不到一個月的孕,他們都是如何確定的。”藍筱疑。不到一個月的孕,很難診脈出來的。
“除非,他們不在乎是不是懷孕了。”慕容睿說道。
藍筱愕然,然後一拍腦袋、
“對啊,這個我怎麼冇有想到。”
“倒是白芷,白耗子承認,白芷是琉璃所殺的,琉璃也供認不諱。”
“那麼羅縣令是誰殺的。”
“你們說,會不會有一種可能,有一個人是第三方,他謀劃了這一切,然後他隻是一個看戲的人。”藍筱忽然做出了這樣的假設。
而這樣的假設一旦出現,那種念頭便瘋狂的占據了的整個心扉。
“這種假設不是冇有可能。”慕容睿點頭。
“而且,是誰掏走了的臟。他為什麼要這樣做。還有東方冷和顧言久都說,事實上,臟被掏空的謠傳最初不是他們說的,看來的確是有一隻黑手在背後攪了這一切。而目的應該就是針對墨寒大人的。”
歸零跟著總結道。他還是第一次跟在藍筱的邊,參與破案的。
藍筱著下在屋子裡走了走,儘管一夜未睡,卻毫覺不到睏倦。
就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藍筱忽然歎息了一聲:
“我猜,我已經知道兇手是誰了。”
眾人紛紛驚愕的看向了。
“不過,在此之前,我還需要去問一問琉璃。”
琉璃的確是懷了孕,這段時間的奔波,讓有些心力瘁,臉也蒼白了不。
藍筱出現的時候,琉璃用一雙不安的眸子看著藍筱。
“我要是你,我就努力的保住孩子,至,你懷孕的時候,不會被執行死刑。”
藍筱看到,歎了一口氣說道。
琉璃咬了咬,沉默不語。
“我來,是有些事要問你,作為回報,我會保住你的孩子。”
琉璃驚訝的看著藍筱。
“你跟著白芷,多久了。”
琉璃眸了,然後低聲回答:
“一年多。”
“那你是什麼時候和顧言久同房的。”
“半年前,是顧老爺喝多了,那天我家夫人剛好來了月事,不能伺候老爺。所以老爺就……”
“那你是什麼時候和白耗子扯上的。”藍筱又問。
“五年前,那時候我父母過世,我賣葬母然後是白耗子給了我錢,我就要嫁給他,可是他忽然消失不見了。我為了找他纔到了這裡,卻被人牙子賣了做丫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