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註定是不同凡響的一夜,也註定了是震撼麗的一夜。
一曲終了,眾人依舊久久不能回神,直到漆黑夜空當中,千萬耀眼閃爍的煙火一同發閃爍,好似燃起一片火海的時候,大家才稍稍回神,但看著夜空中麗煙火的時候,又一次被震撼了。
六藝的煙火是沈若凡特製的,如今時代材料什麼的基本都已經有了,所以製作起來並不難,在巨大的財力下,基本上是朝著怎麼宏偉怎麼弄了。
於是沒見過世麵的古代人又被震撼了,然後六耳沈傲幾個人也覺到了震撼,因為現實當中霧霾越來越嚴重,過年已經不能放煙火了,所以他們也很這麼見了。
很久很久,一群人纔有些回神。
“好年華,莫白負,年風發誌比天,良佳節,酒當歌,一夜興盡莫問明。”
沈若凡一揮袖,一邊一排酒壇飛起朝四而去。
“好酒當歌。”
在這氣氛之下,素來醉酒的嶽不凡好似也活了過來一般,影一騰,竟用力將十數壇酒憑空懸浮在空中,勁力一吐,各個酒壇中的酒水如水龍一般飛濺而出飛到各個酒碗當中。
“你收了個好徒弟呀。”沈允全看了眼紫東來笑道。
紫東來笑而不語,方纔嶽不凡的一手武功,將十數壇酒懸浮在空中,用力托著,同時又將酒水引灌分毫不差,這等武功在年輕一輩中,除卻無花秋寒楓幾個數異類之外,絕不比其餘的差,甚至連紫東來現在都有些不準自己到底能不能打贏這個憊懶徒弟,因為在今日之前他都不知道自己徒弟武功竟然已經高到這個地步。
共歡愉,這剎那間的,無數人都沉浸在這種喜悅當中。
氣氛本就能相互影響的。
“葡萄酒,不醉人,梨花酒,淡飲無妨。”沈若凡屈指彈,將幾壺酒送到明月前,他和明月的關係本不是特別要好,隻不過看在秋寒楓的麵上,然後想要撮合兩人而已,可現在卻有種分外投契的覺。
音樂無國界,舞蹈也無國界。
“謝謝。”明月淺淺一笑,如淑般坐下,拿起酒杯。
宋青瑤在一邊初時也震撼於舞蹈和琴聲的妙,更沒有想到沈若凡吹簫竟然這麼好,隻是當看到沈若凡和明月、秦語曦、沈傲、寒坐在一起的時候,臉變了。
“爹,我去找沈若凡聊些事。”宋青瑤簡明扼要道,沒有多說,免得顯示自己底氣不足。
宋遠溪雖有些驚訝,但也不阻攔,隻以為宋青瑤是要談什麼公事,完全不知道自己家的小白菜要去找一頭豬。
麵對突然到來的宋青瑤,沈若凡毫沒有即將麵臨柴刀的覺悟,一臉淡然地請宋青瑤坐下,依舊談笑自若。宋青瑤也說不出什麼話來,甚至也不知道自己到底來乾嘛,但隻知道自己不來不行。
於是沈若凡一桌六個人,竟然五個是的。
“禽,說好的注孤生呢!怎麼發展左擁右抱的,人渣……”一邊的六耳滿是怨念地盯著沈若凡,眼神當中滿滿的幽怨。
“羨慕嫉妒恨?”
“沒有,絕對沒有,我怎麼會和那死人渣一樣!”六耳道。
“可我怎麼看都覺你是想也這樣啊,哥。”小敢道。
“廢話,哪個男的不想啊?”六耳不假思索道。
“哦,這樣啊。”小敢點了點頭,朝後喊道,“嫂子,你聽見啦,我哥說他想找小三!”
“啊!”六耳頓時臉頓變,一臉驚恐地轉,看著宋淑妮正似笑非笑地看著他,頓時渾冒著寒氣,“淑妮,你別聽小敢胡說。”
“跟我回家,跪板。”宋淑妮冷冷道。
六耳哭喪著一張臉,全然沒了生機,狠狠地瞪了眼小敢,你丫的挖坑給自己哥跳?
小敢一臉小得意,你天打我!
“要喝酒算我一個吧。”
沈若凡一桌,一個淡淡的聲音響起,秋寒楓忽然走來,坐在沈若凡和明月中間。
“哦?”沈若凡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地看著坐在自己和明月中間的秋寒楓,看著明月和秋寒楓臉上出曖昧的笑容,冰山也會融化,劍找到了適合自己的劍鞘。
秋寒楓也不以為意,一臉輕笑地看著明月,這麼赤果果的意圖,讓人看得大為吃驚,難以想象素來斂的秋寒楓表達竟然會如此強烈大膽。
沈若凡微微表示驚訝,心想難道是因為上一次太君子,太含蓄的緣故,所以這次換策略而來?
唯獨歐濁淡淡地掃了眼秋寒楓若有所思,卻沒有說話,隻是指著秦語曦朝沈若凡道:“我要。”
“嗯?”喝酒喝得好好的沈若凡聽到歐濁這話先是不知所措,隨即上氣息陡然變得淩厲,一臉防備地看著歐濁,真的是作繭自縛,說要驗,然後你想驗呀?
還是我人?你找死呀?真的現在就拚命嗎?
歐濁淡漠的掃了眼,淡淡道:“為我彈琴。僅此而已,你當我是什麼人。”
莫名張的沈若凡頓時有些尷尬起來,不過還是道:“誰讓你話說的不清不楚的,很容易誤會的。而且孤男寡彈什麼琴呀?你要聽琴又是什麼程式?還有彈琴很累的……”
看著喋喋不休說理由的沈若凡,歐濁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以後注意,不要因為人就方寸大,還有不要再說廢話,否則我就割了你舌頭。”
“你割我舌頭,我就自殺,看誰耗得過誰。”沈若凡一臉無賴道。
歐濁橫了眼沈若凡:“你真當我不會殺你。”
“不會,因為你是歐濁,我是沈若凡。”沈若凡笑道。
一直保持鎮定淡然的明月聽到歐濁,眼中破天荒地出一震撼,隻是除了秋寒楓之外,沒有人發現。
“你廢話好多,這種沒營養的話再說,我就把你關起來,讓你十年不見人。”歐濁一下子打在沈若凡頭上。
沈若凡頓時呼痛,暗道分明是你不懂古龍式小說的風格好不?
“你要如何同意?”歐濁看向沈若凡道。
“給你彈琴有多好,還有什麼時候彈琴說好,免得出現事不好協商。”沈若凡道。
“等下,這是問我自己,為什麼不問我意見呀。”秦語曦打斷道。
“出嫁從夫。”歐濁理所當然道,完全覺得是沈若凡做主。
秦語曦臉微紅,什麼出嫁從夫呀,你這是老封建老古董,而且我還沒出嫁呢。
隻是想著想著,秦語曦還是沒有開口,顯然還是讓沈若凡決定。
歐濁又看向沈若凡,沈若凡笑瞇瞇道:“公平易,語曦給你彈琴,你教劍法怎樣?”
秦語曦眼神一亮,歐濁的劍是親眼見過的,可稱無敵。
“不怎樣,我的劍法出則必見,殺氣太重,不適合孩子家家練。”歐濁斷然拒絕道。
“可現在你不是在控製自己的殺氣嗎?如果能教出一個出劍不殺人的弟子,說明你的修煉功了嘛。”沈若凡笑道。
歐濁聞言微微沉思,忽道:“會做飯嗎?”
沈若凡一愣,想起自己在歐濁竹屋的那幾天,好像明白了歐濁要乾什麼,這傢夥要收個清潔加廚師呀。
“我會打掃。”秦語曦弱弱道,做飯我真不會。
“比沈若凡還不如。”歐濁挑了挑眉,略帶一嫌棄,秦語曦忽然想哭,不就是不會做飯嗎?為要這麼被嫌棄。
“你把手出來。”歐濁忽然道。
秦語曦依言把右手出,歐濁目如電一般地看著,又主手了秦語曦的右手:“手還勉強過得去,能拿劍。你剛才琴也好,將就著用吧。後天開始,每天早上來我竹屋給我談兩個時辰的琴,下午我教你兩個時辰的劍。”
“八小時呀。”這回到秦語曦打退堂鼓了,早上四小時,下午四小時,還都是彈琴練劍這麼累的事。
“就這樣,說定了。”沈若凡直接替秦語曦敲定了,他本來就像好好發揮一下秦語曦的天賦,現在有機會,往死裡也要呀,否則秦語曦真的是糟蹋了的天賦,要是以前糟蹋了也無所謂,畢竟這隻是遊戲,可以後現實遊戲是要融合的。
秦語曦不滿地挑了挑眉頭,卻也沒拒絕,隻是眼珠一轉看著沈若凡道:“那你每天中午過來做飯。”
“不錯,正好。”歐濁淡淡道,也直接拍了板。
沈若凡一瞪眼,我靠,把自己忽悠進去了。
“好,那這一頓也算是我借花獻佛請師父。”秦語曦笑道。
沈若凡翻了翻白眼,花我的錢,還要榨我的勞力,隻是他這點小氣還沒有發泄,就又沉浸在喜悅的氣氛當中,一同飲酒。
這場酒喝得很長很長,直喝了一夜。
網遊之花叢飛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