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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小媳婦:夫君種田忙》 第160章小哥哥太好玩

秦瑟帶著徐知府走到收拾出來給謝桁住的那間房,房間雖然不是很大,但勝在乾淨,徐知府也並非無故挑剔的人,便道了一聲謝:「多謝姑娘了。」

秦瑟笑了笑:「大人客氣,好好休息吧。」

語畢,便要轉離開。

徐知府卻朗聲道:「姑娘且慢,我還有一件事,還未和姑娘說。」

秦瑟扭過頭來,「何事?」

「上回在娘娘廟見到的何氏,姑娘還記得嗎?」徐知府問道。

秦瑟有印象,「記得,認罪了嗎?」徐知府道:「認了,如姑娘所說,那何氏是個黑心肝的,表麵上與丈夫來拜娘娘廟,實則是約了夫一塊遊山玩水,那日在房間裡顛鸞倒時,被丈夫發現,他們兩個心狠的,就用枕頭悶死了的丈夫,沒留下傷口,隨後又灌了毒藥,偽裝被人害死的樣子,在娘娘廟裡撒潑打滾,本意是將這件事栽贓給廟裡一個小姑子的,卻不想被姑

娘拆穿了,我讓人押上了大堂,三言兩句一喝,嚇得魂不附,就招供了。」

秦瑟聞言,並不意外,「那倒是要恭喜徐大人,又破了一樁案子。」

徐知府卻是不好意思,「這些都是姑孃的功勞,若非姑娘指點,我也沒有懷疑到何氏上。」

何氏和夫殺了丈夫之後,又將毒藥塞到了一個小姑子的房間裡,隻等再搜查搜查,就能來個『人贓並獲』,把自己洗刷的乾乾淨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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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時候,隻怕他都要被矇蔽過去,說來還是秦瑟幫了大忙。

秦瑟卻謙虛地道:「我隻是隨口說了一句,最終的查證,還是要靠徐大人,這自然是大人的功勞。」旋即,笑道:「時間不早了,就不打擾大人休息了,我先告辭了。」

語畢,秦瑟一福,便走了出去。

徐知府也不好再三客套,坐了那麼久極為顛簸的馬車,他也累了,便關上房門,休息去了。

……

謝桁回來的時候,張半仙和屠三留在澹臺栩的房間裡照顧他,隻剩秦瑟一個人坐在偌大的大堂裡。

謝桁見若有所思地坐著,提步走了過去,喚了一聲,「瑟瑟。」

秦瑟纔回過頭來,看到他一重的回來,笑著問道:「將曹大哥送回去了?」

「曹大哥帶來的烈酒,後勁兒大,他醉得不輕,在路上吐了半天,這才耽擱了時間。」謝桁說著,聲音和的問道:「你怎麼還未休息?在等我?」

秦瑟點頭,「是啊,不見你回來,我總不能安心。」

聞言,謝桁眸深了深,像是鼓足了好大的勇氣似的,俯親了一下秦瑟的額頭,「讓你等久了。」

「沒事,也沒多久,我跟你說,你走之後,屠三就回來了,徐知府也來了。」秦瑟拉著謝桁的手,聲音的,著一點睏倦之下的沙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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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桁在邊的位置坐下來,反握住微涼的指尖,在掌心裡,「徐大人怎麼來了?」「說是最近江南道失蹤了許多人,想來問問我能否尋到那些失蹤的人罷了。」秦瑟簡而話之,「正好屠三也帶了李璆的來,我就將太子殿下的事置好了,這也才閑

下來。」

謝桁覺到秦瑟的指尖暖和起來,重新將的小手納自己的手掌之中,「那太子殿下什麼時候走?」

「大約還要過兩日吧,他上傷重,暫時不宜顛簸。」說著,秦瑟從懷裡將那麒麟玉佩拿了出來,笑嘻嘻地道:「對了,你看一下這是什麼?」

看到那麒麟玉佩,謝桁瞳孔幾不可見地一,「這是?」秦瑟笑嘻嘻地道:「這是太子殿下贈給我的麒麟玉佩,我和殿下說了我的世,殿下將這個給我,還給了我一塊免死令牌,告訴我,哪怕日後我的世被翻出來,也不必害

怕了。這樣一來,以後你都不必擔心我了!」

秦瑟笑得沒心沒肺,別提多開心了。

謝桁心裡卻是一沉,麵上倒是巋然不,「是嗎?太子殿下怎麼會把這些給你?」

「這是我要來的。」秦瑟低了聲音道:「那日我見他是太子殿下,將他救下來的時候,就盤算著要他一個恩典,如今剛好得償所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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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像是個到珍寶的小似的,嘿嘿笑了起來。

謝桁目沉了沉,角卻彎了起來,「瑟瑟真厲害。」

秦瑟笑得像是吃了,自吹自擂,「那是。」

然後,把麒麟玉佩塞到了謝桁手裡,「這個麒麟玉佩給你,免死令牌我拿著,這樣我們倆就都有保障了!時間不早了,去休息吧。」

語畢,就拉著謝桁的手站了起來。

謝桁握著那麒麟玉佩,在秦瑟看不到的地方,攥了手掌,隻覺得掌心都被咯得生疼才微微放開一些。

旋即,他注意到秦瑟將他帶回了自己的房間,目不由一怔:「這是你的房間。」

「是啊。」秦瑟直截了當地推著謝桁進了房間,「沒辦法,徐知府如今來了,總不能不讓人家休息,他今晚睡在了你的房間,你就隻能跟我睡一個房間了。」

謝桁不語,耳尖卻驟然紅了起來。

秦瑟嘿嘿一笑,他的耳朵,「你害什麼呀?我們不是夫妻嗎,在葉家時,咱們也睡過一張床的,沒事兒,別怕,我不會吃了你的。」

謝桁猛地咳嗽了一聲。

秦瑟計得逞的哈哈大笑起來,「我的天吶,你怎麼那麼純啊,小哥哥」

故意翹著尾音,用腳踹上了門,然後摟著謝桁的脖子,踮起腳,就在他角咬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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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桁呼吸都了一瞬。

秦瑟差點笑哭了,摟著謝桁又親又抱,「你這麼純,是不是就是想讓我逗你?」

謝桁有一瞬間的慌,「才,才沒有……」

秦瑟挑眉,故意湊近他的麵前,鼻子著他的下顎,漉漉地眼睛就盯著他,「沒有嗎?那你一個大老爺們,那麼純幹嘛?」

謝桁抿了抿角,麵很快恢復他一貫的鎮定自若,「我沒有。」

聞言,秦瑟的瓣蹭了蹭謝桁的結,笑,「真的沒有?」

謝桁的子都了一下,一把拉開秦瑟,著自己的結,麵都紅了,卻說不出話來。秦瑟捂著肚子,彎腰大笑,「小哥哥,你怎麼這麼好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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