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陳青這邊卻迷糊了。
他就本沒有讓對方來,也沒有阻止對方離開。
這難道是新型的瓷?如果我說你可以離開,對方會訛他個十萬八萬?
這很奇怪的邏輯呀,自己就本沒有阻攔他,為什麼他非要說讓自己放他離開?
“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啊。”陳青看著對方說道。
“哥,我求你了!我承認那天當眾挑戰你是有私心,但我沒有想要跟你死磕到底,你放我走吧。”李誌遠又說道。
陳青隻覺得一陣頭大。
“我說老哥啊,我本就沒有攔著你呀,你為什麼要讓我放你離開?這不是荒謬嗎?”
李誌遠也氣岔。
他真覺得陳青可能是故意的。
“你就說你讓不讓我離開吧!”李誌遠已經甩了包袱。
他真覺得自己已經被侮辱得差不多了。
這些年來,他從未遇到過如此惡毒之人,這麼折磨他,他甚至懷疑陳青是不是大變態來著。
陳青“……”
這就好比陷了某種無限死迴圈了。
要不再讓這位老哥晾曬晾曬?
反正他能演的,這場自導自演的訛人,實在太令人惡心了呀,或許這傢夥還有什麼元鏡,就是不知道放在什麼地方,將這一切記錄下來?
要是他說出這句話,或者去攙扶這傢夥,可能就會引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比如沒百萬起不來?
陳青仔細一想,雖然沒有這麼嚴重,但他還是覺著詭異的這件事,既然如此的話,那麼他也就不必說什麼了。
先晾曬晾曬吧,說不定這人很快就能夠醒悟過來了吧,至也不會這麼奇葩,簡直就是一個死迴圈復讀機。
“那好吧,你趴多久就趴多久吧。”
陳青說完就離開了。
李誌遠心隻覺得拔涼拔涼的。
他覺陳青的氣息再漸行漸遠。
李誌遠隻覺得悲憤集,他沒想到自己也有這麼一天,同時在憤怒和憎恨陳青。
他覺著陳青是有意懲罰他此前的切磋挑戰。
要不然怎麼會記住到現在?
如果對方不記仇的話,估計早已讓他離開這裡了吧,而不是將他囚於此啊,這簡直就是個大變態!!
但他又不得不放下段來。
他得離開這裡呀,雖然說陳青沒有對他做什麼,但這比直接傷害他還要更殘忍,就晾曬他在這裡,而他什麼也做不了,還得要死死地運轉著真元,抵擋這四麵八方的力。
再這樣下去,他的真元也會耗盡的,到了那個時候,自己元耗盡,這些莫大的力,那不就是一座座大山了嗎?
想想這麼一座座大山直接鎮下來
李誌遠隻覺得心中悲愴無比。
不能再這樣下去了,要不然自己出不去,早晚都得耗死在這裡呀!!
該死的,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呀,他得要活下去,麵子、尊嚴算個屁啊!!
“等等!”
李誌遠說道。
陳青神一怔。
這人還是煩的,之前冊封講道的時候當眾提出跟他切磋,如果不是那位前輩出手,自己肯定會很出糗了吧。
現在又來這一出戲?
這都是你自導自演的戲啊,請您有點職業守好吧,雖然我就是一個觀眾,但你也別把我當傻子呀,就算你把我當了傻子,但你也別把我當做最靚的仔呀。
您這是不把人當人看吶!
陳青正打算離開。
“爸爸!”
嗯?!
陳青一怔,忽然轉過看著李誌遠。
老鄉見老鄉,眼淚熱汪汪,莫非您也是穿越人士,來自藍星?
“你也是藍星穿越過來嗎?”陳青心中一喜,問道。
這下到李誌遠愣住了。
“不是呀。”
“那你怎麼會爸爸?”陳青眉頭一挑。
這人還裝。
你能撞到什麼時候啊,難不你是怕份被拆穿,所以故意瞞?
“老鐵,你這樣不行了呀,都一個地方的!”陳青大氣道“我來這裡有三年了,告訴我你是哪裡的人士?江以北還是江以南?”
李誌遠皺著眉頭,一臉懵地樣子。
“什麼以北以南,老鐵是啥?很老的鐵嗎?”
陳青一臉的愕然。
還在裝?
“我來自沈的,來這已經是個碼農,你別裝了!”陳青直接攤牌了。
然而李誌遠還是疑不解的模樣。
陳青皺了下眉頭。
難道不是?
不對呀,那這句爸爸怎麼來?
大荒世界貌似沒有爸爸這一句吧,也就他偶爾說一下金爸爸、金大。
但除了跟傻係統日常對話之外,他貌似沒跟誰說過了吧。
“那你剛剛說爸爸是怎麼回事?”陳青問道,眼神死死地盯著李誌遠。
李誌遠忽然麵微變,他覺著可能及陳青的某種敏神經了,這大事不妙啊,要是陳青這個時候把他給宰了,那他得多冤吶!
“我聽說的。”李誌遠如實說道。
“聽誰說的?”陳青麵一喜,這大荒可能還要別的穿越者?
要不然怎麼可能會有爸爸這句話?
“聽你說的。”李誌遠隻好把‘爸爸’這一次告訴了陳青,來由竟然是這傢夥派人來教訓自己,巧聽到了這句話。
果然是江湖險惡啊。
自己無意中說出來的一句話,竟然被人聽到了。
幸好自己其他的東西沒有暴出來,不過好像他也沒有什麼**可以暴的了。
陳青搖了搖頭。
他目瞥了一眼李誌遠。
麵對陳青的目,李誌遠心中十分忐忑,他覺自己是不是怒了陳青,但他聽到陳青提及爸爸的次數還多的,無措之下說出了這個詞。
他心焦慮忐忑,實在沒有把握。
“我告訴你,爸爸也沒用。”
陳青說完,轉就離開了,全然沒有在多看他一眼,這讓李誌遠心很崩潰。
到最後反手就關了門。
後院的李誌遠怒吼,但聲音卻一點兒也飄不進來。
“隔音效果還不錯。”
陳青笑道。
而此時,劉清風已經把韓湫和許牧白給來了。
看著倆人,陳青出一副姨母的表。
全村人的希啊。
為師的至尊骨,就要靠你們了!
我竟然是絕世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