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參加冬季賽呢。到時候，帶你去好不好？”

溫的聲音，帶著一不安的、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願意的語氣。

封昱博輕輕地問道。

問完了之後，似乎還真的很擔心會不會打擾到秋舒，特意還在後麵加了一句話。

“如果……你冇有時間的話……其實也沒關係。”

電話這頭的秋舒怔了怔，很快地搖搖頭。

雖然那邊的封昱博看不見。

“我去。”

秋舒的聲音，通過電話與無線電波傳進了耳中，的，清脆的聲音，像是秋天裡微微帶著一些冷意的小溪流，清澈見底又乾淨無暇。

封昱博的聲音明顯比之前都要多了些緒。

“真的？”

“嗯。”秋舒小聲地應他，“你想我去嘛，是不是？”

對麵陷了沉默，似乎是在思考要怎麼回覆秋舒纔好。

“封昱博，你希我去看你複出的第一次比賽，是嗎？”

片刻，電話那邊的封昱博低低地說道。

“嗯。”

“——我希你去。”

想你看著。

想你在。

“好。”

秋舒的聲音平淡無奇，卻帶著一種莫名讓人覺得很安心的鎮定。

彷彿說出了這句話。

就一定會去看封昱博的冬季賽。

封昱博說話的語氣裡也帶著一愉悅。

“我們打算組戰隊了，不過人還不夠。”

似乎在這個晚上，沉默寡言的年眼中覆上了好看的小星星，他忍不住地就要和秋舒分他們現在建隊的困難。

“想找幾個能和我們配合起來的……但是這個難度太高了，現在有些新生代的打法比較投機取巧，團戰的時候甚至都不願意找準時機第一個衝上去，生怕自己會背鍋……可能我們隊伍裡需要抗能力很強的人。”

秋舒在床上，乖乖地應了封昱博一聲，忽然想起了兩個人。

“抗能力強，能和你們搭配起來……之前和我們一起開黑的那個王曉雨和周果呢？”

封昱博的聲音微微一停頓。

“們兩個人的技都很不錯，意識都可以，但是我不清楚們和我們的差距是什麼。”他淡定又很平靜地接了一句，“需要SOLO一下才能知道答案。”

“我可以幫你去問問。”秋舒開始覺得有些困了，說話的時候聲音都是糯糯的。

像是一個的糰子。

聽得對麵的人心都要跟著化了。

“不著急，舒舒？”

秋舒睏倦的眼睛已經逐漸快瞇起來了。

說話的時候聲音還帶著睏倦時候的沙啞。

迷迷糊糊地應一聲：“……嗯？”

忽然聽見對方在電話麵前的呼吸聲，似乎在瞬間多了兩分淩。

而且似乎也重了些。

片刻，低沉的嗓音裡帶著一晦暗的沙啞：“困了嗎？”

“唔。”

“那、早點睡，好不好？”

“好……”

秋舒說完，好像撐不住一樣，duang地一下，一歪頭，腦袋陷進了的枕頭裡。

沉沉地睡了過去。

電話中，隻剩下了平穩的呼吸聲。

——

第二天，秋舒從睡夢當中醒來，看了一眼旁邊的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