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起來,不必如此多禮。」穆紅裳手扶起月娘,又接過了手中的書信。月娘似乎是過嚴格的訓練,規矩極佳,站直後立刻乖巧地站到一旁,位置剛剛合適,離穆紅裳不遠也不近,像是個盡忠職守的丫鬟似的。
穆紅裳當著月孃的麵,拆開了帶來的信。這的確是鄭瑛的親筆信,穆紅裳一眼就認出來了。但這封信並不是寫給的,而是寫給爹安國公的。
信裡仔仔細細地代了月孃的來,和月娘自己所言一般無二,信裡說明人是鄭瑛送來給穆紅裳的,理由找的漂亮,說是將穆紅裳派上戰場,是形勢所迫不得已而為之,皇上也覺得抱歉,。鄭瑛因此特意選了人到北境來跟隨穆紅裳,一則是為皇上分憂,算是替皇上彌補一二;二則穆紅裳在北境有人照顧,也好讓京中的穆老夫人和安國公夫人放心。
看過信之後,穆紅裳的確十分於鄭瑛的用心,但也覺得對月娘有些抱歉。是沒想到,鄭瑛竟然如此不放心的派了人來跟著。北境條件艱苦,風險又高,月娘在這裡跟著,真不如留在信王府當差舒服。
「辛苦你大老遠的到北境來。」穆紅裳抱歉地著月娘:「沒想到信王居然會派人過來。我其實不用人照顧的,回頭我寫封信跟信王言明,讓你回京。」
「不辛苦。」月娘朝穆紅裳出開朗的笑容:「王爺可沒著屬下到北境來。屬下是自願跟隨將軍的。」
「自願的?」穆紅裳一愣,以前又不認識月娘,人家憑什麼自願大老遠跑到北境來跟隨。
像是看懂了穆紅裳的疑,月娘笑著補了一句:「將軍,屬下真的是自願的。您可是咱們大周朝唯一的將軍,能有機會追隨將軍,是屬下的福氣。」
「原來如此。」穆紅裳忍不住自嘲地笑笑:「可能要讓你失了。你看,我這個六品校尉其實是個擺設,眼下也隻能無聊得在燕州城裡四逛。」
「屬下纔不失,」月娘立刻答道:「將軍上戰場,屬下跟著上戰場,將軍在燕州城裡閑逛,那屬下就跟著將軍閑逛。總之屬下跟定將軍了。」
「你倒是想得開。」穆紅裳忍不住笑了。
「來跟隨將軍,是屬下自己選的,屬下有什麼想不開的?」月娘笑道:「屬下又不是那十幾歲的孩子,一日一個主意,活了半輩子了,早就學會要為自己的決定負責。」
「十幾歲的孩子,可是在說我?」穆紅裳忍不住指了指自己的鼻子,笑著問道。
「自然不是。」月娘笑著搖搖頭:「將軍豈能與常人相提並論。」
「我不過也是個常人而已,」穆紅裳兩手一攤:「一個天天在城裡閑逛的假軍。」
「若非一心堅定想要從軍,將軍哪裡還會生出這樣的抱怨?」月娘笑答。
「這倒也是。」穆紅裳也笑了:「也是我無能,想不出辦法來說服爹爹和大哥,就隻會抱怨而已。不管怎樣,你先跟我來,我讓人給你安排住,你先在燕州留些日子,是不是真的一直跟著我,過些日子再決定也不遲。」
「將軍這擔心可是多餘。」月娘答道:「屬下不會離開的。」
「小姐……」一直陪在穆紅裳邊的老僕役有些猶豫的樣子。
「這的確是信王的親筆信,」穆紅裳朝老僕役揚了揚手中的信封:「是寫給爹爹的。爹爹回來後,也會這樣安排。」
「那好。」老僕役點點頭:「小的這就去給月娘姑娘安排住。」
安國公和穆征在城外的這一場仗,打得甚是辛苦,一直到五日後,才帶兵回營。
兩人甚至來不及換下戰甲,就急急忙忙的離開軍營,回了經略使府,將自家小姑娘一個人丟在城裡五六天,他們都有些不放心。
然而回去後,兩人發現,穆紅裳竟然不是一個人。經略使府裡,居然多出個來路不明的漂亮人。
「這是怎麼回事?」安國公警惕地打量著這個來路不明的:「是誰?打哪來的?怎麼能隨隨便便讓人進經略使府?」
「爹爹先看過信再問也不遲。」穆紅裳掏出了鄭瑛的親筆信,遞給安國公。
安國公拆開信,迅速瀏覽了一遍之後,臉略有放鬆:「原來是信王派來的。」
「是!」月娘從懷裡掏出一塊小小的令牌,恭恭敬敬地呈到安國公麵前:「王爺擔心國公爺有所懷疑,特意讓屬下帶著信王府的令牌。」
「這倒不錯,」穆征笑起來:「小妹平日裡獨自留在燕州我也不放心,有人陪著倒是剛好。還是信王想得周到。你說你以前是信王親衛?這麼說,會功夫,能負責保護我家小妹?」
「屬下學功夫晚,因此雖是至翎大人親自調教的,卻也不如將軍自的苦功。」月娘實誠地答道:「靠得不過就是取巧而已。平日裡自保自然沒問題,上三五個強徒也不在話下,但在真正的高手麵前,還是捉襟見肘,不堪一擊。」
「足夠用了。」穆征滿意地點點頭:「小妹平日也不會走,你手上有些功夫,又能幫做些雜事照顧,這就很好。」
「屬下的這些三腳貓功夫,在紅妝將軍麵前不值一提。」月娘立刻答道:「但若是有朝一日陪著將軍上戰場,在戰場上還是能做到自保不拖後的。」
「你大可放心,不會有這一日。」穆征搖搖頭說道:「我就這麼一個妹妹,哪裡捨得真的讓上戰場與人刀槍。」
「但屬下聽說,」月娘笑著答道:「我們將軍已經上過戰場了。聽這裡的軍士說,前些日子,我們將軍從朔州往燕州一路,帶著人突圍求援,可是立了大功呢。」
「是這樣沒錯。」安國公點點頭:「但這樣的事,一次就夠了,可千萬別有第二次,可嚇死我了。我兒堅決不能再上戰場。若是在北境出了什麼意外,那真可是要了我夫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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