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貓耳小說 古代言情 錦繡凰途:毒醫太子妃 第一百二十六章當場指控

《錦繡凰途:毒醫太子妃》 第一百二十六章當場指控

「大小姐?等等,你剛才說大小姐,可說的是年家大小姐年依蘭?」

宇文皇後眸子瞇了瞇,那眼底似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回頭看了一眼眾人,卻沒有瞧見年依蘭的影。

「大小姐人呢?」宇文皇後朗聲問道,不僅是年依蘭沒在,驪王趙焱也沒在!

宇文皇後這一問,常太後撥佛珠的手,也跟著微微一,隨即,便聽得年老夫人的聲音響起……

「娘娘,依蘭帶著驪王殿下遊園去了,他們年輕人,倒得來一些。」年老夫人不敢瞞。

「遊園?」

原來如此!

宇文皇後輕聲一笑,那一笑裡,卻是包含了太多的東西,「年輕人是該多走。」

說罷,宇文皇後的目又落在了春香的上,「你繼續說,你說是年依蘭把這個給你的?」

那意味著什麼?

這年依蘭對自己的哥哥下毒嗎?

毒害自己的親哥哥,除卻謀害的罪名,隻怕以後這年依蘭頭上惡毒這頂帽子,怎麼也摘不掉了!

「對,大小姐把這個給奴婢,讓……讓奴婢把它放進大爺的藥罐裡,大小姐說,大爺最近疼得厲害,這裡麵的葯,能夠給大爺止疼……」春香誠惶誠恐的道,說到此,不住的磕頭,「奴婢不知道,奴婢以為真的如大小姐說的,所以纔在大爺的藥罐裡放了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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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是這樣的,皇後娘娘,你別聽這賤婢胡說,是有人指使,是有人教這麼說的,一定是,娘娘,你別信……」南宮月早已失了方寸,跟著跪在宇文皇後的麵前,神慌張的想要阻止挽回什麼。

以為,那趙映雪是沖著而來,卻沒想到,竟然將這把火,引到了依蘭的上。

饒是年玉,對於此刻的形也是有些詫異。

不著痕跡的看了趙映雪一眼,瞧見眼裡的冰冷,心中瞭然,這趙映雪比想象中的要明得多。

南宮月最心疼的便是的一對子,對年依蘭,南宮月更是充滿了希,今日這一遭,年依蘭的上若是背了這個罪名,那麼,的很多路就堵死了。

沐王妃……

們母心心念唸的沐王妃之位,隻會離們更遙遠。

畢竟,宇文皇後又怎會允許沐王殿下娶這麼一個對自己哥哥下毒的惡毒人?

南宮月的喊,讓許多人神各異,連南宮老夫人也是皺了眉。

常太後心裡,不由暗自嘆了口氣,今日這南宮月算是栽了!

「年夫人,你有什麼話等會兒再說,現在,且聽這丫鬟把事說完。」宇文皇後眼底有一抹不悅,毫沒有掩飾,「你這般喊,難道是不信本宮會公平理好這件事嗎?」

話到最後,宇文皇後語氣更強了幾分,南宮月心中一,立即安靜下來,這個時候,激怒了宇文皇後,明顯不是明智之舉,可是,怎能放任春香繼續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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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還能做什麼來挽回局麵?

南宮月腦中快速的轉著,而那邊,春香得了宇文皇後示意,繼續道,「奴婢聽說大爺出事了,正是喝了葯,才知道,那葯並非如大小姐說的那般,奴婢擔心……所以,纔想要銷毀這東西,娘娘,您請明察,奴婢都不是故意,是大小姐奴婢……」

「好了,如此看來,今日這一樁事,算是水落石出了。」宇文皇後朗聲打斷春香的話,「年家大小姐……嗬,平日裡看著溫可人,惹人憐的模樣,卻沒想到,私下裡竟有這麼惡毒的心思,連自己的親哥哥也下手毒害。」

「不……」南宮月下意識的開口,宇文皇後怎能如此就定了依蘭的罪?

「娘娘。」南宮老夫人拄著柺杖上前,「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畢竟,依蘭心思單純善良,平日裡連螞蟻也不忍踩死一隻,怎麼可能會下毒謀害城兒呢?況且,他們兩兄妹,一母同胞,平日裡關係甚好,說依蘭給城兒下毒,這事,老是怎麼也不相信的。」

南宮老夫人一臉平靜,那沉穩語氣裡著的鎮定,倒讓年玉不由多看了一眼。

這南宮老夫人果真不愧是經歷了大事的人,單是這份冷靜,就比南宮月強了不知多

可誤會嗎?

「對,誤會,一定是有誤會。」南宮月立即忙不迭的附和,「懇請娘娘明察,不要冤枉了依蘭纔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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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說說,倒是什麼誤會?」宇文皇後揚了揚眉,看了一眼一旁站著的趙映雪,沒待南宮月開口,就先一步阻了的某個念想,「別又說是映雪郡主指使的話,沒有證據,構陷皇室郡主的罪名,你可也稱擔不起。」

南宮月一怔,本就已經想好了的說辭,此刻全然沒了用

趙映雪……

南宮月看向趙映雪,瞧見眼裡平靜約夾雜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得意,知道這春香所說的一切,都是趙映雪指使,可是,卻沒有證據,而春香……

若平時,便是打,也要將春香的實話打出來,可此刻,這麼多人在場,卻是沒了主意。

不能當著宇文皇後,當著清河長公主的麵拿春香怎麼辦,更不能拿趙映雪怎麼辦。

可這個時候,要洗清依蘭的罪名,該怎麼辦?

突然,想到什麼,南宮月心中一怔,目閃了閃,隨即,眼底的猶豫逐漸變了堅定。

「娘娘,臣婦該死……」跪在地上的南宮月,突然朝宇文皇後重重的磕下一個頭,隨後再是一個,一個接著一個,額頭接地麵,發出的砰砰聲格外清晰,眾人看著這一幕,神各異。

「年夫人,你這是做什麼?」宇文皇後皺眉,一旁的清河長公主看著,角一抹輕笑浮現,這南宮月如此這般,隻怕是要上演苦計了,可僅僅是苦計,又怎麼洗得清年依蘭毒害親哥哥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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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苦計,該是有別的算計吧!

嗬,今日年玉將們帶來年府,這出好戲,當真是彩!

果然,南宮月接連磕了幾個頭,再次直起之時,原本潔的額頭,上麵破了的皮,流出的,沾染到地上的泥土,模樣甚至狼狽,哪裡還有往日裡那貴婦的模樣?

不僅如此,那額上的傷,單是旁人看著,都不住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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